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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梁欢去沈决家里,张婶热情的端来瓜果茶水后便不再进来打扰。
考了一遍沈决,梁欢满意的笑了,闲着无事便趴在桌子上看着对方写字,见对方因为自己看他而耳尖微红,不禁出声打趣:“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嗯?前几天我后面都被你操肿了,那时候也没见你害羞啊。”
见沈决害羞的脸都红了,梁欢凑上前去吻住了沈决,撩起衣衫下摆拉着沈决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送。
很快,屋里发出了压低的呻吟声。
梁欢跨坐在沈决身上,抱住沈决的脖子故意在对方耳边呻吟,穴里的手指又添了一根按着他那点揉的更狠。
“嗯...你轻点...哈啊...”,沈决不听,依旧飞快晃动着指尖在那点顶弄,埋首在梁欢的锁骨处细细啄吻,留下点点红印。
没多久梁欢就缩紧后穴射了出来,索性龟头早就被帕子包住,两人的衣服也并没有弄脏。
任由沈决帮自己穿好衣服,射过的梁欢没骨头似的继续瘫靠在沈决身上,手拽住沈决的一缕头发转着圈的玩弄,漫不经心的说着:“马上就要乡试了,我觉得你基本没什么问题,解元嘛...我觉得你也可以拿到。”
沈决吻了吻梁欢的额角算作回应,梁欢不再说话,把玩着手里的头发继续靠在沈决的怀里。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院子里的树木在暖风中轻轻晃着枝叶发出沙沙声。
梁欢享受着此刻的安详,把脸埋在对方的脖颈感受着对方温热的肌肤。
过了良久,梁欢终是不舍的从沈决身上起来,对方拉着他不让他走,他纠结了片刻终是狠下心来逼自己脱离这“温柔乡”,“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复习功课,等过了乡试,我送你个礼物,乖。”
出了沈决家,梁欢顺着喧闹的街道慢慢走着,路过卖糖人的摊子他想了想终是没忍住,站在一堆小孩中间厚着脸皮买了个糖人。
继续慢悠悠的走着,不时舔几口甜丝丝的糖人,等走到了镇子的大河边便找了个阴凉处坐下,靠着树干舔着糖人发呆。
河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亮晶晶的水面一闪一闪,有野鸭子不时冒出头来伸直脖子吞下刚刚捕到小鱼,抖了抖沾湿的羽毛继续潜下水面继续捕鱼。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拿着吃完糖人剩下的细竹签,梁欢戳着地面继续发呆。
乡试过了,沈决就相当于是个举人了,自己能教的早就都教给了沈决,乡试过后,沈决必须换个老师了。
但这镇上资源毕竟有限,到时候沈决很可能需要去外地求学,而自己的工作就是在镇上的书塾教书,到时候两人肯定会面临分开的情况。
啧...真烦...
梁欢小小年纪就考中秀才,之后又考中了举人,可以说,年少的梁欢在众人眼里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出乎众人所料,不知为何,梁欢不再继续考取功名反而守在了小镇在书塾里当了一名普通的教书先生。
众人唏嘘之后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但梁欢的才华大家有目共睹,于是在得知梁欢当了教书先生后小镇上的众人都紧着把孩子送到书塾里让梁欢教授功课,有钱的人家甚至还不时花钱请梁欢上门为自家孩子指导。
再加上他的字写得好不时接点抄书这种其他先生不屑于接的零活,因此梁欢挣的钱比一般的教书先生多很多。
至于沈决,明明家境并不算富裕,照顾他的张婶却固执的请梁欢在课堂之外指导沈决,因此除了在书塾里,私下里梁欢与沈决也经常见面。
也说不清楚从何时起,两人便滚在了一起,当然,这里面梁欢勾引的成分较多,他看破了少年对自己那点心思便直接了当的捅破两人之间那层窗户纸,勾着少年做了那些浪事。
至于违背师德这种说法,梁爽压根就不在乎,他骨子里就有些离经叛道,读书是为了挣钱,教书也是为了挣钱,从来在他心里就没有所谓的“好好读书报效国家”这种想法。
中了举人后不再继续读书,和镇上传的什么“他自己压力太大不敢读书”、“不屑于争取功名”一点关系都没有,原因只是梁晓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他想留下来照顾梁晓。
没有梁晓,他压根不可能长大。
有记忆开始就是跟着一群叫花子蹲在墙根下讨饭,有时候讨不着饭还得挨顿毒打。
后来被梁晓捡回家,对方靠着打猎把他养大并供他读书,梁欢无意中看见过对方放在柜子深处的一块儿玉佩,他知道梁晓不是一般人,但既然梁晓不主动说,他也不会提。
他的生活里只有梁晓,后来加进了沈决。
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啧,不过是不可能的。
沈决比他天赋更好,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困在这个小镇上的。
自他和沈决在一起那天,马上就要满三年了呢...
再回想自己拉着沈决干的那些混事,梁欢忍不住笑了出来,“呐...自己可能上辈子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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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烦也没有用
扔掉沾满泥土的竹签,梁欢起身走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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