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她只是努力地,想守住自己仅有的东西,仅此而已。
齐故渊不能再训斥这样的陈柔,只要想起她是怎麽走过苦难与鲜血,还能以笑容面对自己。就算是坚y的金属也会熔化,将原则吞噬烧毁。
其实,若是陈柔的话也没关系。她可以把小麻雀收进掌心,抚m0每一根细软的绒毛,她不会拔除她任何一根羽翼,但她会让麻雀收拢翅膀,安分地待在身边。
这样的话,所有「非正当」都将毫无所谓,而小麻雀再也不会离群。
她浑身发热,m0上陈柔温凉的後颈,稍稍侧头在陈柔耳边呢喃,「小隼……」
她能感觉到对方止住了眼泪,僵y的身躯显示着困惑。她主动环住陈柔身躯,缓慢地加重力道抱紧,彷佛一条蟒蛇逐步将猎物缠起。
陈柔呼x1变得紊乱,在冲突与亲密间不知所措。
齐故渊唇角擦过陈柔的脸颊,贴在她面前要吻不吻的。陈柔微微蹙起眉头,唇齿微张,彷佛想说什麽,又怕一开口就会打破微妙的平衡。
她呼x1着陈柔的气息,从未说出口的慾念被束缚於眼眶中,映着对方的眼眸。
「你会陪我一起,犯罪吗?」
「犯罪……」
「对,犯罪。」齐故渊说,「你敢吗?」
陈柔眼神飘移、迷惘,手臂却已经圈起她的腰与背,所有胆怯在冲动下不值一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吧,快说出口。她都已经踏出第一步了,只有收取等价的心意这场罪行才能开始。
「你指的,到底是什麽?」
齐故渊收拢指节,按着陈柔後颈将唇带下来,仰头吻上。与她的为人截然不同,唇瓣之间只有温柔。她是那麽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陈柔还有一点理智,那怕只有一点点,她都会因坚y的理X而受伤。
她会害怕,不该让自己有任何受伤的可能,可又无法遏止渴望,主动将人揽进怀中。
她捧着陈柔脸颊,在短暂的分离间将染上迷离的字句吐出。
「不要那麽傻。」
她想和陈柔一起犯罪,无论是指非正当X关系,还是在典狱长的眼皮底下逃走。
深入、纠缠,她放任陈柔触碰自己的柔软,无论生理或心理,让这个她全心信任的人肆意翻阅。
只要是陈柔的话就没关系。因为陈柔是最特别的、唯一能包容她的、只属於她的。
陈柔在她难得的温柔中陷落,指尖蚕食她的肌肤,滑过肌理的起伏。那些细微的、愉悦的讯号彷佛饵食,引诱陈柔将自己系在她身上。
齐故渊被抵在配药台上,腰窝压着坚y的桌缘,紧密得没有半点缝隙。
有点痛,但b不上手掌滑过x口时,从身T里被唤起的刺痛。齐故渊说不清那到底是什麽,很混乱,一切都很混乱,五感被陈柔抓在掌心里,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