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他的猫BL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第8节
“谢谢主人。”楚岑下意识张嘴去含,秦重却适时把‘逗猫木奉’移开,让猫崽子扑了个空。猫崽子的牙齿重重地磕到了一起,发出一声脆响。
那声音听得秦重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掰开楚岑的下巴确认猫崽子的牙没让他自己磕坏之后哭笑不得地调侃:“你还真敢用牙?万一咬坏了,你下半辈子就得跟按摩木奉过了。”
楚岑心虚地撇了撇嘴,喃喃道:“猫儿错了。猫儿下次一定注意。”
秦重又一次把‘逗猫木奉’凑了过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楚岑这次先看了秦重一眼,又盯着那直往外吐水儿的顶部良久才试探着张嘴凑近,毫不意外秦重又一次把‘逗猫木奉’换了位置。
‘逗猫木奉’这下可真的是尽到了字面上的义务。猫崽子被秦重逗得敢怒不敢言,忿忿地撇嘴,主动凑到‘逗猫木奉’面前。再一再二不再三,这一次秦重直接用手把猫崽子压到自己胯下:“再逗我的崽儿又该咬人了。乖,慢慢玩。我还要看个卷宗,暂时还不想s,he。”
“猫儿明白。”楚岑含糊地回答。
楚岑第一次给秦重含‘暖枪’,顾名思义,这种玩法不是为了高潮,而是享受奴隶跪在自己脚下长时间为自己服务的征服欲。
‘暖枪’对奴隶的口技要求很高,既不能让主人很快s,he出来,又不能让主人感觉到奴隶是在敷衍了事,同时口腔长时间张合很快便会引起下颌骨的酸涩。如果不是服从性极好的奴隶很少有愿意和主人玩这个的。
楚岑不出所料地做得极好。秦重卷宗整理好了之后他贴心地为楚岑按摩脸颊,奖励性地亲了亲楚岑的嘴唇,然后将他带出了书房。
“今天的内容是吊缚。”
秦重用很衬楚岑肤色的那条红色麻绳把楚岑整个人面朝地面吊在了客厅中央距离地面一米左右的位置。楚岑被秦重从地下室救出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秦重怕引起他什么不好的记忆,所以没有给他戴上眼罩和口塞。承担身体全部重量的手腕和脚腕也都用厚厚的毛毡做好了保护措施。并且再三提醒楚岑一旦有什么不适必须说安全词让他知道。
“时间是二十分钟,你自己估计,觉得时间到了就喊我。每少一分钟桨击三下,多一分钟鞭打五下。”
“无聊了就看着我。我不会拒绝自家小猫儿的视线的。”
楚岑乖乖点头道:“猫儿明白,请主人放心。”
秦重抿了抿唇按下了手中的计时器,然后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用眼神调戏害羞的猫崽子。
这个束缚姿势几乎把楚岑身上所有的优势全部展现出来了,鲜嫩欲滴的两颗ru尖、姣好的颈部曲线、柔软敏感的后腰、挺翘丰满的r_ou_tu,n和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白嫩的肌肤在红色棉绳的映衬下显得无比刺眼。
秦重的视线仿佛有着实体,从楚岑的脸滑到脚踝不过几次,被五花大绑的猫崽子便起了反应。两人确立关系三个月不到,他的小猫崽儿竟已被调教得如此敏感。秦重心底不由自主泛起一股甜意,是一种占据楚岑全部的那种满足感。
时间又一次没了痕迹,束缚与放置不同,楚岑能清楚地感受到周围的一动一静,自己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看到秦重的一颦一蹙,却就是猜不准时间过了多久,好像几分钟也好似几个小时。
秦重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楚岑一个激灵,绳子开始轻微晃动。楚岑顿时有一种在坐过山车的错觉,晕晕乎乎的还想吐。秦重啧了一声,走过来替楚岑稳住绳结,看了看楚岑的情况:“还能继续吗?”
“猫儿没事。”楚岑摇头道。
秦重接起了电话。
“重儿啊,今天晚上会所有场公调,带着你家的一起过来看看呗?”
