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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蒙蒙的浴室里,师辛然缩在大浴缸的角落里,进退不得。
说什么精液把叔叔的身体弄脏了,要负责从头到脚洗干净……好孩子师辛然一边心底嘀咕着明明都吃下去了,一边放满水,轻柔地把阮恬放进去调好水温的热水中。
阮恬舒服地叹了一声,摸摸师辛然红通通的脸颊,“觉得闷热吗?好了,坐进来给你洗洗。”
浴缸里坐下两个成年的男人还是有点狭窄的,师辛然不大乐意挤着泡澡,抿着红肿的嘴唇摇摇头,“坐进去洗着热死了。我去别的浴室拿冷水擦擦身体就好。”
阮恬体寒,炎热夏日里也很少出汗,泡热水澡自然不觉得热。看着师辛然额头冒汗还乖乖给他准备好水,不由得心下一甜,暂时按捺下得寸进尺的心思。
“这有凳子,你坐在我面前,我给你擦擦。”阮恬拧干泡在冷水里的毛巾,敷在师辛然的后颈,“怎么样,会不会太凉?”
师辛然还是第一次被侍候擦洗,蛮不好意思的,想转过身来又被扳回去。
“还没洗后背呢。”阮恬捏了捏师辛然的耳垂,舀起水倒在师辛然白皙细腻的背上,手指逡巡着轻轻揉搓。肌肤细腻白净,薄薄的一层肌肉结实柔韧,顺着脊梁滑下去……阮恬微笑着捏了捏露出来挺翘的臀部,“好了,转过来吧。”
师辛然依言,咬了一口阮恬的手指,声音里是小小的不满与一丝警惕,“干嘛要捏我的屁股!唔唔唔……”
阮恬一毛巾糊上师辛然的脸,轻轻地擦拭着,这回捏住师辛然的肉茎,手指用力地摩擦着他敏感的肉棒底部,笑呵呵地说,“乖乖,你哪里我没见过,哪里我捏不得呀?”
师辛然被捏住要害就怂了,抓拉下湿冷的毛巾,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瞧着阮恬,“……都可以嘛。叔叔你要捏哪里都可以……嗯……嗯嗯,别揉了,才下去的……唔呜呜!又硬起来了啊啊……”
“像被欺负的小狗狗一样……叔叔疼你怎么了,舒服吗?”阮恬放轻了力道,从底部撸到湿热的肉棒顶端,指甲轻轻戳弄发红流泪的小洞,“阿然这里好淫荡,弄一弄就不停地出水……”
“你才淫荡!嗯嗯……呀,呜呜呜,不要弄了……”一时顶嘴一时爽,一直顶嘴一直爽。平时一直洁身自好却被说淫荡的师辛然又委屈又生气,“都是你个大色魔,坏叔叔,老是碰我摸我,哈……额嗯嗯嗯——”
阮恬被师辛然理不直气也壮的可爱指责击中要害,猛地站起来把人抱住压倒在浴缸里亲吻,水花四溅,掩盖住只有二人知晓的缠绵爱语,“对,坏叔叔要教坏你,把宝宝也变得淫荡又色情,把小唧唧变成天天要吃小穴的淫棍……”
“……”师辛然被阮恬的直白和厚脸皮吓到呆滞了一下,“额……放开我,你好坏啊!我不要做了,呜呜……”
“真的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哦?”虽然阮恬比师辛然瘦弱,但每每爆发出来的肌肉力量总能把师辛然压得难以反抗,何况他还一边逗弄着师辛然敏感的部位,一边亲咬着师辛然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让师辛然又痛又爽地流泪呻吟。
“呼呼……不要再咬了,嘴唇好痛啊……”师辛然害怕自己的嘴唇肿成大香肠,主动揽住阮恬的腰,“你要做什么……最后一次了!再做下去我阳痿你负责吗!”
“明明阿然也很爽,坦诚一点?”阮恬松开压制住师辛然身体的一只手,柔声哄道:“只是做爱做的事,不要怕,很舒服的不是吗?”
