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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虽是雌雄同体的双性,身材却并不似女性那般娇小羸弱,他身材高挑,因为喜欢运动,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又紧实。相貌也并不白皙阴柔,俊朗阳光,从小到大都没缺过对他表达好感的女孩,但万分痛惜的是,他天生就是弯的,对女性提不起性趣。
而且要论身体,他也算是男女兼备了,此时他身上的斗篷掉落,露出被迫穿带却约等于无的“衣物”。几根深色的布料堪堪勒住胸前丰满的乳肉,上面乳头的凸起的形状都瞧得一清二楚,这种欲盖弥彰的着装,简直比不穿都更色情。
他并不熟悉这样的衣物,穿得并不严实,那人的便伸手恶意的挑开了这单薄的布料,被挤压已久的乳头立刻从布料的缝隙间弹了出来。
那乳头已经被人玩多了,并不青涩小巧,而是又大又挺,透着熟妇那样的艳色,乳晕也不小,也不知被这骚货的男人,或者是他出轨的别人玩过多少次了。
那人想到这些不由欲火中烧,漫不经心夹揉弹弄着指尖的乳头,甚至微微拉扯,将那半边的乳肉都揪得微微拉长,命令道:“还在等什么?坐上去。”
“唔嗯、别拉……”李树的声音似是痛楚又似是愉悦,他被迫顺着那力道膝行到自己按在地板上的假阳具,双腿分开,将屁股悬空于上。
他的性器早就已经高高支起,露出下面那个湿漉漉的雌逼,后穴里的兔尾巴肛塞也时不时的震动一下。
他听话的将阴唇用手指掰开,露出艳红的内壁和凸起的阴蒂,磨在假阳具硕大的头部上,仅仅靠用这假鸡巴磨逼就又淌了不少水。
肉逼已经被他的手指搅弄开了,也早已挨过不少肏,不知道贪吃的吞吐过男人的鸡巴多少次了,他身体微微下沉,两瓣小阴唇就被骚粉色的假阳具顶开,任由那又粗又长的东西直直的挺入了阴道。
李树双腿分开,动情的抚慰着自己的阴茎,下面的雌逼吞吐假阳具的香艳画面暴露无遗,阴唇被撑开成一个肉套子似的圆洞,艳红骚逼里流出的透明淫水濡湿了假阳具,让那本就恶俗的颜色更加惹眼。
虽是在被强迫,但李树显然已经沉沦肉欲。空虚的骚穴终于被填满,令他难以启齿的舒适又满足,只恨这死物不能狠狠的顶弄到最深处,将他忘乎所以的干到失神,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他淫水的骚味。
见他自己玩得越发得趣,屋里的施暴者当然并不满意,他早就被这被肏透了的出轨荡妇引诱得欲火焚身。
他拽着李树后脑勺的头发,将他的脸抵在自己脏兮兮的裤子上,再不客气的拉下拉链,勃发的阴茎顿时弹了出来,打在了李树俊挺的脸上:“谁让你自己一个人玩了?吃进去!”
那鸡巴远比地上吸着的那根玩具要大得多,更粗大也更长,这人身高不低,鸡巴也十分傲人,色泽偏浅,没什么难闻的味儿,倒是并不肮脏恶心。
但真的好大,勾得李树下面正吃着假阳具的骚逼一阵收缩,竟不要脸的期待被这大鸡巴狠狠的贯穿。
那鸡巴在他脸上蹭了蹭,甚至微微弹着打了两下他的脸,那人见他一副看着鸡巴发骚的模样嘲笑道:“你还记得自己男朋友的脸吗?看到鸡巴就发骚?难怪背着自己男人偷人,骚货!”
“呜不……唔!”李树刚要反驳,那鸡巴便不打招呼的直接捅入了口中。
那玩意太大了,他根本含不住,只能尽量张大嘴吞吃更多,口鼻之间满是雄性荷尔蒙十足的气息。
那人不满的数落他:“啧,怎么这么笨,这点事都做不好。看来是你男人太宠你了!”
他说罢便用力的按住李树的后脑勺,放肆的强迫他吞入,鸡巴深入口腔逼得他几近干呕。另一只手则不断揉捏身下这头雌兽丰盈的乳肉,扯得那本就不怎么严实的情趣内衣完全散开,被他抓揉在手里挑弄把玩。
李树被折腾得浑身发软,腰和腿也早就支撑不住,脚下一软,便重重的坐在了地上,阴唇都压扁在冰冷的地面上,将吸在地上的假阳具全须全尾的完全吃进了肉逼里,顶在了要命的深处,狠狠的磨上了子宫口!
他的宫口藏得并不深,每次被这类玩具顶到都能爽得欲仙欲死,高潮不断。他恍然想起上次那个闯入家中强奸他的管道工,那工人更过分的直接肏进了他的宫口,硕大硬热的龟头撑得那小肉壶不断抽搐痉挛,逼得里头不断潮喷的,玩得他彻底失了智。
但他此时却被男人的鸡巴塞满了口腔,根本叫不出声,气都喘不上来,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整个人都应接不暇。
直到口中的鸡巴终于射精,他才得以喘口气,那些精液一半射在了他口中,令他吞下不少又呛了几口,另一半则射在了他的脸和奶子上。
他的肤色偏深,白浊的精液在肌肤上格外显眼。他浑身无力,几乎是半靠在男人的下半身,胸前的的爆乳挤在男人的胯下,乳沟之间甚至还残留着乳白的热精,脸上和头发上也被溅上了雄精。
他喘着气,浑身都因高潮的不应期而微微颤抖,他胯下的男根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吃着骚粉色假阳具的骚逼也翕张着
', ' ')('流出一小滩透明的淫水,明晃晃的小水洼般积在地上,又将他被坐扁的阴唇泡在其中。竟是舔吃着男人的鸡巴就已经逼和鸡巴都高潮了,根本就止不住的发颤,口中也泄出低低的淫叫:“呜……哈老公、里面好酸……嗯骚逼好酸、受不了了……老公、老公呜……”
这完全是一头早已食髓知味的淫兽,那双失去焦点的迷茫的眼眸中都仿佛冒着色情的心形。
他就像一头发了情的雌兽,一个渴望被凌辱强奸的婊子,一个任人泄欲的肉便器。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抗拒这样淫浪的勾引,那人几乎立刻重新燃起了欲火,嘴里忍不住不干不净的骂道:“妈的,骚货!谁是你老公?!”
他将这头淫性大发的雌兽从那假阳具上提了起来,肉逼恋恋不舍的咬着骚粉的假鸡巴,临到彻底分离还发出了宛如拔开塞子一般的细声,这骚货还嫌不够似的低吟了一声:“唔……”
那人粗鲁的将他扔到了地毯上,恶声恶气的命令道:“自己把逼张开,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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