秦重还以为霍珏给他打电话是手头的案子又有了什么变故,结果就为了这么个事,害得他白担心一场。不过秦重也着实觉得讶异,他和楚岑正式确立关系是昨天晚上,契约才刚刚签好,霍珏是怎么赶巧在这个时候邀他去会所看公调。
霍珏贱兮兮地笑着答:“我们万年才开一次花的老铁树都做出来跨年表白小路激吻这事儿了,还怕别人知道?”
秦重:“……”
秦重还没回答就见霍珏给他连着发了好几张照片,内容居然都是昨天他和楚岑在天桥上和角落接吻!
“啧啧啧……感天动地的表白啊。我和小周末跟了你俩一路你一个重案组刑警都没感觉到。你说你的反侦察能力是不是都跟着j,in,g液s,he出去了。”霍珏继续调侃。
恰逢这个时候楚岑小声喊了秦重一下,示意他觉得时间已经到了。秦重也懒得再被霍珏揶揄,干脆利落地问了时间便把霍珏的电话挂了。秦重看了一眼手里的计时器,轻笑着勾起嘴角:“你自己猜猜是少了还是多了?”
楚岑无措地抿了抿嘴唇:“猫儿觉得应该是多了……”
与桨相比小猫崽儿更喜欢鞭子,秦重早就猜到了他的答案。
“可惜。是少了。”
秦重把手机举到楚岑面前——18分12秒03。
“桨击6下,认罚吗?”秦重问。
“猫儿认罚,请主人惩罚。”
秦重抓了抓楚岑的屁股,把他从上面放了下来:“先记着。晚上带你出去玩,回来再说。”
第31章
楚岑匍匐在地面为秦重散落的鞋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习惯性地在鞋尖上吻了一下,准备直起身体等待秦重的下一个命令。抬头的瞬间猛然触及到秦重玩味的视线,楚岑害羞地低下头小声问:“主人……主人总这样看着猫儿做什么?”
秦重发出一声轻笑,朝害羞的猫崽子伸出手示意他起身。楚岑站直的一瞬间他顺势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埋在猫崽子颈窝深吸了一口:“没什么,就是看你穿着衣服跪在我面前有点不适应。不过……”
“还是光着好看。”秦重shishi地嘬了楚岑的烧红的耳垂一口调笑着问,“里面的东西还适应吗?”
“适、适应……”小猫崽儿害羞地把脸埋在秦重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蹭了几下。
去会所参加聚会的只有四种人:有奴的主人,有主的奴隶,没有奴的主人和没有主人的奴隶。出席这样的场合,有主人的奴隶必定要遵从主人的意愿佩戴着有主人标记的道具出现在公众面前。这样既羞辱了奴隶的自尊心又可以避免各种有意或无意的误会。
秦重则正相反。
浅色的高领线衫和黑色休闲裤外搭一件长款呢子大衣和浅色围巾,这套衣服直接把猫崽子装扮成了一个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富家公子。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自打楚岑遇到秦重之后他也的确是被秦重捧在手心里宠着的。
当然,如果不是他体内还藏着三颗钢珠,前端也被贞c,ao锁锁着,楚岑相信他此时的表情应该会更自然一点。他倒不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会让钢珠掉出来,因为除了钢珠之外gang口还塞着他这几天常用的那个一指粗的gang塞。
楚岑也是刚刚才知道,秦重送给他的那套猫尾gang塞的所有猫尾巴居然都是可以拆下来的。
让他备受煎熬的是每每他动作稍大一点,体内那三颗钢珠就会随着他的动作撵上他敏感的腺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降临的快感让楚岑紧张得一动不敢动。只是他越是紧张体内的异物感就越明显,仿佛一次吐息都会让珠子移位。
“别这么紧张。放松点儿。”秦重笑着捏了捏楚岑脸颊上的软r_ou_,“表现得好我就允许你把它们‘吐’出来。”
“嗯……猫儿明白……”楚岑害羞地回了一句。
只是身体终究不受嘴巴控制,楚岑嘴上说着放松,即便车里就只有他和秦重两个人,他也保持着那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眼睛怔怔地看着前面,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体内的孽障。
秦重哭笑不得地瞥了僵硬得和雕塑没两样的小猫崽儿揶揄道:“你这表情就跟咱俩干了什么坏事儿一样。要是路上再遇上个同事,他就真得‘请’咱俩进去坐坐了。”
楚岑尴尬地笑笑,稍稍松懈了一点脊背贴上座椅却发觉秦重的手似是不经意地贴上了他的大腿根,接着便是一股一股微弱的电流沿着他的经脉在他的身体上胡乱窜动,他控制不住整个人都软在了椅子上。
“唔!!”
