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就是阿豹啊!」阿豹又气又无奈,只能退开。铁姐警戒心很重,其他人又不敢大手大脚怕伤了她,几人哄了快半个小时才勉强控制住局面。
趁着陈柔在安抚铁姐,齐故渊上前替她量血压。铁姐好像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随即安静下来,灰h的眼睛盯着她瞧。
「你……」铁姐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一直严肃而愤怒的表情随之柔和不少,像在对小孩说话似的,「你长大了,好多。」
齐故渊一愣,看到其他两人不停点头随即配合起来,试探道,「你还记得我?」
「废话,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铁姐顺了顺气,口条与气场都流利了起来,「你不该在这,你在想什麽?」
「我……」齐故渊接收到阿豹的眼神暗示,接过准备好的慢X病药递给铁姐,「我来送药给你。」
铁姐皱起眉头,「我还没到用这种东西的年纪。你来就是为了这点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故渊努力释出善意,「你的健康最重要。」
铁姐猛地抬手将药打翻,反手往她脸上赏了个巴掌。她急忙向後退才勉强躲过紧随其後的第二下,本来浑身乏力的老人几乎要从床上跳下来,还要陈柔和阿豹去拦。
「你不是毛毛,你想做什麽?我的毛毛在哪?毛毛!」
现场一片混乱,齐故渊脸颊刺痛,看到泪水从铁姐苍老的脸庞滑落,想气也气不起来。她们又折腾了好一会,最後还是陈柔成功博取信任,轻声细语地哄铁姐吃下药。
阿豹和齐故渊缩在门边角落,免得又激起铁姐的防备心。阿豹递给她一片口香糖,「疼不疼?」
齐故渊摇摇头,接下了阿豹的好意。阿豹大声地嚼着口香糖,「你知道她是谁吗?」
齐故渊猜阿豹会这麽问,大概代表铁姐曾是某个知名案件的犯人,可她怎麽想也挤不出一点线索来。
阿豹咧了咧嘴角,「现在的新人都不知道她了。以前啊,在这个监狱里没有人敢不听她的。45帮?教团?那些人只算个P,那都是给我们34帮打杂洗衣服的,知道吧?」
阿豹抬头望着铁姐,「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前典狱长都被她吃得SiSi的,野狗们都怕咱。」
「典狱长?」齐故渊竖起耳朵,无法想像余左思会被人牵制。
「不是余左思,是在她来之前的那个。」阿豹说,「以前警察是进不来的,要不是余左思,现在监狱还得归我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不来是什麽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咱们自己管自己呗。」阿豹笑了笑,「铁姐就是咱们的头子,她说你能活,你就能活;她说你得Si,你就活不了。咱们都是她的人,瘦Si的骆驼b马大,敢对她不客气?那可有得你受了。」
齐故渊在调查时对这件事略知一点,在余左思接管之前,监狱里由囚犯自治。只不过政府有意隐瞒,加上资讯不透明,外面的人对这里的了解很少。
她想起余左思那令人战栗的恐怖手段……如果是囚犯自治的监狱,情况会b现在好吗?如果是一群立场相同的人互相管理,至少大白就不会Si了吧?
齐故渊看着铁姐缓慢地吞下水,思绪在脑中冲撞,新的念头逐渐成形。
终於Ga0定铁姐的日常检查和服药後,她们在C区的公共区域遇见五粮。
「五粮姐。」陈柔拿出另一份用纸包起来的药物,「这是今天的药。」
「谢谢。」五粮伸出一只手接过,转头便在众目睽睽下将药丢进垃圾桶。五粮见齐故渊愣住,笑了笑,「这微不足道的选择权,还不至於没有吧?」
「药有问题?」齐故渊不是没怀疑过这些药,但余左思想对付囚犯,有更多b下药更好的方法,而且她相信陈柔和萌萌的判断。
「没有,我的专业是化学,药物也略懂些许,这些都是普通的处方签。」五粮说,「但是那个人给的,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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