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相信你——」
「胡说!」齐故渊本要继续指责,却猛然意识到她们在争执的事根本不是重点。「你见过陈倩雯?」
齐故渊攫住陈柔领子,伏在她耳边轻问,「她告诉过你吗?」
陈柔脸上只闪过一瞬茫然,接着抿起嘴唇,要将秘密咬紧。
真正处在危险中的人,是陈柔。
「告诉我。」齐故渊攒紧了手掌,生怕一放松陈柔就会摔落,「不管她说什麽,现在就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
「我让你别把我当小孩。」齐故渊咬着牙,「听话,快说。」
陈柔握上她的手,突然俯下身来将她揽进怀里。宽阔修长的手臂抱起人来有着十足的安全感,齐故渊此时却像被吊在高空中,惴惴不安。
「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陈柔抱得很紧,「活着的时间,已经够短了。」
齐故渊差点要投降了,陈柔的怀抱温暖又踏实,教人觉得其余的一切都毫无所谓。
被关在围墙内又怎样?身为小白鼠而活着又怎样?监狱内和监狱外,都是这麽运转的,差别只在监狱里这一切都被ch11u0lU0地摊开而已。不公不义并非一日促成,她就算献出生命也不一定能改变现实。
所以,她为什麽不能只贪恋着陈柔的温暖,单纯活着,就好呢?千千万万的人都是如此,她又凭什麽觉得自己不一样?
「我做不到。」齐故渊停止挣扎,脸埋在陈柔肩头,「你不懂吗?如果我是会放弃的人,打从一开始就不会加入革新会,也不会遇到你。」
「你说对了,我就是没办法服输,想证明自己不一样。怪兽也说对了,我跟其他囚犯没什麽两样——但那又怎样?我还是会坚持下去。如果我的路和正义不冲突,我为什麽不能走?」
「我要活下去,要不受威胁地活,整天看典狱长脸sE像什麽话?我不会让她随意夺走我的东西。」
她的生命、她的小隼,全是她要紧紧控制在手里的宝物。凭什麽让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柔一动也不动,安静地听她说完。
「是不是不管我说什麽,你都不会回头?」
「是。」齐故渊没有犹豫。
「固执的家伙。」陈柔低下头,将脸埋进她肩上,语气疲惫,「你太出头了,再背上新的秘密,一定会Si。」
「你得告诉我,才能分摊——」
「我要帮你分担,这一点我会b你固执。」
陈柔将手指伸入她的发丝间,深呼x1着她的气息,本以为已经没有空间的怀抱又紧了紧。
陈柔向来是随和的,与她的名一样,柔韧而易处。这样的人一但倔起来往往下定了决心,马都拉不动。齐故渊没有等到陈柔妥协,只能在放手後回归於监狱的日常中。
她不知道该怎麽定义自己和陈柔的关系。
明明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可无法默认彼此为共犯。也许陈柔的选择跟她差太多了,终究无法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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