他这一动体内的珠子便毫不客气地发挥了它的作用。电流的后遗症还没过,又被从尾椎处急转直上的快感狠狠地折磨了一下。前端被快感激得隐隐抬头,却因为贞c,ao锁的禁锢无处释放。硅胶制的牢笼将他身下的所有异动全部藏了起来,秦重只能从楚岑愈发红润的脸颊看出些许端倪。
好在这么几次折腾过来楚岑彻底把紧张忘在了脑后。
楚岑被快感激得双眸像是被水浸过一般,波光潋滟的蕴着丝丝情欲。他讶异地朝秦重手里打量,秦重非常坦然地把手里的东西亮了出来,一个黑色的形似手电筒却又不太一样的东西。
“警用电击木奉。”秦重淡淡地说,“遇到那些被抓住还想着跑的嫌疑人才会用的。”
“……”楚岑默默咽了咽口水。原来他在秦重这已经和“被抓住还想跑的嫌疑人”是一个待遇了吗?
“想什么呢?”秦重拍了拍楚岑的大腿,“刚才我开的是最小档,而且我也是知道你心脏没问题才敢直接给你用。要是最高档咱俩就直接前面拐弯去医院得了。”
秦重说着单手在电击木奉鼓捣了几下然后递给楚岑:“我把电路切断了,你自己玩会儿打发时间。马上就到了。”
楚岑心虚地咬了咬嘴唇,手里的电击木奉堪比烫手的山芋,沉吟了半晌,道:“猫儿让主人费心了。”
“多大点事儿。不管是作为你的主人还是你的男朋友,你的情绪我都有义务负责。”秦重拐进地下停车场,痞笑着看向羞赧的小猫崽儿,“我就是想告诉你,要是电击都不管用,我还有的是方法让你放松下来。”
“到了,下来吧。”
秦重带着楚岑直接从地下停车场上了二楼。
会所分三层,一层只营业到晚上六点,是一家环境非常好的清吧,附近上班族和大学生的最爱;二层有卡座和舞台,不定期会有公调和主奴签约仪式,三层则是几位高级会员的私有调教室和酒店房间,说明白点就是如果两个人在二楼看对眼了直接上三楼就能找着地方交流感情。
会所二层和三层是圈内人熟知的聚集地,当然,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必须要是经过考核拿到会员身份的人才可以。会所老板也清高得很,不认钱不认权,所有身外之物在他那儿屁都不算。
秦重和霍珏都是这家会所的高级会员,在三楼有一间自己的调教室,但是他们用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从进了门到卡座这一路楚岑见到了不少跟在主人身边或者主人暂时离开奴隶叼着牵引跪立在一边等待主人回来的奴隶。他们身上的道具着实把楚岑吓了一跳,ru环、yinjing环、足有一拳粗的按摩木奉还有只在眼睛和鼻孔开孔的全皮束缚衣……
秦重不动声色地挽住楚岑的手腕,小声提醒道:“不要随便盯着有主的奴隶看,不礼貌。而且,我会吃醋。”
“猫儿错了。”楚岑羞愧地埋下头乖巧地跟在秦重身边,垂着头看着秦重挺直的脊背。
他们两人到的时候霍珏已经找到了一处隐蔽性较高视野也很好的卡座,自己坐在里面百无聊赖地盯着从他面前走过来走过去的主人或是奴隶。周未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嘴里叼着一个骨头形状的口衔,安安静静地伏在霍珏腿上闭目养神。
秦重和楚岑一过来周未就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似的,不安分地一直用额头蹭霍珏的大腿,蹭霍珏的肚子,见霍珏还不理他,又去蹭霍珏的颈窝和脸。霍珏被他闹得脑袋发胀,不悦地威胁道:“老实点儿,信不信我把你关在这儿一晚上。”
“呜……”周未不情不愿地嚎了一声。
楚岑心里明白他不能和秦重坐在一起,所以他在秦重坐下之后拘谨地打量了一下卡座周围,正准备找一处合适的位置跪下,却听秦重说:“不用跪,坐我身边就行。”
霍珏不禁讶异地挑眉:“这样不会让人误会吗?没有公调没有仪式就这么定下来了?”
