<p style="font-size:16px">弘历x龙井虾仁;双性;人设来自各种野史和影视剧;设定是龙井当过四蛋的老师兼保姆
元寿是弘历的乳名。
01
弘历把夫子压在书案上,好软,像摔进了一怀春雪里。久别重逢,他的故乡红了耳尖,踌躇半晌,笨手笨脚地将他搂住了。
“是朕赢了。”
居士博学多闻,弘历幼学深厚,赌寻常书太过无趣,只怕辜负远道而来这口新茶。皇帝心下暗忖,不如换作猜两人往来书信,既巧,又能试出真心。
“…输便是输,当我会抵赖不成?”
身下人因一字之差喜提负心汉头衔,气得变了脸色,紧咬牙根,胸膛起伏不定,自他离宫几十余年,来去六十多封书信,久远得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写了多少。皇帝竟都记得,真是要强过了头,只需起一字,便顺顺溜溜地背下去,怎么都不肯输给他一回。弘历若有这等闲功夫,怎么不在国事上用点心呢。
“陛下近日当真是清减了。”
夫子的话十句有九句要反着听,关切入耳,不阴不阳,分明是嫌他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娃娃似的黏糊,整个人扑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里哪里,夫子才是,”弘历低笑,自顾自地讨他的赏,动作轻捷地解了夫子的腰封,瑰紫广带翩然委地,衣襟霎时松散,露出大片光洁胸口,“朕好不容易在你腰上养出来二两软肉,如今都没了。”
“…轻浮!”
居士被他不知廉耻地一堵,恼得耳尖都红了。
夫子皮肤洁白如画纸,随意染点什么颜色便格外动人。弘历心想,这样一个美人栽到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真是天作之合、天赐恩泽、天家缺德——缺德的是雍正又不是乾隆,皇四子的福气在后头,朕如今只消老老实实受着。
——也只有他才受得了。大逆不道的留发不论,那头雪白发色就世间少见,脸是汉人的脸,眉眼间有淮河以南的痕迹,俊秀风流江南才子,一双眼珠子却是绿的,温润如旧年的翡翠。也不知道是哪国混进来的血统,波斯,大食,干脆是法兰西人?管他的,天朝上国万国来朝,我大清地大物博,出几个美貌混血怎么了。
几十年前,居士还在朝中做太子太傅,高洁孤冷,恃才傲物,对来自周围的恶意浑然不觉。宫中临五听政,皇帝臣工都熬鹰似的上朝,再稳重的大臣都不免背着人悄悄打呵欠,散朝后未有召见的,也就三三两两散去了。独夫子一人,立在太和殿前,远远望着龙椅上的皇帝,只看一会儿,又咬着牙别开脸去,肩上身上铺满细碎叶影,晨曦中脸颊和鼻尖几乎是透明的,翩然若仙。弘历原本倦得很,在殿上捉住他的目光,心中不由得一动,思绪朦胧,只觉得夫子嘴唇的形状真适合接吻。
“殊色倾国,卓尔不凡,夫子平日却以扇面相掩,以恶语相对,未免浪费了。”
玉茗山庄主人誉满江南,俊逸容貌可与清丽诗名并肩,而弘历的烂诗却比乾隆皇帝打准噶尔的政绩还有名。小心眼儿皇帝拿那玩意儿顶了顶他的腿心,话里揶揄和酸味齐飞。
“住…口…!”夫子半阖着那双玉绿眸子,长睫微动,锋利眉宇蹙得很紧,往日寒冰般的人物,此时几乎化在他手里。
他咬着齿,一句话被震出来像是碎的,粉红唇瓣细颤,一个字一个字地吐。昔日连环妙语,纵横才气,七步成诗,如今只问卿何故哭泣,是说不出来,还是不肯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腿被巧劲顶开,极其不雅地在弘历腹下岔着,一只脚堪堪点在地上,茶青衣摆密密绣着云纹,卷舒之间,下裳鞋袜都已轻松除去了。
“唔…!”
他们久未行那事,此时肌肤相触,不免惊起战栗,冷不防被捉住下体,居士低低啊了一声,脚趾蜷缩,粉红趾甲,轻轻触着他靴上张狂的龙爪,裸露的地方有悲悯的意味,遮盖的地方有引诱的意味,行将踏错,跌进红尘。脚背血管青蓝,绷紧了犹如叶的筋脉,拉在腰上那条腿,顺力厮磨,没什么力气似的。弘历上了年纪,眼神却还很好,两指熟稔分开那处嫩肉,瞧得真真切切,朱红莲瓣受惊一般翕动连连,莹润可爱,一手恰可拢住。只是过不了多久,这对小小嫩唇就会被操得又肿又热,湿淋淋地裹着粘稠水膜,俨然是一朵熟透的肉牡丹。
“夫子这里,生得比女——”
“弘历!”
