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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猫 第1节(1 / 2)

('\t\t\t他的猫BL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第1节

文案:

一个是叱咤风云的重案组刑警,一个是深陷泥沼无法逃脱的受害者,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因为一起重案牵扯到了一起。受害者无意识的呢喃撕开了刑警的心头旧伤,刑警的温柔豢养让受害者学会信任,重获安全感,心甘情愿化身为刑警脚边温顺乖巧的家猫。

“许愿吧,我的猫儿。

“猫儿希望能一辈子做您的猫。”

“恭喜你,这个愿望你已经实现了。”

主cp:温柔治愈刑警dom秦重软萌害羞缺乏安全感sub楚岑

副cp:冷面法医腹黑dom霍珏x调皮跳脱日常搞事法医助理sub周未

标签:现代耽美bdsm傻白甜流水账全程1v1he

萌雷自荐:主攻视角,攻主文,主cp两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bdsm活动温柔,自愿,不猎奇,不血腥,不重口,大概可以说是打着bdsm旗号谈恋爱的流水账甜文,最后有一个反攻番外。

作者微博白色硫酸铜_

第1章

“行动!”

随着秦重一声令下,十几辆警车有序从警局大院驶出,远远地看去就像一匹匹饿极了的野狼,只待一个绝佳的时机,冲上去,咬穿敌人的喉管,喝干敌人的鲜血。刺耳的警笛声盘旋了一路,催命钟般闹得人心惶惶。

他们的目的地是本市城郊一处旧楼的地下室。

半年前,a市警局接到报案称一名叫王昊的成年男子出门与网友会面后不知所踪,寻人启事挂了许久也没有半点消息。警方调取王昊与网友的聊天记录得知他们约见的地点是本市红灯区一家酒吧。而红灯区这种地方监控设施向来不完备,更不会有目击证人肯站出来提供线索。

不得已,该案只能暂时搁置。

无独有偶,自那以后警方接连接到失踪报案,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五起。与王昊案类似,五起失踪案受害人均为成年男子,最后出现的地点都是红灯区的某家酒吧。

为此警方成立专案组,秦重担任组长。经过长时间的调查取证,他们终于锁定了嫌疑人的藏匿地点。

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将整栋楼死死围住。秦重带领一小队人来到地下室门口,他侧身持枪贴在墙上,待人将锈迹斑斑的锁头撬开后,他猛地一脚把门踹开,带头闯了进去。

“呕——”

一个资历较浅的小警察在看到地下室的样子后瞬间呕了出来,手掌紧紧捂住嘴巴转身要往外跑,结果脚还没抬起就被秦重薅住脖领拎了回来。

他们是来抓人的,可任谁也没想到地下室里会是这样的光景。

塌陷的沙发、黑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床具、随意散落在一旁的鞭子、各种大小带着斑驳血迹的按摩木奉、使用过的安全套以及……被粗糙的麻绳束缚成各种姿势的全身赤裸的人质。

地下室昏暗、潮shi,床具发出的霉味、尿y、e的腥臊味、粪便的臭味和尸体的腐臭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脑袋涨痛不已,饶是秦重这种经历过无数大案的人也很难保持冷静。

他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让他迅速平静下来。

“先救人质!”秦重说。

众人这才缓过神上前七手八脚地将人质身上的麻绳解了下来,却唯独对被吊在刑架上的那个人质犯了难。固定的绳结他们没见过,无论拆哪一根都会让绳结变得更紧。

正想直接动剪刀的时候秦重走了过来,只看了那绳结一眼就叫他找到了破解之法。只见他捏住整个绳结中被压在最下面的一根,用力一扯,整个绳结瞬间散开。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人质顺势下坠,秦重忙伸手将他接住。

短暂的失重感让怀里的人恢复了短暂的意识,他费力地抬起眼皮,灰蒙蒙的眼睛扫过秦重的下巴和喉结,扯着干哑的嗓子说了一句:“主人……您来了。”

秦重怀抱着人质的手臂下意识收紧,恍惚间,他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个被黑暗笼罩着散发着血腥的夜晚。