公调和签约仪式的意义就在于对外宣称奴隶的所有权,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秦重取过酒保托盘中的一口酒呷了一口:“没那个必要。他们的承诺在纸面上,需要别人见证;我们俩的……”
“在心里。”秦重抓着小猫崽儿的手指把玩,“我们自己心知肚明就行了。我才舍不得让这么多无关的人看到他。”
霍珏被秦重这话酸得牙疼,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身边周未还止不住躁动。霍珏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和他商量道:“我可以给你摘下来,1500ml灌肠液加10下鞭打。能接受就点头。”
交易条件提出之后周未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落寞,不消一会儿又燃起了ji,ng光,用力朝霍珏点头。霍珏无奈,只好把周未的口衔摘了下来,手铐从后绑改成前绑。没了禁锢之后周未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舒服地挂在霍珏身上朝秦重和楚岑打招呼:“恩人和恩人男朋友元旦快乐!上次我们见过的!”
“恩人,我上次就想说了,你男朋友也太好看了!就是有点儿害羞,我都忍不住想逗他!”周未乐呵呵地说。
“嗯?”秦重和霍珏同时出声。
“不想不想不想……他是恩人你的,我也有主了。就是恩人你愿意,我主人也不愿意啊!”周未就是一个嘻嘻哈哈什么烦恼都没有的乐天派,想到什么说什么。自从他嘴巴解放之后气氛轻松了不少,但霍珏总是被他烦得脑袋疼。
几个人寒暄了几个来回,霍珏突然对周未说:“狗子,你带着小楚出去转转,我和重儿有点儿私事。不许给我惹祸,不然有你好看的。”
周未猛然听到霍珏要把自己和楚岑支开先是疑惑地瞪大眼睛,然后和霍珏无声地交换了几个眼神后便明白过来,非常响亮地亲了霍珏的侧脸一口然后拉着一脸懵逼的楚岑跑开了。
楚岑不太习惯和别人单独相处,他求救般地看向秦重,后者安抚地抓了抓他的手道:“去吧,没事。我在这等你,乖。”
无法,楚岑只好跟着周未离开。
待两人走远后,霍珏不禁感叹道:“闹闹腾腾的,跟只哈士奇没什么区别。”
“前阵子不还萨摩耶了吗?怎么又变哈士奇了。”秦重笑着说。
“都是我自己惯的……”霍珏和秦重碰了碰杯,“一天换一只狗的感觉也挺新奇的。有机会你也试试。”
秦重自然谢绝了霍珏的‘好意’。周未那样跳脱的小调皮鬼也就是霍珏这样的大调皮鬼能制得住,主奴两个人一起幼稚,谁也不嫌弃谁。
“说吧,出什么事了?“秦重突然收起了调笑,正经问道。
闻言,霍珏也调整了一下坐姿,眼睛有意无意朝着周未和楚岑那个方向看:“昨天晚上一开始跟着你们的不是我们,而是前阵子那个拐卖儿童案主犯的老婆。让我和周未收拾一顿之后跑了。”
秦重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他的工作特殊,又是在重案组,接触的都是些穷凶恶极的犯罪分子。案子破了,难保不会有人心怀恨意想要报复他,是漏网之鱼还是案犯家属甚至是对判决结果愤愤不平的路人。在这之前他深爱的汪舒阳已经遭遇了不测,现在的楚岑……
“反正我们这都属于高危人物,你自己也小心点。”霍珏说,“该走正当程序就走正当程序。”
秦重无声地点头,其实他早也猜到了。霍珏和周未再无聊也不会就为了看他和楚岑亲亲抱抱然后跟着他们跟了一路;更不可能把他约出来就为了一场可看可不看的公调。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想和楚岑把楚岑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的原因。
偏激的案犯家属……一旦公开,他们会做出什么事还真不是秦重能预想到的。
秦重面色非常不好,手指紧紧捏着酒杯恨不得就这么直接捏断,沉吟了一会儿猛地把杯里酒一口灌了下去。霍珏颇为同情地跟他碰了碰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有命才能谈恋爱不是吗?