短短一天内大棒加糖哄骗着师辛然玩了好几回,阮恬也在犹豫要不要进行到最后一步,摸着师辛然的嘴唇,低声在他的耳边问:“今天最后一次了,阿然要更舒服一点吗?也让我舒服的那种……要第一种就亲我一口,要第二种就张嘴含住我的手指……”
师辛然在快感中艰难地思考着。如果是自己舒服了,待会还要再解决阮恬的生理问题。如果是一起舒服的话,就可以一次性搞定了……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但……
师辛然舔了舔阮恬的手指,懵懵懂懂地注视着阮恬的脸,“选好了……你笑什么……快点,唔唔唔——”
阮恬的手指伸进来,逗弄着师辛然青涩又迟钝的舌头,“……嘴巴里真的只有舌下敏感吗?还是开发得不够呢。”
沾着师辛然唾液的手指,慢慢地往后伸去。
“唔?你在做什么……哈,不要那么用力地吸……嗯嗯嗯嗯……”接替灵活手指的是高热的口腔,舌尖钻进龟头的小孔,奇异的酸麻让师辛然一下子腰都软了。
抓住浴缸的两侧才没有滑下去,师辛然捂住嘴巴,忍住了差点冲出来的长吟,难耐地喘息着。
奇怪,他不是攻吗?为什么叫得喘得都比受大声啊?不行,这样好像太浪了……
阮恬抬起头来,眼角发红,唇边挂着色气的银丝,扶住师辛然高挺昂然的肉棒,“……好了,我要坐下来了。”
“?等等,你要坐下来了?!啊——啊、啊嗯,呜呜呜,好紧好痛……”师辛然脸色一白,被紧致火热的后穴裹得欲生欲
', ' ')('死,“不要动!嗯、嗯,都说不要动……”
阮恬平素苍白的脸染了一丝粉红,一滴汗缓缓滑落到精致的锁骨上,纤长的美腿大张着搭在浴缸两侧,好半晌才冒出一句:“我调个姿势,这样好插一些。而且我比你更痛啊,乖宝。”
两个人保持这个姿势沉默了一会,师辛然摸了摸阮恬的脸,冷冰冰的。他淡色的嘴唇也泛着浅浅的紫,是强忍着吗?
默默地比较了一下唧唧被夹和小洞被强塞哪个更痛,师辛然害羞地伸手揉了揉阮恬后穴的边缘,“那我慢慢揉开,可以吗?这么痛,还是别做了?下次也行、唔。”
阮恬温柔地亲了亲师辛然的额头,“这次是这次,下次是下次,一次都不能放弃。很快就舒服了。”
师辛然无语了,他对做爱真的不强求,阮恬这么坚持他就顺从了,尝试着让阮恬轻松一点。
看见阮恬鲜嫩殷红的乳头挺了起来,师辛然轻轻地捏住左边的乳头,从小小的乳晕揉到坚挺的乳尖,惊异地听着阮恬细小的喘息声。
好像,揉乳头比揉鸡巴,反应更强烈?
阮恬勾唇一笑,“要我也捏捏看你的乳头吗?嗯?”
师辛然连忙摇头,“我那里不敏感的!”
阮恬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敏感不敏感,只是时间问题。”
师辛然不明觉厉,凑上去讨好地亲亲阮恬的嘴唇。
阮恬慢慢地动了动腰,呼了一口气,开始往上抬腰。
“嗯、嗯、好奇怪……”师辛然有点慌张地想往后退。
“嗯?不要退,握住我的腰,你自己也往上动就好了。”阮恬勾住师辛然的脖子,咬了一口不断滑动的喉结,“宝宝,你知道吗?动物世界里交配到一半想逃避的话,有些物种会毫不犹豫咬死另一半的哦。不要逃避,好吗?别想逃开我……”
师辛然怔住。阮恬最后那句话是在暗示什么吗?
