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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金笼(平行世界/古风/顾庭静H)

话说前朝江南,有个乐师叫江霖。

他年纪不上二十岁,相貌清秀,脾气和顺,琵琶尤其精湛。

当地官家商贾,常常请他上门演奏。

春暖花开,这一日是富商康老爷的寿日,贺客云集,门庭若市。

江霖也到康宅助兴,在寿宴上弹唱了数首小调儿。

酒过三巡,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人马喝街声,康宅的小厮气喘吁吁跑过来,大声通报:“顾大人亲自来给老爷上寿!”

顾家是江南名门望族,顾大人从前住在京师,前不久才回到江南,江霖早有耳闻。

康老爷大喜,连忙出去迎接。江霖躲在屏风后面回避。

须臾间,康老爷和顾大人携手进来。宾主寒暄一番,康老爷请顾大人坐在上首,当下重整杯席,康老爷说道:“今日家里请了一个小优儿来唱曲,这孩子出类拔萃,端的是一表人物。”

顾大人说道:“既如此,便请出来听听。”

康老爷唤江霖出来。

江霖抱着琵琶走到席前,对着顾大人端端正正磕了个头。

顾大人说道:“起来罢。”

江霖起身一看,那顾大人年逾四旬,相貌温雅俊朗。

江霖常年走家串户,从没见过这等堂堂人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顾大人笑了笑,说道:“我脸上有花么?”

江霖忙移开眼神,问道:“大人要听什么?”

顾大人说道:“弹你拿手的曲子就行。”

江霖定了定心,横抱琵琶,弹了一首《水仙子》,乐声流畅叮咚,歌喉婉转悦耳。

顾大人听了,无可无不可。

旁人看他脸色淡淡的,不知道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也不敢抢先喝彩。

当下满堂寂静,江霖紧张极了,心中砰砰打鼓。

顾大人又道:“你会弹《满堂春》么?”

江霖说道:“小人知道。”忙竭尽毕身所学,好好弹了一遍。

顾大人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你叫什么?”

江霖垂首说道:“贱名不敢辱大人清听。”

顾大人就把自己席面上几道菜赏给了江霖,说道:”你拿下去吃。”

江霖松了一口气,立刻谢赏退下。

过不多久,官客们各去更衣休息。江霖正在吃饭,一个小厮拿了一锭银元宝来找他,说是顾大人赏他的,叫他单独过去磕头。

江霖当时就知道他的意思,他从小卖唱,一向清清白白,要说去见顾大人罢,他可从没做过这等勾当;要说不去,那顾大人的言行模样,又搅得他晕晕乎乎的。

那小厮催逼了几句,江霖心里乱得七上八下,把心一横,起身去了。

进了厢房,只见顾大人冠带整齐,正坐在椅上喝茶。

江霖跪下来磕了个头,说道:“谢大人赏赐。”

顾庭静放下白玉茶碗,温言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霖推辞不得,低声说了姓名。

顾大人微笑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江霖低头说道:“你是顾大人。”

顾大人问道:“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江霖说道:“大人名讳是上庭下静,小的听人说过。”

顾庭静向他招了招手,吩咐道:“你过来。”

江霖起身走到顾庭静面前,顾庭静伸臂搂着他的窄腰,江霖顺势侧坐在他的膝上。

两人身子挨得近近的,顾庭静的衣袍熏了香,上面锦绣灿烂,瑞兽咆哮。

江霖仔细瞧了瞧,问道:“这就是蟒袍么?”

顾庭静说道:“你成日伺候那些官家大人,从没看过人家穿蟒袍?”

江霖说道:“我从没这么近看过。”

顾庭静微笑道:“真的?”

江霖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起身就要跑走。

顾庭静却把他抱得死死的,一手托着他后脑勺,低头就吻他的嘴。

江霖支吾着说道:“这是干什么?”

顾庭静低声道:“张嘴。”

江霖也不知怎么的,当真听话张开了嘴。顾庭静的舌头就探入他的口中。

江霖起初不懂,后来顾庭静勾着他的舌尖百般撩拨,江霖渐渐无师自通,鼓起勇气与他缠绕相合。

顾庭静低低笑了笑,说道:“好聪明孩子。”

江霖红着脸“嗯”了一声。

顾庭静抬手撩开他的衫子,见他身上白皙光滑,便抚摸他嫩生生的皮肉。

江霖两手搂着顾庭静的脖子,把头枕在他肩上,轻轻喘着气。

顾庭静神色闲适,问道:“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江霖说了岁数,顾庭静说道:“你倒跟我儿子差不多年岁。”

江霖说道:“小人不敢跟贵府公子相提并论。”

顾庭静笑了笑,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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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江霖的面颊,江霖尽力与他盘桓,一时间碰歪了钗髻,散乱了长发。

忽然,小厮扣门请顾大人动身,顾庭静终于放开江霖,起身对镜整理冠带。

江霖有些失意,问道:“大人不再坐一坐了?”