长发松散,如霜似雪地铺满了整张紫檀桌案,发梢沁着一尺来长的红,像冲淡了的血一般绯艳逼人,居士仰躺在雪堆似的发丝里,宛若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翠蝶,衣衫凌乱,怒色上脸,愈发显得眉眼灼灼。
原是朱色本烈,玉质本洁。皇帝大可以上他,但是不能玩他。
坏了,弘历想,夫子太好看了,他用这个身份奸任何人都太容易了,险些忘记夫子和娇滴滴的嫔妃不同,屈服人下仍有碾不碎的傲骨和牙齿。
“…是朕一时头昏。”
临渊而不越界,弘历自幼善于拿捏人心,刻意敬重地唤了一声夫子。只伸了一根手指浅埋进他紧密温暖的肉唇里,缝隙果然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
他是被皇帝发狠弄惯了的,这样略微搔弄,哪里足够解渴,居士咬着下唇,睫毛乱抖不停,鼻息滚热,耳边尽是妖艳的水声。
“湿得这么快。”
软红湿处,嫣嫣滟滟,拇指剥开肉唇,晶莹蒂珠惊颤不已,嫩薄两片红肉翕合相对,粘丝相牵,细窄的穴眼儿表面覆着一层微浊的水膜,把私密内里牢牢盖住,不许人窥探。
“别乱看…!”
夫子努力摆出长辈的威严,然头脸红透,腰又软下去,腿间湿热不堪,最隐私的器官在人手下淫靡地绽着,隔着衣袍上的绣花,被一根热物不时顶进臀缝里,耻得腿根并膝盖都红透了,指尖抓在手心里,尽是滑腻的热汗。在读书的地方被人玩弄下体敦伦交合,光想想都觉得羞耻,居士后知后觉也发现这讨赏的地方选的不好,只怪自己方才被缠得羞耻,脑子一热便答应了他,这会儿可真是骑虎难下。
“又红又烫,夫子可真像一尾熟虾了。”
水色朦胧,不过欲盖弥彰,指尖一碰,那层薄膜娇羞地裂了,化作一道黏丝腻在腿根,露出湿漉漉的桃源洞口。细嫩穴口被弘历身上的金线磨得有些红肿,热热地敷在指尖,才探进去,嫩肉剧烈痉挛,紧紧绞住了指节,夫子难耐地轻哼一声,随即面红耳赤,唾液濡湿唇畔一段发梢。
“真是可爱。”
指下按住的软壁不住渗出黏滑的液体,瓣蕊皆湿,很有雨打残花,瑟瑟发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居士早非处子,无需小心翼翼试探,温柔爱抚不过是隔靴搔痒,弘历跋山涉水只为故地重游,指下那片穴肉又弹又韧,湿滑地舔吻上来,等不及要尝尝故人的滋味。热情相邀,怎好婉拒,弘历细细吻着他汗湿的鬓角,三根手指并拢,在那口嫩穴里猛插了几个来回,直把夫子逼得浑身乱抖,若不是被他顶着两腿,几乎滑到地上,指节屈伸间,抠挖出一小滩半透明的淫水,热气腾腾地沁入身下的发丝中去。
“呜…!”