阮恬像美人蛇一样缠住师辛然,已经开始熟悉肉棒形状和温度的后穴紧紧地吸咬着入侵者,那紧致的小穴像要锁住入侵的肉茎一般,紧得师辛然有些疼痛。
“呜……变得更紧了,动不了……”师辛然却不敢推开阮恬,他有些被吓到了,只好哀求着阮恬:“慢一点……”
阮恬爱怜地擦去师辛然额上滚滚而落的汗珠,无奈地放慢了起伏的节奏,“祖宗,尽是我在动,这样慢慢来,可以吗?”
师辛然感觉自己的确挺没有攻气的,憋着一口气,等勉强适应了性器被裹夹的快感,抬起腰来往上动了几下,也不知道顶到哪里一块软软的地方,一直慢条斯理动作着的阮恬僵了一下,喘息更重了些。
阮恬沉下腰,迎合着师辛然明悟过来专门冲撞那一点的动作,终于露出一丝沉迷性交快感的淫媚。他之前沉迷的都是逗弄师辛然、掌控师辛然所得的心理快感,师辛然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对自己的生理欲望不大上心。
“唔,很好,就是那里……”阮恬吹弹可破的脸颊潮红如血,小小的舌头渴望着疼爱,从不住喘息的嘴唇探出来,伸进师辛然嘴里汲取着蜜液。
师辛然从未见过阮恬如此“乖巧被动”的模样,振奋得更加卖力地满足阮恬的欲望。两人起起伏伏的动作带出一片片水花,浴缸里的水早已凉透,他们紧密贴合的身体却越发炽热。
阮恬突然狠狠咬住了师辛然的嘴唇,一丝血从唇边流了下来。师辛然嘶了一声,那淡淡的刺痛被一股狂暴的快感横扫而过。阮恬湿热的小穴里忽然涌出一股热潮,直直地喷射在师辛然肉棒的顶端。随着高潮而骤然收缩的小洞搾出了师辛然的精液,师辛然猛地反应过来,抽出性器,还在持续射精的肉棒把精华都喷洒在两人身上。
师辛然愣愣地看着阮恬射出的精液喷在自己的腹部。这是一边后面高潮一边射精了……?
性交了。性交了。性交了。性交了??
还没有带套。没有带套。没有带套!!
接住高潮之后软下来的阮恬,师辛然内心慌得一逼。
他想问,又不敢问。
叔叔,你是易怀体质吗?虽然易怀体质非常罕见,在他们国家里基本生孩子就两种办法:通过体外受精把受精卵放入人工子宫里十月怀胎生下来(极少数想体验怀孕的人会这样做),基因合成再在实验室培育成熟后来领个小婴儿回家养。
可是万一呢……问出这个问题的话,太渣了吧……
阮恬抚平师辛然皱起的眉头,“怎么了?不舒服吗?毕竟是第一次,下次叔叔会做得更好……”
师辛然低头注视着阮恬后面缓缓流出来的混浊液体,轻声说,“没事,我帮你清理吧。”
阮恬似乎明白过来了,轻轻抬起师辛然的头,心疼地擦掉他眼里直冒出来的眼泪,“想什么呢?不喜欢和叔叔做爱吗?后悔了吗?”
“……不是这个问题。”师辛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吃了就跑的人渣,郁闷地说,“没带套,怀孕了怎么办……”怀孕了的话,他肯定要留下来照顾小孩,那就只能成
', ' ')('家了。
“……叔叔是男人,易怀体质的男性才可能怀孕啊……”阮恬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不大可能吧。叔叔我身体不好,估计怀不上。如果你要孩子,我们可以去做一个。”
“我现在不想要孩子。”师辛然抽抽鼻子,搂住阮恬。
“我也是。”有个大孩子在呢。阮恬亲亲师辛然,“好了,不哭了啊。虽然国家逼你结婚赶紧生孩子,如果你不想和那些人有交集,把精子送到基因库就好了,工作人员知道怎么做的。”
“然后我就冒出几个孩子了……”师辛然非常抵触这种繁衍方式,“我就是个精子机器吗?”
“只要你不想的话……”阮恬淡淡地轻声说,“那些人……一辈子都不会出现。”
师辛然毛骨悚然,瞪了一眼阮恬,“叔叔,别搞事!”
阮恬微笑,“我没做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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