顾庭静说道:“这儿也不是我家,也不是你家,坐那么久干什么?”

江霖怔怔看着他。

顾庭静理容完毕,回身微笑道:“过几天,我请你到我家唱曲,你来么?”

江霖回忧作喜,微笑道:“小人一定来。”

过了几日,顾府果然派人抬轿子来请江霖。还有小厮在旁边跟轿,替他抱着琵琶,拿着包袱。

顾府深宅大院,牌匾辉煌。轿子打角门进去,江霖也不敢多看。

等他下了轿子,先有人带他去沐浴,换了丝绸新衣裳,衣服熏得喷香,头发也重新梳了,用两根玉簪子松松挽起来,又引他到后花园暖阁里等候。

黄昏时候,顾大人慢悠悠来了,穿着家常锦缎袍子,坐下来赏花喝酒,叫江霖弹了一首《相思令》。

江霖弹毕,顾庭静把盘里的糕点赏给他吃。

江霖吃了一块,入口即化,粉糯糯的又香又甜。

顾庭静微笑看着他吃,等他吃得够了,又叫他弹《好事近》。

弹唱许久,在旁边服侍的小厮丫头悄悄都退了,月上树梢,湘帘半挂。

顾庭静说道:“放下琵琶,过来。”

江霖放了琵琶,却站在原地不动弹。

顾庭静就亲自走过去,把江霖抱了起来,一路抱到暖阁里面。

屋里布置华贵,熏笼里暖香阵阵。

顾庭静把江霖打横放在床上。江霖面色晕红,自行宽衣解带。

他脱掉裤子,又脱了一半衣服,顾庭静就压在他身上,低声道:“如此足矣。”

于是江霖衣衫半褪,四肢笔直匀称,肤光细腻胜雪,欲遮还露。

顾庭静叫江霖打开床头小抽屉,拿一瓶茉莉花蜜出来。

江霖取出花蜜,拔了瓶塞,倒了一点香蜜在手掌心,乖乖抹在自己的后穴周围,润滑了手指,自行插入开拓。

不多时把那小洞撑得开了,江霖躺得平平的,张开双腿,闭着眼睛说道:“我……弄好了。”

顾庭静笑了笑,抬起江霖两条笔直的长腿,挺着男根就往那小洞里顶弄。

龟头一插进去,江霖一下子疼得咬紧了牙关。

顾庭静不紧不慢,继续向前推送。

那紫强肉龙一寸寸推到肉壁里头,径直插入到最深处,便开始抽拽动作。

他一动起来,更是要了江霖的命。

江霖苦着脸哼哼唧唧,下面热辣辣的,身上出了一层细密香汗。

顾庭静压在江霖身上肏了数百下,江霖的屁股疼得木了,终于慢慢得了趣儿,腰眼一阵酥酥麻麻,玄妙快感流遍全身,波浪荡漾,一层推着一层,永无止境。

他身子瘫软,绵绵躺在顾庭静身下。透过薄薄的丝绸衫子,映出他莹白的胸口和两枚红豆。

顾庭静就低下头颅,隔着衣服咬住他的乳首,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乳尖充血,硬邦邦挺立起来。

江霖胸前十分湿热舒服,口中不住柔颤呻吟,挺着胸送到顾庭静的嘴里。

他下面的小洞愈发湿热紧窄,畅美不可言。

顾庭静搂定江霖的屁股,卯足力气一阵猛攻狠干,肏得江霖浑身颠倒摇晃,脑袋渐渐垂到床沿,玉簪子磕碰得清脆作响。

江霖怕碰碎了玉簪,便摸索着拔掉簪子,顺手塞到枕头下面。

他一头长发当即流泻而下,发梢垂在地上动来动去,黑漆漆的光可鉴人。

江霖自家玉茎早已勃起,陡然喷射而出,不禁凤眸半闪,面颊潮红,两条手臂虚虚垂在床边,宽大袖子荡来荡去。

顾庭静一边尽情干他,一边低头吻他的嘴。

两人身上丝衣摩擦,毕剥作响,床板摇得吱呀乱震。

良久,顾庭静情浓精至,全都泄在江霖身子里面,停留片刻,又把性器拔出来,叫江霖舔吮了一会儿才收起来。

江霖披着长发,晕乎乎坐起来,身上衣衫不整,身下一片狼藉,睁着一双清伶伶凤眼,只顾瞧着顾庭静。

顾庭静微笑说道:“你以后就在我家伺候罢。”

