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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苟澜这群新太监就开始了与普通学生不太一样的生活,每天早上四点便要早早起床,洗漱完毕,趁着整个学校的普通人还在沉睡,就齐齐到了宦官楼,在各自教师的带领下,开始室内运动。持续两个小时高强度运动后,吃上一顿学院特供的高蛋白早餐,才能离开院楼,各自奔赴专业院系。
被收走尿管尿袋的苟澜,刚开始运动就发现了问题,自己的下体随着动作,开始不由自主的漏尿,虽说垫了毛巾,但仍让他有些惊恐,看了眼同样脸色不好的李立,拉着李立就往隔壁厕所去。蹲在水槽,揉着小腹,尽可能的把膀胱排空,两人才互相打了打气,重新回到训练室。
等被院里放出来,两人背上书包,手拉手赶到普通教学楼,找出各自教室,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苟澜进教室放好东西,就聚精会神的预习起课本来,临开课前十分钟,同班的普通学生才陆续赶到教室,热情的和苟澜打了招呼,把教室的寂静彻底打碎。
坐在教室上课的时候,苟澜外表看起来和其他学生并没有太大区别,看上去也只不过是个安静好学的好学生罢了,但上午课程进行了一半,当苟澜在课间燃起一股尿意时,苟澜便不得不避开普通学生的视线,躲进厕所最里层隔间,关上门,按着太监手则的指引,找到专为太监们暗藏的放水钮,让好端端的厕所开始持续流水。然后才扒下裤子,蹲下身,撅起屁股前倾身体,像个龙头失灵的老水阀一样,延绵不断的往外流出尿液。花上比普通人多上两倍的时间排泄完,才掏出适合太监们的纸巾,仔细擦干净水渍,贴在隔间门上透过门缝见没什么人,才穿好,关好放水钮,旁若无人的回到教室。
正常的课业生活里,小苟太监除了上厕所异于常人,别的到还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在张太监的叮嘱之后,就略微注意了与女生的距离,平平淡淡的保持创作普通同学的来往,座位也尽量选了男生较多的边边角落。一时间,还被女生私下评为了儒雅小王子。
步入正常学习生涯的太监四人,除了异于常人的作息,与每次回到宿舍便不约而同凑到水池边清洗脏污的毛巾外,其他时间也像普通学生一样忙碌而充实,而且得益于宦官院严格的生活管理和持续的身体锻炼,苟澜四人的身体除了那残缺的地方,竟是比普通学生要强健的多,太监本身不太容易练出肌肉,但苟澜等人却各个腹肌明朗,锁骨清晰,腰窝深陷,连臀部也更为紧致挺翘,苟澜与李立高天三人对gay的眼神不敏感,丁岳这个本就是骚受的小太监,也从最初被gay盯着的目光里,转变成了恼怒,一边得意自己的回头率,一边也有些不耐别人那带着欲望的目光。
而到了他们选修体育课的时候,苟澜和李立一早就商量好,避开篮球足球排球这些需要大幅度跑跳的运动,一起选类似太极拳,定向越野,乒乓球这些不太需要跑跳的运动。两人瞅准教务系统,等选课一开,就一起选了太极拳,等教务系统发来短信,四太监碰头一对,相视一笑,才发现四人进了同一个太极拳教学班。
本就不太剧烈的太极拳课,四人还凑到一起,互相给彼此遮掩身份,愣是让其他二十多个同学,丝毫没有察觉什么异常。只是不同于专业院系的风平浪静,太极拳班有个一身壕气的男生,休息时,总爱拉着其他男生一块吹牛自夸,除了炫富炫爹,还喜欢讲些平民不太知晓的高层八卦,显示自己的“能耐”
过了端午,天气渐热,女生穿上各式裙装,男生也换上短袖薄裤后,苟澜这四个太监,虽说早已换上贴身女式内裤,加上垫着毛巾,只要不穿贴身外裤,并不会暴露什么,却在上太极拳课时,仍然有些对意外暴露身份紧张,开课后照旧散开练拳,并没发生意外,太监们的心便放了下来。
不曾想,那个富二代男生却突然在课间休息时,钻进男生堆里,嬉笑着,说要给大家讲冷知识。
“诶嘿,你们可不知道吧,我听说,有些学校,会收些分数差个几分的小基佬,让他们签了卖身契,阉上一刀,培养成听话懂事的太监,毕业的时候先让贵族们挑一挑,剩下的就会卖给名门望族,专门服务后宅”
苟澜听了一惊,强忍着震惊,放空双眼看向远方,安慰自己那男生只是听了风言风语的吹牛。
“葛大少你就吹吧,咱们帝国的太监,不是罪臣罪犯的子孙,和妓生子吗?哪里蹦出来你这说法,再说能买太监驱使的只有皇家和宗室,你也不看看,满大街的招太监的广告,有几个人看的?”
男生不屑的一笑,才反驳道“这就是你们平民不懂了,我本家,就是衡阳葛氏,我爹虽是个庶子,却和他哥关系不错,我跟我爹去葛家做客,可是亲眼看见我那个堂哥,在他院子里玩弄他家的小太监!”