秦重默默点头,用空杯和霍珏碰了碰:“谢了。”
之后一直到周未带着楚岑回来,秦重的脸色也没好多少。他的小猫崽儿前二十年受了这么多苦,现在跟了自己肯定不能再担惊受怕的了,他得想办法把小猫崽儿会受到威胁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第32章
秦重面色不好看,无论周未和霍珏两个大小幼稚在一旁怎么折腾,秦重也甚少和他们搭话。楚岑以为是霍珏和秦重说的‘私事’内容不大好,所以秦重的情绪才会突然低落下来,可是他不敢贸然询问,更帮不上什么忙。只得悄悄往秦重旁边凑了一点,小心翼翼地拽了拽秦重的衣袖。
秦重被小猫崽儿眼里的关切宽慰了些许,淡笑着把楚岑的两只手拢到一起揉捏着:“没什么事儿,别担心。”
“度数太高,只准喝一口。”秦重在嘴里含了一口酒,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角。
小猫崽儿脸颊一热,眼睛偷偷扫过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才稍稍放下心,慢慢凑到秦重嘴边,像奶猫嘬奶一般小口小口地把秦重嘴里的酒吸了过去,末了还伸出舌尖勾了勾秦重的唇峰。
蕴着烈酒清香的吻极易让人沉醉。两人只退到嘴唇堪堪相触的距离,定定地看着对方眼里的自己。
爱人当前,灯光暧昧,气氛正好,这样甜蜜的吻彻底消散了沉在秦重心头的那点雾霭。时间好似过了许久,楚岑突然听到周未晃着霍珏的胳膊抱怨:“主人你都没给奴嘴对嘴喂过酒!”
楚岑慌忙地把脸移开,被秦重笑着搂在怀里好一顿顺毛。
霍珏淡淡地瞥了含着酒要往他这边凑的哈士奇一眼:“你要是像小楚这么乖我就喂你。”
一句话成功让周未无话可说。他默默把含在嘴里的酒吞了下去,讪讪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公调即将开始,分散在大厅的宾客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秦重抓着小猫爪朝霍珏问了一句:“这场什么内容,穿环还是签契约?”
“你看着吧。”霍珏故弄玄虚,“这次和之前所有都不一样。”
秦重撇了撇嘴,显然不太相信霍珏买的关子。但等到公调正式开始,看到被镁光灯锁定的舞台上一共站了四个人而且还是两对双胞胎的时候,秦重果然不出霍珏意外,停下了手下的动作:“这什么情况?兄弟一起?”
“不。”霍珏晃了晃手指,“主奴共享……‘四人行’听说过吗?”