居士强忍呻吟,两膝后缩,双颊臊透了,霜白皮肤浅浅泛着一层胭脂似的浮色,腿间已是湿得溢出来了。眼前一派香艳盛景,叫弘历忽而想起日前午膳上来的一盘清炒虾仁,甜丝丝的,临出锅前撒了一把微微蜷缩的茶叶,水浸湿了,奄巴巴湿答答,没炒散开,细软可爱。夫子坐在对面不说话,蜷在袖中的手指微有潮意,是为来人近了庖厨又恼怒自己的心软,气堵在心里,弘历则盯着他尖尖的下巴,捏着着儿捻找,拨弄来,拨弄去,真是好失礼。幸而只有他和主人,居士回过神,扇柄很响亮地敲在他的手上,随即自己也愣住了,别过脸去,神色比方才还要恼怒了几分。
弘历知道他羞恼是恨自己下意识把弘历当元寿,忘了他是个皇帝,还是个老得快死的贼皇帝,既小心眼,又不要脸。
“难得相聚,夫子何必对朕这样严厉。”
不要脸的皇帝笑了笑,唇上须络抖动,眼角细纹舒展,好似锦鲤薄亮的尾,目光若水波荡开,是从前欲说还休的狡黠。他年轻时候看重养生,到老时也未有颓势,精神烁悦,瞧着倒像四五十岁的人。但与容颜不改的夫子并肩,执手相看,岁月的痕迹还是很明显。他浅啜盏中茶汤,清口的茶水点得酽酽的,极苦,凝着不动,宛若玉石。加重分量,为的是皇帝年事已高的舌头再尝出滋味,不合茶的规矩,却是夫子的温柔。
“严厉一些,皇上才知道分寸。”
格子窗敞开,庭院正中一池扭曲白水,水边一棵歪脖子杨柳,树上一双燕儿依依,黑白尾羽凌厉如剑——亦如他高傲的眉。春分时节,山下农忙,唯有他们两个闲人将大把时光消遣,后山烂漫桃花,粉津津地烧着一半蓝天,香得有点晕,唯有茶室还存着半分清醒。夫子隔着那盘红艳艳的虾正襟危坐,若无其事,眼睛也不看他,只有颈子并耳后渐渐红起来,娇艳得与清甜虾仁不分彼此。爱理不理,是玉茗山庄一贯待客之道。
自然——是爱理,装作不理。
“那窝燕子,夫子可知道它们回来了多少次?”弘历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约莫百余次…几十次是必定有了。”
“那朕呢,朕来了几次?”
“皇上是第六次下江南。”南巡之后又南巡,皇帝恨不得将朕要休息几个字写在脸上了,若非圣祖皇帝开了先例,只怕弘历真有本事住在杭州不挪窝。居士叹了又叹,不知道该训他还是怜他的好。
弘历思忖片刻,答道:“原来你记得朕,比春天来了几次更清楚。”
这话确是回得不好了,夫子一瞬间露出惊愕的神色。山庄侍童年少顽劣,兜了满袖的鹅卵石打鸟,缱绻燕侣齐齐惊飞,肋下掀起一阵乱风来,吹散了那张素白面孔上的漠然,皇帝的话里赫然有死的味道。
年矢每催,饶是居士也不得不承认弘历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王侯公子,幸而生了一副多情眉目,骨相很耐老,老了也清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养下的翩翩少年肉眼可见地熬成糟老头子,心中闷涩,分明是超脱生死的人,却唯独断不干净这份尘根,有时只恨不得亲手把他脸上的痕迹抹拭干净。
“…天子乃是万岁。”
居士冷静自持,少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拿人寿百年与天地做比,太不详了,若他还在帝师的位置上坐着,定然会当着皇帝许多儿子的面拿扇柄敲他手心,斥他乱讲话。
“朕若真活成老不死,那些成人的阿哥们就会恨朕了。”
真不妙,调情却点破了错的东西。可换来那双秀丽眉宇间刹那的哀意,纵然冷若冰霜,纵然不肯言说,夫子心中却并不舍得他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世上岂有四十三年太子乎,朕看自己还是乖乖顺应天命,早早躺下吧。”
“住口!”夫子攥紧了袖口,竟一时呵斥出声,目光凌厉如刀,弘历本是玩笑,却不防被他这声吼给震住了,久久不能言语。他亦发觉自己的失态,低眉敛目,手指一根一根松开,平整绸缎满是折痕,如眼角漫开的细褶,“皇上慎言…!”