直至怀中的人质被战友接走,他又呆愣着在原地立了好半天才从回忆中挣脱。

这次行动成功找到包括王昊在内的五名被害人,其中一名死亡,其余四人ji,ng神状态萎靡,体表皆带有不同程度外伤,被立刻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尸体正在进行尸检,现场收集到的指纹、血液、j,in,g液、毛发样本也都送去实验室进行比对。

秦重眉头紧锁,眼睛死死盯着照片上的那个绳结。

他之所以能够一眼看出绳结的机关所在是因为那个绳结是他和他的好友——警局副主任法医师霍珏一起设计的,故而被命名为“霍结”。这个结只有他和霍珏的几个学生知道,而霍珏又是圈内出了名的严师,他不允许学生将他传授的技巧外泄……

秦重无力地叹了口气。原以为只是一宗平常的性虐案,没想到还牵扯到了霍珏的学生。作为圈子里颇受欢迎的两个dom,他们深知这个圈子的复杂程度,所以在收sub或者学生的时候向来慎之又慎。即便如此,也还是让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子。

警方之前锁定的嫌疑人是一个叫李仲伟的无业游民,初中学历,靠打零工和偷盗维持生活。现在想来仅凭他一个人的能力将这起案子藏这么长时间根本不可能。了解“霍结”的人就算不是始作俑者也一定少不了帮着出谋划策。

秦重这边刚把手头的线索梳理停当就听手下说霍珏那边尸检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他忙抓起照片往解剖室走。由于步子迈得太大,他到解剖室门口的时候刹车不及差点和霍珏撞了个满怀。

“才几个小时不见就这么着急投怀送抱?”霍珏的口罩单挂在耳边,轻笑着调侃。

两人关系很铁,平常说话向来没个把门,扯皮起来什么荤段子都往外扯,对方也是什么都接得住。这次秦重却完全无视霍珏的调笑,朝解剖室抬了抬下巴开门见山地问:“结果怎么样?”

“机械性窒息。颈部扼痕明显,体表可见多处约束伤,无脏器损伤及其他致命伤……gang门内的j,in,g液已经送到实验室了。”

“八成是窒息高潮玩脱了。”霍珏轻飘飘地总结了一句。

秦重微微抿唇,把手里的照片递给霍珏:“你看看这个。”

霍珏看清照片上的内容后眉毛上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解剖室里颠颠跑出来的人打断了:“师父,我的任务完成啦!”

说话的人叫周未,警局法医师助理,也是霍珏的恋人,他唯一的sub。

周未长得非常可爱,柔顺的刘海乖乖盖住额头,大半张脸都被口罩挡着只露出一双像小鹿一样shi漉漉的眼睛。他见到秦重后眼睛悠地一亮,听到霍珏不悦的轻咳后又转过头去谄媚地笑着讨好他师父,圆圆的眼睛笑眯成了月牙。

秦重朝周未温和一笑,转而对霍珏道:“去你办公室说吧。”

一进办公室霍珏和周未就自动切换到了主奴身份。霍珏往沙发上一坐,周未往他脚边扑通一跪,脑袋枕在他腿上,眼睛却一动不动看着秦重。

秦重被周末盯得有点不自在,故意朝霍珏打小报告:“你的小sub成天看着我,你能忍?”

霍珏嘴角勾起,轻轻揉捏着周未后颈。他的这只狗子常年低着头玩手机,年级不大颈椎病肩周炎倒是一个都没少。

被当场抓包之后,周未嗔怨着拧起眉毛,忿忿地将眼睛闭起,哪里也不看了。

霍珏冷笑着回了一句:“忍不了,所以我准备关这只哈士奇几天。”

这话着实让周未心头一惊,嘟着嘴委屈巴巴地看向霍珏,后者宠溺地笑着将他的脑袋按了回去,瞬间又恢复了他平常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嫌疑人确定了吗?”

秦重摇头:“现场只发现这一个,我想着你是不是可以帮着缩小一下范围。”

“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圈子基本上不会涉及工作生活,见面也都是固定时间地点,他们平常做什么我还真不了解。”霍珏拧着眉思考了很久又补了一句,“和他们接触更多的其实是小周末,刺探情报这事让他去做应该会很合适。”

周未不满道:“未……”

“嗯?”霍珏手上使了点力气。

周未立即换了副表情,假笑着奉承:“还是周末好听,谢谢主人赐名!”