“你们可不知道,咱们普通人看那广告,学那书,都只说太监没有生育能力,我堂哥那个太监,可不一样,他一点男根都没有,下面割的干干净净,就是个不男不女的阉货”
男生们顿时起了兴趣,撺掇葛大少多讲讲
“其实呢,咱们帝国的太监比你们以为的要多的多,只是皇家不爱让他们显露
', ' ')('人前,因而除了必须露面的宫廷宦官,像名门世家家里的,和那几家巨贾家里用着的太监,寻常人是不知道的,我堂哥身为世家子,娶妻前,便只能玩弄太监的屁股,毕竟太监不会怀孕,不会闹出人命来,惹的将来联姻过去的世家女,脸上不好看”
“葛大少,那你说,咱们学校,有没有,有没有那种太监?”一个思路清奇的男生追问
“我估摸着,肯定有”葛大少摸着下巴一口咬定
苟澜悄悄握住李立的手,紧张的都要跳起来。
葛大少转脸将那个提问的男生搂住,捏着人家下巴,没什么正经的又道“本大少看你这模样就不错,走,跟本大少回去签卖身契,送去太监部阉了,专门来伺候本大少,你不就是咱们学校的小太监了?”
众人爆发出一阵哄笑,连原本紧张的太监们都松开来,肆意笑着葛大少的不着调。
只是并不是所有太监都有苟澜四个这样的运气,当晚回到宦官楼,刚放下专注掩饰太监身份的警觉,就被张太监唤到离宦官楼不远的小树林里,团团围住一个刚发泄完兽欲就被人发现的男人,等着张太监的指令。
瘫软在草地,衣衫不整的,哭的断断续续的新太监扯着被撕扯破碎的裤子,见身边围着的全是一同净身的太监们,才散去紧张,在张太监的安抚下,慢慢控诉那个暴徒的罪行。
原来新太监刘鑫今晚由于身体不适,比别的室友慢些,便想抄近道从小树林借道,不曾想这个暴徒本就伺机等候在小树林里,见刘鑫一个人,本想奸淫女学生的他也不挑剔,反正刘鑫人也高挑清秀,他不吃亏。
于是趁刘鑫不备,从后面扑倒刘鑫,扯着刘鑫的胳膊把人拖进树林深处,将刘鑫暴打到无力反抗,就不管不顾的扒了刘鑫的裤子,准备强暴刘鑫,这不脱裤子还好说,裤子一脱,刘鑫空无一物的下体就暴露出来,暴徒竟是兽欲勃发,不顾刘鑫的威胁与哀求,竟是满嘴猥亵话语的亵玩起刘鑫残缺的下体来,还不断问刘鑫做断子绝孙的阉人,是不是就很想吃男人的男根。撬开刘鑫的嘴,用他腥臭的男根狠狠侮辱了刘鑫后还不收手。
更是试图强行进入刘鑫的后穴,将刘鑫侵犯到底,只是刘鑫被羞辱又被恐惧,后穴紧闭根本不能容纳别的东西,暴徒见侵犯不成,便用男根抵在刘鑫残缺处,模拟侵犯的姿态,硬是在刘鑫残缺处发泄了兽欲,用白浊把刘鑫下体污染了个遍。等室友久不见刘鑫,寻着路线找来,就见这暴徒在刘鑫身上恋恋不舍蹦弄男根的样子,这才叫人围住暴徒,请了张太监来处理事宜。
苟澜见了刘鑫满头血瘀,瘫地残喘的惨状,不由得往李立身边靠了靠,一干太监对暴徒侮辱残害同类也是既愤懑,又害怕,沉默的等着张太监发话。
张太监冷笑一声,先是出声安抚了刘鑫,让两个太监将刘鑫抱回宦官楼的医疗室里治疗伤口,才唤了内侍局负责安保事务的太监前来,将暴徒粗暴捆绑住,当着一干太监的面,冷冷骂到
“咱们太监虽说断子绝孙,可咱们也是为帝国献身,为皇家效忠,虽说身子残缺异于常人,那也是陛下颂赞过的忠仆,你这畜生,今日即便得手的不是太监,也要祸害一个女人,女子一生污血不尽,是低贱了些,却也是她将来的丈夫的人,怎容得你妄想?你这畜生不是骂咱家断子绝孙,用不得女人?咱家便判你个半阉之刑,只阉你肉根,留你两粒卵蛋,安上电子枷锁,扔进宦官宿舍楼里去,你们这群小崽子可有玩物了,只要不玩死了,这孽畜随便让你们玩玩”
张太监话音刚落,按着暴徒的内侍官就伸刀从暴徒下体划过,一刀将暴徒的肉根切了下去。只听见暴徒一声痛喊,便倒地不起,大股血液在他下身喷出,将草地都染了大片鲜红。
好在太监们并不愿意这个暴徒就这么流血而亡,粗略的给暴徒上了止血药,就给他挂上脚环,扔进宿舍楼里关了起来。
悲剧发生后,宦官院立马加强了安保防卫,特地给每个太监都配备了紧急呼叫设备,并将一批外貌条件不足以入宫服侍的阉奴培训起来,组成巡逻队,在太监学员们的活动区域,不定时的巡逻起来。
苟澜却对此心有余悸,除了专业课必须和李立分开,早晚来往宦官楼时,必要与李立一起同行,避免自己遭遇意外而无人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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