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霖脸色一瞬间变得阴沉。
他没有忘记。
相反那一晚差点成了他的耻辱,他当然记得。
那几年他身边多的是自荐枕席的女人,因为有了曹嫚的前车之鉴,他才任由那些以为他喜欢男色的新闻愈演愈烈。
曹嫚追不上傅寒霖的步伐,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上了车。
望着男人的侧影,曹嫚失神地想,为什么要是付胭呢?
明明富贵唾手可得......
曹嫚忽然想起什么,加快脚步追了上去,直接挡在车子前面。
司机吓了一跳,急忙踩下刹车。
“傅总......”他战战兢兢回头。
傅寒霖眉头微锁,“什么事?”
司机指了指车前方,秘书回头对傅寒霖说:“是在电梯的那个女人。”
傅寒霖缓缓抬眸看过去,与车前的曹嫚四目相对。
曹嫚心跳都要停止了,一阵阵的后怕爬上心头,傅寒霖如果出手,她一百条命都不够的。
但她仍然没有退却,她只有这一个机会了。
后排的车窗缓缓降下。
曹嫚心中一喜,走上前去,“傅总。”
傅寒霖不苟言笑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想做什么?”
曹嫚咽了咽唾沫,“三年前,你丢了一块怀表在我这。”
她没撒谎,那天从傅寒霖的西装口袋里掉了一块怀表出来。
她捡起来藏在身上,一直想寻个机会,以还东西为由再次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