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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儿乖,不要忍着。”
第五雅南将食指抵在他股缝中的穴口上按揉,这里自她将人收入裙下时,便一直细心调理,紧闭的雏菊只是轻轻一捅手指就进入一节,噗得一声溢出不少汁液。
陆离歪过头去又是一声闷哼。久未被开拓的肉壁急切而热情的缩紧,亲吮着闯入的指节,又讨好的吐出更多的蜜水,即使他心里并不愿这样。
怀里人情动姿态难掩,鲜活而又真实,第五雅南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下人,心头有了满足的踏实感,手指在穴内翻搅,逗弄着贪吃的小嘴,指甲还时不时故意摩擦着敏感的内壁,两根手指稍稍分开后穴,她能清楚地看到粉嫩的后穴中蠕动的媚肉,第五雅南舔了舔干燥的红唇,抽出沾满肠液的手指,放到自己嘴边,小舌探出慢慢舔过,带着回味般道:
“离儿的味道,真甜。”
早已不是毛头小子的陆离却没忍住红了脸,呐呐开口:“你真是,真是……你进来。”
陆离摇着屁股往前送,掩饰下这份因为第五雅南而升起的悸动。
原本清冷的美人冷傲不在,秀丽的面容就如染了一层胭脂,媚色如霞红透了耳根。第五雅南早难忍耐,只是等人渐渐得了趣,这才带上自己在这事儿上特意造得器具。
软绸接着一根粗长的男形,她揉捏着陆离臀部的两瓣软肉,粗硬的龟头已对准了诱人的菊心。
陆离在情欲中的身子徒然绷紧,先前粗暴的交合给身体留下记忆,即使他脑中不曾反应,身体却自发的做出应对。
“我进来了。”
第五雅南怜爱的吻着他的胸口,无声的安抚,一边将粗长的阳物缓慢插入这具柔韧的身体。习惯交合的蜜穴早已做好准备顺利的接纳了他,肠壁蠕动着包裹住坚硬的阳物,讨好一般用力向更深处吸咬,即使佩戴的器物仅仅是一间无生命的死物,但无法言喻的美好感觉依旧令第五雅南一声长叹。
陆离被被这温柔的抚慰弄得失神,身上压着他的女子尊贵华丽,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即使在最初,也都不曾这般怜爱过他。
第五雅南不知陆离心思,怀中人的鲜活已经太久不曾感受,这份温暖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多,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抱在怀里,吃进嘴里,这样就永远都不会离开她了。
看到陆离被他操干的身体颠动,她心中荡起无边快意,俯身抱紧青年在他身上大力冲刺,粗大器具将股间密穴捣得汁水四溅,真好似蕊心凝露雨落花径,噗噗的淫靡水声不绝於耳。
陆离双臂搭上身上人纤细的脖颈,任由自己荡漾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里,享受这难得温柔的一次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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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站在窗口,望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想着第五雅南这次又想出了什么招来对付他,手中无意识的摩擦着金丝珐琅的手炉,这是清晨他离开慈寿宫时,那个女人塞给他的。
手炉放进手里的温度,似是连这下雪天冷到心尖儿的寒气都驱散了。
“陆公公,陆公公可在?”
屋外传来清亮的女声,陆离听出是太后跟前的侍女白术。
第五雅南跟前伺候的丫鬟四人,都是她陪嫁进来伺候的贴身侍女,画诗善书,侍剑善武,甘芥善厨,白术善医。
他回过神来迎出去:
“白术姐姐,这大雪的天怎的来了我这儿?”
“主子让我来给你送东西呢。”
“使唤个小太监跑一趟,哪能劳烦白术姐姐冒雪跑这么一回。”
“你呀,这嘴儿是越发的甜了,下次好歹把这些话都使主子身上去。”
也省得每次和主子在一块儿总是针尖对麦芒的,最后受苦的还得是他自己。
“白术姐姐,喝被热水暖暖。”
陆离递上茶水,他不想谈那人。他知道白术是为了他好。
他六岁就进了宫,不善言辞每次被分的伺候的都是不得宠或是不好伺候的活儿,十二岁那年他差点被打死在冷宫里,成为这深宫中悄无声息的一抹幽魂,是刚进宫的继后,第五雅南救下了他。
金红色庄重的宫装衬得少女端庄而威严,在他心里刻下隆重的一笔。
才进宫的少女单纯而善良,救了他还给他另指了一处,他被送到了小皇帝的宫里做事。
只不过一个月后,他捂着流血的额头,再一次狼狈的出现在少女面前。
他跟着第五雅南进了慈安宫,才知晓,善良的少女士这天下最尊重的女人,是老皇帝不久前才取进宫的继后。
他笨手笨脚的摔了茶水打湿重要的折子,她也不在意,反而握着他的手关心他可曾受伤,还道他的手好看,不应该做苦活。
他开始跟着她学字,一笔一划,跟着她亲手制的帖子描红。
她对他不像对待个服侍的小太监,从小伴着她张的四个贴身侍女也不介意他分了主子到宠爱,反而喜欢逗着他喊姐姐,即使后来,他和第五雅南……她们也就关系爱护他。
“你呀,”白术笑叹
', ' ')('一声,事关主子,本就不是他们奴婢该多嘴的,说啊也说不清,她放下杯子,将带来的东西一样样摆开,“这是玉露凝胶,主子见你手上生了冻疮,可是特意翻出来的,还有这黑貂绒的披风,出门时记得披上,今年的天儿比晚年要冷上不少,梅花糕是你一贯爱吃的,还热乎着呢。”
“多谢白术姐姐。”
陆离弯起嘴角。
“这些都是主子吩咐的,要谢便去谢主子,我可不担这份功。”
“还是谢谢白术接机跑这一趟。”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了。”
白术离开,陆离将已经失了温度的手炉依旧收在手里轻轻摩擦,目光深沉看向窗外白术远去的身影,外面游云涌动,枯黄的落叶被风吹下,白雪红梅,日光淡淡,煞是好看。
可这历来枯骨万千的皇宫谁又知道这内里藏着的龌蹉呢,就跟他看不透那个女人的心思一样。
微君,第五雅南,太后娘娘——你又是谁呢!你又想做什么呢!
外头小公公的声音打断陆离的沉思:
“陆公公,陛下召见。”
“嗯。”
陆离将手炉放到旁木桌上,抬步要走,想了想,又将手炉拿了起来,塞进自己叠的整齐的被褥里,这才出了屋子。
若是第五雅南在此,必是要笑眯了眼。
而此时的慈安宫,一片安静,空气凝重。
“退下吧,画书记得赏。”
小太监连忙趴地谢赏,弯腰退出慈安宫。
画书走上前,眼里带着关心道:“主子,您且宽心,这些话,您且听听便罢了。”
第五雅南脸色都未曾变一下,仿佛不曾听到那些话,认真把玩着金丝护甲,她抬手:
“画书,你瞧哀家这手,可好看?”
画书不懂其意,却也认真回道:“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主子的手便是这般美。”
第五雅南轻笑出声:“你这小妮子,学的诗书便这般来用的。”
“奴婢这是真真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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