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误听后连忙起身去厨房,虽说医生给林误治疗了,但是没有取出玻璃,肚子还会随时剧痛,一边顾着腹痛一边做饭,让他精神不太集中,一不留神就不小心放多了盐,然后这盘倒霉的菜就被端到了沈立锦面前。
此时林误正在收拾厨房,听见后面的骂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操,要咸死我吗?”,林误来不及反应,就一把被气势汹汹的沈立锦一把薅住头发,林误后仰着头,声音直哆嗦的答到:“对不起……对不起…立锦,我重新做…”
沈立锦眯着眼睛审视了一番林误,慢慢松开了手,他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又瞟到林误的腹部,嘴角上扬,薅着林误的头发就往前走,林误被拽的生疼,弓着腰狼狈的跟着,虽然不知道要面对什么,不过他能切实的感受到沈立锦生气的那种冰冷磁场消失一些了。
“躺下。”沈立锦把人撂在饭桌下,想一边吃饭,一边踩着新物色的玩具。
林误听话的躺下,不知道是不是感应,肚子里的玻璃又开始叫嚣,又开始一阵剧痛。
沈立锦没有一丝怜惜,两只光着的脚踏上那凹陷的腹部,林误只觉得气越来越短,血液越来越不流动。重重踏几下,那块不和谐的小凸起就会剧烈抽搐,沈立锦便舒服的享受着这样的脚底按摩。
而林误在经历几次重踏后,又呕出了一口血,脸色变得不正常的苍白,全身都哆嗦着呻吟。
“哈……呃…”林误低声的喘着气,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满是血迹和泪痕,尽管尽管双手打了石膏动不了,可是身体的反射神经却不受他的控制,双腿自我保护式的蜷缩,试图挡在可怜的肚子前,林误拼命的想要放下不听话的双腿,但是他已经痛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沈立锦正在用食,察觉到有东西接触到自己的脚背,脸色阴沉的看了过来:“要我把你腿也卸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的…立锦呜呜…腿…腿没力气,立锦……呜呜…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林误嘴里全是血水,腹部的疼痛蔓延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颤抖的话也说不清,说到一半又害怕的哭了起来,因为沈立锦真的会卸了他的腿。
沈立锦没有理会林误说的话,可是他却感觉到那双干瘦的双腿压在自己的脚背上越来越紧,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想死吧。”沈立锦本就阴晴不定,这下更是怒了起来,像是要踩死林误一样双脚重重的跺了一下已经满是淤青的肚子,随即猛的起身去寻找什么东西。
林误差点被这一下踩死,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在地上乱滚,就算双手打满石膏也费力的用大臂按着肚子努力的去压着玻璃块致命的跳动,然后翻着白眼梗着脖子猛吐血液,身体像个没有重量的筛子一样不停的剧烈翻滚抽搐,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哭声。
刚缓过一点神,就见沈立锦拎着纯铁质的棒球棍走过来,林误此时但凡有一点力气都会连滚带爬的去求饶,可是他真的好痛,全身都在抖个不停,牙床颤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句。林误还是在地上拼命的蠕动,手肘死命的去将蜷缩的双腿按下去,急得话都说不利索的求饶:“立锦……呃呃呜对…呃……对对不…起…我不……不挡着肚子了……呜呜呜呃呃啊不挡,立……立锦…错…我错…我错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他真的好怕,几近要吓晕过去。
沈立锦冷漠的高高抬起那根铁棍,“嘭”的几声,林误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膝盖骨碎裂的声音,随即是他破嗓子的哀嚎和带着恐惧的悲鸣:“啊啊啊––––––啊––呜呜…啊呃,呃呜呜…”
貌似还没有解气,沈立锦又挥向了另一条腿,“??”的一声,小腿骨折断,断裂的骨头刺穿了皮肉,划出一个大大的口子,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动脉,反正温热的血液大股大股的涌出,流动着形成了一个血滩。
“呃啊……”崩溃又绝望的哭喊,林误躺在血泊中,鼻腔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道,他拼命的抬着眼皮,喘着气,乞求自己不要晕过去,再撑一撑,等立锦消气就好了…再等等……
终于因失血过多,林误在这场不间断的痛苦中晕了过去,而此时的沈立锦像个机器,检测到这个目标没了动静,便开始摔起了家具,有些坚硬的棱角割破了手他都毫不在意,直到李至安敢来阻止了这场极端的暴行。
李至安是沈立锦正经的主治医生,沈立锦有严重的心理甚至神经疾病,为了防止他发病的时候做出一些不可逆转的事情,沈立锦家的每个地方都安装了警报器,当他的情绪走向极端时,李至安那边就会接到警报。
因为李至安的医术高超,沈立锦轻易不会出现病态暴走的状况。还好李至安和沈立锦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他看了眼日期,便知道为什么沈立锦今天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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