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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并无什么贞洁的观念。
而妖界一个充斥着情色与各种欲望的地方,似乎贞洁在此处也成了玩笑。
蓝英彻底进去的时候,我只感到微微的有些痛,但很快就被席卷而来的情潮遮掩,被我抛却脑后了。
只是蓝英却好似比我更加在乎我流出的那点血。
我感觉她贴着我的身子是在轻轻颤抖着的,她彻底进去的时候还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头一次发现她的眼神那么深,像是阳光照不进的渊底。
她紧紧缠着我,手臂腰肢都缠着我。
她亲吻我的身子,亲吻我腰侧敏感的肌肤,含住我的乳尖尝了片刻,吻至面颊,她深深凝望了身下的我一会儿。
她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炙热的、狂烈地,让我几乎有种被她融化的感觉。
我抬眼看她。
发现她一直都在紧紧盯着我。
她漆黑如墨的瞳孔微微发亮,那目光竟有种叫人背后发凉的危险。
就像是蛇在幽幽盯着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
我感觉她不是在吻我,而仿佛要一点点将我蚕食入腹。
让我的血肉在她的腹中一点点融化,将我一点点揉进她的体内。
我几乎在她的吻下溃不成军。
我有些难耐地睁开眼看她,本能不愿被如此击溃。
她这样突如其来的强势也叫我忍不住撇了她一眼。
但这一眼却并无我想象中的威慑力,或许还起了反作用,她好似被我莫名触动了某根弦,愈发低头凶狠狠地吻我了。
恍惚中,我只感觉她的手指从我体内退了出来,转而在我腿间挑弄着。
蓝英的手很好看,十指纤纤,指尖泛着如玉的光泽。
她尤善声乐,会奏各种乐器。
我曾见她用这双手弹奏琵琶,嘈嘈切切,如珠落玉盘。
琴弦在她指尖被轻轻拨弄,她神色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
此刻,她便用这双手一下下拨弄着我,像是在拨弄她的琵琶。
我潜意识生出了些羞意,也并不愿见她如此得意。
于是我勉强回神,将她从我身上推下,而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被我骤然压在身下,她也没什么生气的,依旧一副温顺的模样。
长长的黑发全然铺在枕席上,像是凉凉的绸缎。
她眉眼依旧柔和清丽,如雪的面颊带着一抹淡淡红晕。
她眼眸微微发亮地盯着我。
我一时竟分不清她面上的红晕是羞怯还是兴奋了。
只是想起第一次时她面上的那抹羞怯。
此刻,我下面被她方才揉地全是水。
我分开她的腿,坐在她一只腿上。
她大腿上很快便蹭上了我的水。
她白皙细腻的腿根早已在方才便不知不觉变得湿漉漉的,大腿上我蹭上的水亦是将她弄得腿上湿了一片。
一时之间,只见她腿根一片水光,竟分不清哪些是我的水哪些是她的。
我好容易觉得自己找回了些主导权。
我避开她腿间两瓣水光淋淋的花瓣,只是避重就轻揉了揉她泛红的腿根。
我见她脸上又红了几分。
我用下身缓缓蹭了蹭她的大腿,却就是不玩弄那多汁的软肉。
我看了一眼她腿间晶莹的水光。
自觉自己没她这么淫荡。
我问她:“你怎么这么多水儿?”
“方才也没弄你。”
我故意用指尖在她腿根挑逗着,见她睫毛低垂着轻颤着,像是一只在翩跹的蝶。
“我买你的时候,那些人说你是处子,你这样果真是处子么?”
我早知她或许并非处子,或许是在她被我买来之后,同哪个我不知道的人乱搞在了一起,又或许她这么淫荡自己弄破的。
只是我从前对这些并不甚在意罢了。
此刻提起这话不过是我为了叫她难堪的调笑之语。
谁知蓝英听了这话却半晌都未应答。
我揉着她的奶子,掐了掐她的乳尖。
“说话。”
蓝英动了动唇,半晌才嗫嚅着道:“奴婢………”
我见她这模样,本该生出一股掌控她的满足感,但此刻我心底却莫名生出一些不快。
这情绪来的莫名奇妙,我甚至自己都未弄清。
于是我看了她一眼,而后直接用三根手指插进她红肿的穴里。
动作甚至有些粗暴,但她却一声也不曾呼痛。
只是放松容纳我。
她甚至还不忘一面用腿蹭着我的小穴,努力挑逗我。
我见她的穴越插越多水,又紧紧吮吸着我。
我在她耳畔道:“你这穴弄你的人应该都很喜欢吧?”