果然,果然。
弘历是个浪漫的人,顶乐意往好处想,不好也变作好,这么多年过去,夫子还会为这种小事生气。小时候说错话,夫子也是这样生气,果然,夫子还是同从前一样爱护朕,爱护元寿。
“夫子…莫生气,朕会改的…”
“你说给朕,哪里错了,朕都改…”
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似水生波,弘历俯下身同他接吻,那人冰润口齿间还残留着苦茶的清冽,夫子睫毛轻颤,微微启开了唇,任由他长驱直入,湿热的舌滑过口腔里敏感的粘膜,把原本淡泊的心境搅个天翻地覆。
“…别说了。”
哄好了人,那便再添一根,食指再挤进去,都是熟面孔,红湿嫩肉柔腻地缠上来,无限缱绻地夹着弘历,肉壁厮磨,诱人深入,媚湿嫩褶细细吮着手指,和夫子沁冷唇舌是两种感觉。表面还是清冷高洁的模样,身体已然熟透了,羞赧地分开腿,容他磋磨那朵娇嫩肉花,滑腻唇肉水灵灵地在指头下变着形状,花蒂硬热酸涩地肿着,亲昵地贴着他的指腹,只求人捏一捏玩一玩才舒服,夫子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一面抖一面流水,穴里的粘液把头发和桌案都打湿了。
“唔…!别一直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具肉身被皇帝养得太好,几根手指就把他奸得神魂颠倒,腿间那片黏热软红的嫩肉实在敏感过头,在茶室隔着衣裳,已然被他曲着指节抵在亵裤上玩得丢了几次身子,再三推拒才肯让这尊祖宗换个地方做。现下脱了衣裳任人施为,弘历更是肆无忌惮地要他,融烂膣肉湿淋淋地黏在手指上,贪婪吞吃修长指节,皇帝一面咬他的嘴唇,一面将更多手指插了进来,淫水涓涓化成涌泉,肉身得了趣,浅浅扭着腰,迎合着粗暴的指奸,水汪汪的淫肉不住抽搐着,挤出大股清透汁水。许是男子的缘故,夫子的宫囊生得比正常女人要浅,应手撑开,仿佛看见层层媚褶后一团收缩的羞涩宫口,剔透如胭脂玉壁。
“一会儿功夫竟馋成这样,夫子忍得辛苦。”
弘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穴肉贪渴不足,仍贴着他的指甲娇媚地翕动着,皇帝哑然失笑,在那朵肥嫩花唇上轻抽了一记,立时水珠飞溅,竟是小小吹了一次。
“啊…!”夫子闷哼,连带口中那截温软舌尖也发着抖,玉色眼眸涟漪起伏,好像顷刻间就要流泻水珠。哎呀,这可玩不得了,弘历把他的腰往上托了托,剥出那朵湿哒哒的肉花,蒂蕊肿胀如珠,娇羞地嵌在腿心,薄嫩小唇冒着丝丝热气,粘稠的汁液从柔软穴眼儿里失禁似的溢出来,将杏色袖缘污了一块。擦也擦不尽的淫,浸透整块白色手巾,宛若错手打破了一只蜜罐,越是补救,流出来的蜜水越多,不如尽数吃进去,从容享受这场罪孽。
“多年不见,朕…我很想你。”
用我而非朕,意为那一刻与他耳鬓厮磨的是元寿而非弘历,居士浅浅呜咽,勃发的性器紧紧相贴,体温在皮肤上烫出嫣红的淫痕,耳边呓语那么无耻又那么动情。青天白日,成何体统,身下人紧紧地颤了颤,粉白裸体淫媚得不像话,眉目笼着一层恍惚雾气,双唇湿漉漉地抿着,心里觉得很不堪,赤裸皮肤泛着玉一般的光泽,最后的蔽体衣衫也被人轻易剥去,随手撂在屏风上,如一副褪下来的皮囊。
“皇上…”
夫子面皮薄,容易臊,周身浮着若有似无的粉,透出无边耻意,晨光洒进来,乌黑台面托着这么一具洁白胴体,简直像春溪薄冰敲碎了堆成的雪人,随时都要融化,化成芬芳清水,泄在满目灿烂桃花里。
“你放心。”
弘历的吻始终保有一份年少时的纯真,轻咬那点吐在齿列之外的、桃花般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弄起来。纠缠良久,衣衫仍旧整洁,只松了腰带,露出粗硕狰狞的男根,生生挤进两片嫩肉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夫子的绿眼珠微微一颤,目光如烫伤一般从他的身上逃开,仿佛为其沉重而惶恐,紧窄瑟缩的女穴怯怯松出一枚娇颤肉孔。
肉茎重重打在丰润潮湿的雪肉上,几乎激起一片滑腻腻的白浪,顶端抵在肿热的缝隙间摩擦,穴口被淫玩得饥渴不已,娇弱地绽开一丝鲜红嫩缝,艳丽勾人。弘历杂书看得不少,亦浅通道学,知道邪道炼肉丹要拿青春处女做炉鼎,夫子那口窄嫩女穴,是曾被张仙人粗暴塞满丹砂,拿粗长的鹿角锤重重研磨后,才这样红润魅人吗?
欲拒还迎的好手段见得多了,还是夫子这里最合皇帝的心意,弘历妄想着许多失礼淫糜的画面,渐渐兴奋起来,粗鲁掰开他两瓣儿裹满淫水的肥唇,提枪往深处进。
“唔…!”
夫子被他亲得情动不自知,穴里粘湿湿的,猛然抻入,竟挤出好大一股透明液体,活像被操尿了似的,源源不断落在紫檀桌上,水声响亮而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