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路德被公主一吞到底,湿软的肉壁正绞兴奋地着他的性器剧烈痉挛,公主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用力,简直恨不得把他直接夹断。路德蹙着眉急促低喘,显然是被弄得有点疼。
塞蕾娜也没着急动作,她骑在路德身上平复着呼吸,毕竟根这东西和她的尺寸实在是不匹配,为了后续不被他弄痛,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她朝一侧伸出手,床边烛台上其中一根燃烧的蜡烛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她拿着蜡烛略微倾斜,几滴鲜红的蜡液掉到了路德的胸膛上。
这是照明用的普通石蜡,温度比植物蜡烛要高得多,滴在身上的瞬间就像烙铁似的剧烈烧灼,滚烫的蜡液贴在皮肤上逐渐凝固,也就延长了后续的余痛。
男人饱满的胸肌在蜡液的刺激下不断紧绷抖动,塞蕾娜故意把蜡液往他乳头上的小环上滴,金属白银极高的导热性瞬间让整个乳环都变得滚烫,脆弱的乳尖小山一样覆了一层厚厚的红蜡,乳肉从里到外全都被烫着,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男人疼到眉心紧拧,却始终不敢伸手去挡。
塞蕾娜轻轻勾起男人胸膛间的乳链,乳晕上已经凝固的蜡液随着拉扯的动作裂开缝隙,细碎的蜡液结成碎块往下掉,不一会儿就露出了里面被烫成深红色的可怜肉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塞蕾娜继续往他乳首上滴蜡,路德攥紧了身下的床褥,紧紧咬着牙关。
男人不肯叫,塞蕾娜就偏要让他叫出声来,她再一次大力扯起乳链拂去烛泪,剥出里面的肉珠,然后几乎将蜡烛贴到男人身上,把故意攒下的一大滩蜡液全都泼了下去。
“啊啊…殿下,烫,嘶…好烫,求您换个地方,殿下……”
身下的男人被烫得浑身震颤,连带着她体内的阴茎都剧烈勃动了两下。塞蕾娜看着他疼痛不已的样子,反而轻笑出声。
“乱叫什么…你明明也很开心不是吗……”公主吹灭了手里的蜡烛,蜿蜒攀升的白烟模糊了她嘴角的笑意。
肿胀的男根突然被裹紧了。
“路路,你难道就没发现,我每滴一下,你那东西都会在我身体里跳个不停么?”公主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呢。路德将军。”
埋在公主体内的阴茎再次激动地抖了两下。
公主掩着嘴欢快地笑起来,路德闭上眼睛难堪地转过脸。
“承认吧,路德,”塞蕾娜夹着他缓缓上下移动起来,“它可比你诚实多了,被骂会兴奋,疼了就发抖,撅起屁股挨鞭子就能爽得到处喷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连家里养的狗都知道不能到处乱尿,我们的路德大将军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公主弯腰用两手掐住他的脖子,胀到极致的性器被幽深的软穴再次往里吞吃,路德被夹得连额角的青筋都在跳。
他的脖颈被公主掐在手里,肉根又被公主用下身紧紧绞着,男人最为脆弱的两处全都被公主掌控着,可路德在此时却感觉不到任何危险。公主柔软的金发散落在他脸上,发丝间玫瑰花般浓郁的香气像媚药一样包围着他,窒息中夹杂着的极度的快乐让他的眼睛开始失神。
“殿下…啊……公主………咳…啊……”
他硬的跟石头一样。塞蕾娜骑在他身上发狠地往下坐,箍在他脖子上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尖锐的指甲已经陷入皮肤,留下几个渗血的扣痕。
快感不断攀升,路德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他全身都开始变得滚烫,被掐得喘不过气的喉咙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呻吟。
塞蕾娜低头看向被压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他虽然没有高贵的家室和血统,却依旧生得白皙而俊美,那乌黑的短发下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平时紧紧抿着的薄唇沉默而不苟言笑,作战时,那华丽的四翼会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完美地展开,一身严肃的军装再配上那把寒光凛凛的巨镰,就算隔着数百米也能感受到他冷峻外表下那极具攻击性的强大气场。
这样一位所向披靡的年轻将军此时正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她掐着他的脖子,几乎把他无情地当成一根随时泄欲的性玩具,而那张令所有女人都无法拒绝的脸上,表情可谓是相当淫乱。
“舌头收回去,路路,别真的像狗一样。”塞蕾娜一本正经地教训着,手上却愈发箍紧,像是要把男人直接掐死。
塞蕾娜天生性癖恶劣,下手又重,一般人几乎不能忍受,这些年来,她愈发强烈的凌虐欲大多都发泄在路德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忠诚的前提是服从,或许是因为他军人的出身,又或许是她用一只鞋买断了他的身子,路德从一开始就对她百依百顺,并且有时似乎也很享受她的虐待。强悍与脆弱在这个男人身上完美结合,塞蕾娜就格外喜欢羞辱他,恶意嘲笑他,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用鞭子狠狠打他,每次床事都要把他折腾得狼狈不已,好在他一直是温顺的,看向她的眼神也始终是虔诚的,就好像在说即使哪天被她玩死也是心甘情愿。
灵魂上的忠诚与身体上的服从最终在一众男宠中成功讨得她的欢心,塞蕾娜也逐渐发现这是一个在各方面都和她的喜好相当契合的男人,倒也难怪像她这种极度喜新厌旧的主子,能耐着性子,按照她的喜好慢慢调教他,给他留下印记、纹上名字,变成自己的专属。
尽管六翼者的凭空出现让路德不再百战百胜,塞蕾娜虽然嘴上嫌弃,但实际上路德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动摇。
当年起义军突袭攻入王宫,路德让她带着仅剩的士兵匆忙出逃,自己却留下来独自面对已是血族史上魔力巅峰的赫里克。
她带着士兵在浓雾森林里毫无线索地寻找着秘密城堡,掌心血契的联系却越来越微弱。
路德不是第一个和她签下血契的人,之前两个契奴全都战死在她与约克的争斗中,她对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的。
可这次不同。
虽然说不清楚理由,但塞蕾娜还是调头回去了。
她大概不会再丢下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