“又会吸,又多水。那些男人还不得死在你身上。”
', ' ')('“若是在窑子里,你这样的淫荡头牌定非你莫属。”我羞辱道。
蓝英却对此并无反应。
反而用腿愈发蹭弄着我的小穴。
我企图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
她却出乎意料压上我的手,将我一把推到在榻上,她俯身压在我身上。
她一言不发吻住了我。
我被她一时压制住了,顿时心中生了恼意,插在她穴里的手指愈发狠狠地插弄着她。
但她的吻哪怕再激烈,却也依旧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而我却比她肆无忌惮地多。
她的小穴又肿又痛,我却还在里头狠狠操弄着,她定然痛,只是面上看不出一点来。
我发觉蓝英和我从前看到的不太一样。
她有时颇为能忍,还有股藏在骨子里的狠劲。
她压着我狠狠地吻着。
我顿时又想惩罚她了。
她就是个淫荡的骚货。
但……这骚货被我买了,却就只能是我的东西。
我这才缓缓明白自己方才的恼怒是为何。
我在意她的淫荡,在意那些可能在我之前玩过她身子的人。
或许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
只是,我心性淡漠,大道本该无情,此时这莫名而来的占有欲叫我一瞬间道心不稳。
于是,我手下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蓝英见此一怔,也慢慢从我身上起身。
她见我一言不发,暗自地打量了我几眼。
我想的我唇一定和她的一样的肿。
我从未和旁人如此亲近过,也从未有人敢如此亵玩我。
“……请主人责罚。”
蓝英不知何时已然跪在了床下。
她浑身赤裸着,垂着修长的脖颈,光洁的脊背上有几道我抓出来的红痕,脖颈上、胸脯上全是我方才留下的斑驳的吻痕。
手腕上被绳索勒出来的血痕还未结痂,有一道很深,可见她此前挣扎的力度。
我见此心中忽而一顿。
我才发现我刚才弄得有多狠。
我伸手,将她拉上了床。
我分开她的腿,看了看她腿间红肿的小穴,只见她腿间的小花瑟缩着,一副凄惨的模样,好似比之前更肿了,有的地方还破了皮。
我凑近在她那两瓣瑟缩的软肉上吹了一口仙气。
我虽已然堕入妖道,但身上却依旧残留着些天界的仙气,许是我平日恪守本心的原因,虽入妖魔道,却心中空净无物。
我此番不过为了让她好受一点。
仙气沁凉纯净,稍稍拂过,她那上的红肿顿时好了一些。
但到底我身上的仙气已然几乎在妖界被消损殆尽,都说仙人一口仙气能消灾除病,这并非空谈。
我又复吹了一下。
她原本还瑟缩的小穴,此刻却在我的注视下流出了晶莹的水。
我掐了掐她的乳尖,道:“别发骚。”
我又复渡气予她,她下面的水却越流越多。
蓝英几乎是垂着眼不敢看我了。
我有些无奈,只好起身,转而治疗她手腕的伤口。
指尖闪过白光抚过她的手腕,又取下发间的丝带,这本是千年雪莲花炼制而成的,我给她在腕上缠着,我可不愿她身上留疤。
做好这一切后,我见她依旧在我面前保持着一个谦卑恭敬的姿势。
但她方才分明都敢压着我亲了。
于是我拉着她,搂在怀里。
她跌进我怀里,我将她翻个身面对着我,我俩可算坦诚相见了。
我的乳压着她的乳。
我对她说:“你是我的东西,知道么?”
我一寸寸抚过她的身体。
“你发骚发浪也是能对着我一个人,若被我发现你去找了旁人……”
我挑了下眉没有接着说下去。
但蓝英却已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伸手抱紧我,将脸埋在我的胸口。
“不会的,蓝英、蓝英只要主人。”
我见她说得诚恳,这才眉眼稍稍舒展。
于是我很轻易便又将她推倒了,继续方才的事。
一夜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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