秦重显然早就对这对主奴打情骂俏的状态习以为常了,直接点头道谢:“那就暂时借你的sub用一用了。”

霍珏啧了一声,假装大方的挥手道:“送你都行。”

“得了吧。”秦重毫不留情地戳穿了霍珏的伪装,“这屋里醋味已经够浓了。”

至于周未为什么会经常盯着秦重看这事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那时周未还在上学,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去到了秦重经常光顾的会所,却没想到被一个财大气粗特别喜欢玩雏儿的老总盯上,说什么也要让周未跟了他。即便这个圈子在外界看来可能是变态畸形的,可再怎么样也得讲究个你情我愿。也许是体内的正义因子作祟,秦重帮周未解了围并把他送回了学校。

按理说秦重算是周未的救命恩人,放古时候周未以身相许都不为过。

可缘分就是那么神奇,周未学的专业是法医,毕业之后就进了他们警局,霍珏成了周未的师父。没过多久周未就以身相许给霍珏了。根本没秦重什么事。霍珏和周未两人感情越来越好,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前段时间还把一对一的主奴契约签了,正式过上了“婚后生活”。

就算没有霍珏,秦重和周未也不可能在一起。一来周未不是秦重喜欢的类型,二来上一段感情对秦重的打击实在太大。情伤难愈,秦重没有心情也没有勇气去迎接下一段感情。

说起情伤,秦重又想到了那个坠落在他怀里管他叫主人的人质。

档案显示那个人质叫楚岑,今年才20岁……那么好的年龄怎么就遭了这份罪。

秦重到病房的时候楚岑已经清醒。

他背靠在床头呆呆地看向窗外,肥大的病号服将他衬得更加清瘦,许久不见阳光的皮肤透露着病态的白。整个人就像一个需要被时刻护在手心里的瓷娃娃。谁也不忍心去触碰,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它打碎。

病床边还有两个同事在询问些什么。很显然,他们吃了闭门羹。

秦重推门进去接替了两个同事的工作。

他清了清嗓子,柔声问:“我叫秦重,是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楚岑转过头,看到秦重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亮起一瞬很快又恢复了之前呆滞无神的状态。

他看着秦重,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你别紧张,我们先聊点别的。”秦重温和一笑,“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楚岑依旧保持那个模样,没有说话意思,只低下头回避了秦重的提问。

“没关系,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也行。”秦重打开饭盒,小米粥的香味瞬间溢满了整个病房,“饿吗?这家粥铺的粥特别好喝,要不要尝尝?”

秦重将一勺吹凉的小米粥送到楚岑嘴边。

楚岑看了看勺子又抬头看了看秦重,黑黑的眼睛仿佛一坛许久不曾泛起涟漪的深井,有着一种可以将世间万物都吸进去的魔力。

秦重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也不出声催促,静静举着勺子等着楚岑张嘴。时间过了很久,秦重的胳膊都举酸了楚岑才终于有了反应,慢慢凑近勺子张嘴把粥喝了下去。

秦重欣慰地松了口气,抽出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角:“味道怎么样?”

楚岑看着秦重的眼睛轻轻点头。

“要不要再喝点?”秦重又喂了一勺到楚岑嘴边。

秦重就这样连哄带磨喂让楚岑喝了大半碗粥,又陪他说了会儿话,虽然一直都是秦重在说,楚岑最多点头摇头。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秦重准备暂时放弃下次再来的前一秒,楚岑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楚岑。”楚岑的勇气好似只够说出这两个字,他怕秦重听不懂他的意思,却不敢和秦重直接对视,只好低着头小声解释,“我……我叫楚岑。楚国的楚,山今岑。”

秦重会心一笑:“你的名字真好听。”

又聊了大半晌,秦重觉出楚岑有些倦了他便哄着楚岑躺下休息,等人睡熟又给他掖了掖被角之后才悄悄从病房里退出来。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哄着别人吃饭睡觉这事这么长时间不做倒一点都没生疏。

