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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收到一份快递。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纸箱,他如同往常一样拿起鞋柜上的裁纸刀,将快递打开,露出的却是并不曾购买过的东西:一件红色的衣服。
李树并不喜欢这样亮眼的颜色,太过鲜艳活泼,怎么看都与他这样的男人不搭,同居的男友也并不会穿这样颜色的衣服。
李树将这件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发现这其实是一件斗篷,这就更奇怪了,这简直像是一件戏服。
随着他的动作,红斗篷里掉出了一些其他东西,几根奇形怪状的黑色布条和一个黑色蕾丝编制成的三角形的布料。
李树用手指勾起那些东西,展开仔细端详了一下才发现:这好像是……情趣内衣?
角落里还有个黑色的兔尾巴肛塞。
他在心里咂舌:居然玩得这么大胆,也不知道是谁的包裹寄错到这里。
他正准备将这些东西叠好退回,却发现盒子里还放了一个信封。
李树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爱好,可当信封上写着他的名字时,便不一样了。
他满心疑惑的打开了信封,里面有一封夹着照片的信,他还未清任何字,便先被那几张照片吓了一跳。
那些照片里框入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或者说交合更为贴切。
上面的那个人穿着脏兮兮的蓝色工装,带着破旧的帽子,看不清相貌,一只手按着身下人的大腿,将粗硕的鸡巴深深的嵌入身下那人的身体里。那被肏入的肉逼好像根本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被撑成了一个肉圈包裹着那几乎比手腕还粗的大鸡巴。
那被按着挨肏的人生得奇怪,身高腿长,相貌俊朗,明明完全不似女子,被粗暴肏开的却不是男人做爱惯用的后穴,而是一个长在鸡巴和后穴之间的多余的地方——一个女人才有的雌逼。
他的胸部也不像普通男人那么平坦,隆起的球状弧度比起胸肌,更像是女人的乳房,竟是个同时兼具了两性特征的双性人。
这样的身体虽算作畸形,或许有人会感到怪异恶心,但也绝对会有人对此血脉偾张,甚至欲罢不能的巴不得将他永远钉在自己的鸡巴上,一辈子也不许下来。
那对圆润饱满的乳肉被身上脏兮兮的男人张开五指,捏在手中,乳肉都要被挤出指缝来。他沉迷欲壑,神情迷茫,眼角渗泪,微张着口,被肏得根本合不拢腿,怎么看都是一副被肏烂发骚的淫贱模样。
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满是被玩得过分的指痕和牙印,结实的腹肌都被隐隐顶出男人大鸡巴的轮廓,骚得根本没眼看。
李树整个人都猛地一颤,飞快的将地上的那些照片按在地上,一颗心仿佛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这是……他……
没错,照片里那个被男人按在胯下肏得死去活来的……就是他——李树。
他当然记得那一天,他的男友工作很忙,经常不在家。上个月,家里的水管坏了,男友联系了人来修,却没有告诉他,他以为是男友回来,匆匆的披了件衬衣,没扣扣子就高兴的去开了门,想要好好“迎接”男友。
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却是个陌生的管道工,那人根本没等他反应过来,就闯了进来,将他按在厨房的水池边凶狠的侵犯了。
无论他如何恳求、拒绝,那根粗硕到恐怖的巨根都不依不饶的捅到雌逼里的最深处,捣得他肚子里阵阵发酸,止不住的潮吹喷水,根本无力反抗。
明明子宫里还含着男友离开时灌入的精液,却又被莫名其妙的陌生男人粗鲁的肏开,被迫灌入野种。
那人身上满是脏兮兮的灰尘和雄性味十足的汗臭,和干净漂亮的男友截然不同,李树的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极致刺激,心里却因被迫背叛了男友而愧疚不已。
那管道工肏完之后,便将他扔在地上,用他的奶子擦了擦自己满是他雌穴里淫水的大鸡巴,收拾整齐后很快去修理坏掉的水管了。
李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抱着膝盖靠在厨房的墙角边,根本爬不起来,被肏得合不拢的骚逼里还断断续续的流出那管道工腥臭的精液。
李树捂着脸,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他不想的,他明明那么爱男友,他明明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男友,也根本不可能出轨,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好在那天男友很晚才回来,累得没力气与他做爱,这一切才被李树拙劣的隐瞒了过去。
这一个月以来风平浪静的生活,让李树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留下了如此可怕的罪证!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这个包裹到底是谁寄来的?
他颤着手拉开了那封信,上面的字迹颠三倒四,根本不像是出自一人之手,显然是在故意隐藏自己的笔迹。
“出轨的小红帽:
如果不希望你深爱的男友看见这些照片,就乖乖穿上送给你的礼物,下午四点等着大灰狼来敲门。
——一直注视着你的大灰狼。”
看似童趣的文字,却让李树
', ' ')('半点也笑不出来,他将信件和照片一股脑的扔进废纸篓,抓起斗篷要扔掉的手却僵在了半空。
他泄愤的把那些东西扔在地上,转头在家中寻找起可以拍摄到那些照片的摄像机。
很可惜,他一无所获。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上,静谧而又温馨,李树的心中却充满了焦虑。时间已经过了三点,他别无他法,只好将目光投向了散落了一地的“礼物”……
四点时,家里的门铃准时响起,李树拢紧了身上的斗篷,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玄关。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将眼睛凑到了猫眼上,却刚好对上了一只放大的眼球,外面的人竟然也在透过猫眼向里看!
李树吓得直接倒退了两步,他根本没看清那人什么样子,却不敢再看。
就在他愣在原地时,门铃已经不再响了,外面很安静,安静到李树甚至幻想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然后他听到了轻声哼唱的声音:小兔儿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成年的男声唱出如此幼稚的儿歌,本该是十分滑稽可笑的,李树却半点也没觉得轻松有趣。
走廊里静悄悄的,无人问津,只有这魔鬼般的低语回荡在周围。
门外的人敲了敲门,仿佛一个守礼的绅士:“开门啊,小红帽。”
李树不想开门。
于是门外耐心等候的撒旦又说:“难道你想要等到你的男友下班回家,再为我们一起开门吗?”
不行!绝不能让男友看到门外那个人!也不能让男友看到自己现在穿着……
李树咬了咬牙,扶上了门把,他好像鼓起了所有勇气来打开这扇门,实际上也不过只将门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
但这也已经足够,一股巨大的力气直接拉开了这扇最后的屏障,将他掀到了一边。
外面那个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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