江霖含羞答应了。

从此他再没出过顾家的门,顾庭静平日公事繁忙,但凡闲时在家,必叫江霖伺候。夜里颠鸾倒凤,一直云雨到半夜,方才同床而眠。

顾庭静的独子名叫望兰,是个知书识礼的大家公子,平日在家里也见过江霖,知道此人在父亲跟前甚是得宠,因此从不多看他一眼。

那一日,顾庭静不在家,也是合该出事。

江霖坐在花园的假山底下,正在弹琵琶练手,望兰公子从花阴里走过,好巧不巧当面撞上江霖,不得已打了个招呼。

江霖性子老实,没什么防备,忙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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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起身行礼。

望兰看他虽然出身不高,举止倒是真诚,人还出落得干净俊秀,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两人言谈倒是投机,说了片刻,望兰走了,江霖也就回房了。

夜里顾庭静回来,江霖在旁边伺候他吃饭,无意中提起此事,顾庭静却十分不悦,立即把望兰叫来,训斥道:“你不刻苦攻书,在家里净学这些浮滑勾当。”好生数落了他一通。

江霖唬了一跳,慌忙上前解释。

顾庭静正是心情不快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拍了一下桌子,邦的一声响,冷声说道:“小东西,还想教坏我儿子么?”

江霖顿时羞红了脸皮。旁边伺候的一众小厮丫鬟全都看在眼里。

江霖当着顾府上下的面儿,受了这等叱辱,顾庭静却不再理他,自管自饮酒吃饭。江霖气得身上冰凉,当时一声不吭,回到屋里就哭了。

他越想越是憋屈,便脱了锦袍玉簪,穿上他来顾府那日穿的旧衣服,又把当日随身带来的东西,草草收拾了一番,打成一只包袱背在身上,再把琵琶抱在怀里,死活要回自己家去。

众小厮见了,又是劝慰又是拦阻,拼命把他摁在屋里,再慌忙通报了顾庭静。

顾庭静这才过来看他,坐在主位上,说道:“你哭什么?是我说错你了?”

江霖强忍着泪水不肯哭了,怀抱琵琶远远站着,看也不看他一眼,粗声粗气说道:“我没哭。”

顾庭静看他这样子,倒是忍不住笑了,说道:“你揉得眼睛都红了。”

江霖冰冷着一张脸,说道:“我今天非要走不可,你管不着我。”

顾庭静说道:“你是我的人,还要往哪儿去?还有哪儿能去?”

江霖咬了咬牙,说道:“你也太欺负人了。”

顾庭静微笑道:“我待你还不够好?”说着,起身走到江霖身后,伸手去摘他的包袱。

江霖不肯给他,顾庭静把包袱强行夺去,一把扔在椅上,又把琵琶也抢了过去。

江霖心疼琵琶,不敢和他拉扯,忙道:“你别乱扔,仔细把它磕坏了。”

顾庭静放下琵琶,说道:“坏了也无妨,我赔你一把更好的。”

江霖说道:“我不要更好的,我就要我自己这一把。”

顾庭静伸手抱住江霖,说道:“行了,不要再倔强。”

江霖在他怀里拼命推拒挣扎,奈何顾庭静几步就把他抱到床边,强脱了裤子,把他摁倒在床上,肆意云雨起来。

江霖口中呜呜叫着,给他肏得花枝乱摇,淫水横流,身子渐渐就绵软了。

顾庭静又把他翻了个面儿,自己坐在床上,两人面对面相抱。

江霖跨坐在顾庭静的身上自行提送,款摆窄腰,神色朦胧。

顾庭静双手搂着他扭来扭去的腰肢,他的洞穴里又吸又舔,不断迅速套弄,更让他爽利快意。

到后半夜云散雨收,两人已经和好如初。

后来江霖年岁渐长,在府中稳重行事,再没惹出什么乱子。

有时遇上顾庭静心情不快,江霖也不跟他强来,实在气不过,才会小吵小闹一番。要不了多久,两下里也就说开了。日子过得平平静静,恬淡舒心。

这正是:金笼久受恩,应喜谢朱门。

—《望金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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