第2章

秦重会这么悉心照顾楚岑一是因为楚岑是活下来的四个人质中ji,ng神状态最好的。

其余三人皆有不同程度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既不配合治疗也不配合调查,一心只想着再见到虐待他们的那个所谓的主人,警方只能从楚岑这下手。其二则是因为秦重那点不为人知的私心。

楚岑ji,ng神恍惚时下意识吐口的那句“主人……您来了”,又一次将秦重拖回了那个让他现在回想起来心口还会隐隐作痛的夜晚。他深爱的奴隶也是那样被他抱在怀里,奄奄一息间对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的确来了,可是他来晚了。

秦重到现在还记得那人噙着热泪的双眸,被鲜血染红的衣衫,被汗水浸shi的碎发,抚在他脸上的冰凉的手掌,以及那个决绝的擅作主张的吻。

他的奴隶撑着最后一口气对他说:“主人……奴没办法遵守约定陪伴您一辈子了。下辈子奴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主人,到时候奴随主人惩罚……但主人能不能答应奴,用奴最喜欢的那支鞭子好不好?”

秦重紧紧抓着方形盘的双手青筋暴起,他颤抖着长出了一口气,胡乱摸了一把要跳出眼眶的泪水,启动车子去了墓园。

初秋的墓园已经染上了几分萧瑟,枯黄的树叶被秦重踩在脚底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

秦重在角落处的一个墓碑前停下,墓碑上面的青年笑得一脸天真,明明是很好看的笑容却让秦重觉得异常心慌。他伸手将墓碑上的落叶扫去,弯腰在冰冷的墓碑上落下一吻,豆大的热泪顺着秦重的颧骨滑下,在墓碑上洇出了一个深色的圆点。

“是你吗?”秦重喃喃道。

这话说出来秦重自己都觉得好笑。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他非常清楚轮回转世之说只是在网络小说作者胡乱编出来的桥段。

逝者已矣,留给生者的也不过那点可怜的回忆。

秦重摸出口袋里两支可乐味的木奉木奉糖,轻轻放到碑前:“来得仓促,只给你带了这个。反正你也不敢嫌弃。”

秦重背靠着墓碑坐下,大理石的冰冷透过衣衫钻进了他的皮r_ou_,冻得他不自主打了个冷颤。即便如此,他也不想起来。自那场意外发生后,秦重再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每当心情不好,案子梳理不通的时候,秦重都会来这坐着,陪他这个不守规矩的奴隶待上一会儿,说说自己的近况顺便质问这个奴隶怎么忍心把他独自抛下。

人人都觉得奴隶将他的身体、生命、财富、思想……他拥有的一切都交给了他的主人,奴隶必定依附主人生活。可主人何尝不是因为奴隶存在而存在的呢?

没有奴隶,谈何主人?

秦重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被电话铃声拉回现实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和墓碑冻在了一起。

“怎么了?”

电话是专案组同事打来的。

“老大!李仲伟抓住了!”

“行,你们先审着,我马上回去。”

秦重艰难地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手指在墓碑上那个挂着天真的笑容的青年脸上摩挲了几下:“好好待着,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营救人质那天警方连李仲伟的一根毛都没摸着,秦重还以为他是听着风声提前跑了,带人在地下室周边搜了好几圈也没摸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于是他便派人在地下室附近蹲守。非法囚禁、性虐人质是长期作案,秦重赌李仲伟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巢被端了的事。果不其然,守株待兔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因为什么事抓你你也清楚,先自己交代。”秦重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将李仲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竟有胆子做出如此大案。

“坦白从宽的道理还用我重复吗?”

“坦什么白?他、他们都是自愿的!”李仲伟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竟天真地以为只要抵死不承认就能摆脱罪责,“我没罪!你们凭什么抓我!信不信我去上面举报你们!”

秦重冷笑了一下,他原以为能做出这种案子的人得是什么狠角色,闹了半天也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只会在嘴上逞能,其实早把害怕俩字挂脸上了。

“行。非法囚禁是自愿的。那张俊呢?他脖子上的扼痕你怎么解释?”秦重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做派,说出的话却让李仲伟止不住地心虚。

“也是他自己掐的?”秦重继续问,“我见识少,要不你给我演示一下?”