“他们……分得清吗?”秦重惊讶地问。
“分不清才好玩儿。”霍珏极致暧昧的笑不由得让秦重掉了一身ji皮疙瘩。
调笑间,那对全身赤裸只下身被贞c,ao锁紧紧束缚着的双胞胎奴隶已经跪趴在地,腰部下塌出一个好看的弧度,tu,n部高高翘起。那对主人各自站在一人身后,一人手中拿着黑色皮拍另一人手中是一柄红色长鞭。
在两个奴隶分别向公众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主人为他们戴上了红色的口球,驯服的奴隶静静跪在原地任由他们摆布。
手持皮拍那人不疾不徐地在自己脚下的奴隶tu,n部落了左右各六下,另一边在奴隶背部落下12鞭,待两个奴隶调整好状态后,两个主人交换站位,将刚才的动作又做了一遍。接着两个主人发出命令,双胞胎奴隶兴奋地转过身像宾客展示他们身上的痕迹。
布满12道交叉鞭痕的后背和被皮拍宠爱得发红发肿的屁股,如此视觉盛宴让坐在底下的宾客大饱眼福。
鞭打过后双胞胎主人把奴隶身上的贞c,ao锁解了下来,硬起挺立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左边那个奴隶还甩了不少y液在舞台上。脚上穿着长筒军靴的主人分别在两个奴隶的下身踩了一脚然后打了一个手势让他们掰开自己的tu,nr_ou_露出早已被润滑剂洇shi的密x,ue。
“把你们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立在右边的主人说。
“是,坤主。”
“是,钰主。”
两个奴隶同时答话,然后开始调整他们后x,ue的状态。密x,ue被灯光照着,宾客可以清楚地看到不断收缩的x,ue口以及被他们‘吃’进去,现在要‘吐’出来的入珠。
看到这一幕楚岑登时坐立难安起来。他的身体里也含着三颗入珠,那东西蛰伏了这么长时间楚岑几乎都要忘记它们的存在。现在突然想起,楚岑用力收紧tu,nr_ou_,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台上的人一起把东西‘吐’出来。
台上的两个奴隶显然比楚岑能‘吃’,漫长的等待时间过去,二十四颗水淋淋的入珠被双胞胎奴隶成功吐了出来。
这四个人似乎很喜欢“12”这个数字。
双胞胎奴隶任务完成后楚岑也鬼使神差地跟着松了一口气。秦重将身边小猫崽儿的所有反应全部看在了眼里,他凑到面颊涨红的猫崽子耳边轻声道:“你的要好好含着知道吗?”
楚岑面颊一热,把头埋得愈发低了,支支吾吾道:“猫儿、猫儿……知、知道……”
“别调情了嘿!”霍珏的一个响指生硬地打破了秦重和楚岑之间的暧昧,“重点来了。”
秦重不耐烦地朝台上看过去,会所的工作人员推上了烧得正热的电炉,里面放着两根烙铁。
“玩这么大?”秦重问。
“bo起烙印。”霍珏回应道,“连局麻都没做。”
bo起烙印。顾名思义,主人在奴隶身体上烙上属于自己的标记,宣誓奴隶的所有权。但是在整个过程中,奴隶要为主人全程保持bo起。
男人身下那东西其实脆弱得很,稍微一点刺激就可能雄风不再,更不要说火烙这种极度的疼痛。与bo起烙印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还有一个bo起穿环。如果不是奴隶与主人之间有足够的信任或是主人手法极其到家基本上很难做到。会所举办了这么多场公调,失败的也是不计其数。
这一次,还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秦重突然生出一种想要离场的冲动。这么血腥的场面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小猫崽儿吓着该怎么办。
台上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双胞胎主人的其中一个负责安抚两个奴隶的情绪,保证奴隶的亢奋,另一个手持烧制通红的烙铁站在跪趴在奴隶身后。之前一直在闲谈打趣看热闹的宾客霎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烙铁贴在人皮r_ou_上的那一刻。
秦重一只手拢着楚岑的手腕,另一只手附在小猫崽儿的眼睛上面,小声安抚着说了一句:“别看。”
像是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小孩子。
烙铁与皮肤相贴发出的滋滋声和两个奴隶的因为疼痛发出的呜咽交杂在了一起,饶是秦重他们的卡座和舞台有一定距离也隐约有烧焦的糊味钻入他们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