秦重现在就像一头将猎物捕回洞x,ue的老虎,不着急用猎物饱腹,所以他可以尽情折磨猎物,什么时候折磨腻烦了,再一口一口慢慢吞下去。

李仲伟眼神一阵躲闪,秦重看得出他是在编借口,却一点也不着急,由着他胡言乱语。审这种草包根本不需要费多大力气,随便挖几个坑就自己上套了。

“我、我那也是不小心……那也是他让我掐的!”

秦重着实被这个理由气笑了。

这个世界上的确有用极端方式追求性快感的人,不过大多数都是背着人自己尝试,很少有由外人c,ao作完成的。更不要说外人c,ao作失误致人死亡了。

“他让你掐你就掐,他让你死你去死吗?!”

一同参与审问的小警察气不过冲着李仲伟喊了一句,后者顿时像个泄气的皮球似的缩回椅子里,大气都不敢吭。

秦重示意小警察别太激动,把人吓着人家可是要去上面举报的。

他抽出实验室发回的一份检验报告扔在李仲伟面前:“我们在现场一共提取到7个人的j,in,g液,其中6份是受害人和你的,你能说说那第七个人是谁吗?”

“哦,还要提醒你一下,死者张俊gang门内的j,in,g液就是这第七个人的。”秦重睨了他一眼。

李仲伟心虚地吞了吞口水,颓然跌坐在椅子上不知要怎么应对。

到最后李仲伟还是没有把这第七个人是谁供出来,不过秦重可以看出他知道但是碍于什么原因不敢说。没关系,不招供就先关着,再怎么样李仲伟几天的饭警局还是管得起的,可不能让人家抓着虐待嫌疑人的把柄。况且以李仲伟犯的事来看他暂时也出不去。

之后的几天秦重只要有时间就会去医院看望楚岑,用轮椅推着他到花园里散散步说说话,给他讲讲最近发生了哪些有趣的事,旁敲侧击地问几个和这个案子有关的问题。

楚岑也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抗拒和他接触,看到秦重过来甚至会主动点头打招呼,听到什么好笑的也会下意识展露笑容,有时竟还会和秦重告状说今天给他输液的护士把他扎疼了。

但是楚岑始终对李仲伟以及那第七个人对他做了什么讳莫如深。

不过秦重感觉得到,楚岑在慢慢地和自己建立信任,什么时候这座桥梁搭建好了,离楚岑自己将他那段晦暗的过去和盘托出的时间就不远了。

周未踏进秦重办公室时秦重恰巧在打电话,秦重指了指椅子让他先坐下稍等一会儿,周未苦笑着疯狂摇头拒绝了秦重的好意。

坐还是免了吧。

刚才霍珏得知周未要来秦重这边汇报工作,二话不说把他压到沙发上在他后面塞了个小玩具,美其名曰监督周未有没有爬墙。

现在那个小东西正顶在他敏感的腺体上面小幅度震动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沿着他的血管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周未不得不握紧拳头深呼吸努力保持镇定,不然以秦重和霍珏的关系秦重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霍珏对他做了什么。

周未人站在办公室等秦重打电话,魂儿却飘回了昨天晚上。

初秋正是蚊子垂死挣扎的时候,周未在书房写工作报告的功夫被咬了好几个包。咬的还都是屁股、大腿内侧这种刁钻的位置。

周未一脸便秘相从书房里跑出来,委屈巴巴地问霍珏家里有没有花露水。

霍珏笑着朝周未招了招手:“趴过来,我帮你涂。”

周未乖乖地趴过去,屁股架在霍珏腿上,下身正好被对方夹在两腿之间。

霍珏先倒了些花露水在自己手上,然后拍在已经被周未挠红了一大片的位置上再轻轻揉开。周未皮肤很白,平常霍珏没用几分力周未身上就会白里透红,比熟透的蜜桃还要诱人。

霍珏说是帮周未涂药,其实手早已脱离那块位置,几次都装作不经意扫过周未的tu,n缝和会yin,隐隐约约的快感和酒ji,ng蒸发的凉意惹得周未呼吸逐渐加重,被霍珏夹在腿间的下身也悄悄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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