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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和李立抱在一起,用太监的方式做过一场后,苟澜有些不能面对李立,两人同进同出快一年,苟澜第一次不等李立收拾完,就独自出门,摆脱还弥漫着情欲味道的燥热空气,去了外书房,企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然而今日朱秀并不在外书房上职,轮到他休息,朱秀便不知去了哪,苟澜把为数不多的拜帖处理完,放进呈递给内书房的传递带上,就坐回座位,愣愣发呆,不自主的想起早上那场意外的性爱,一时间,浮想联翩,连李立站到他身边,都没能发现。
一双手穿过椅背,牢牢搂住苟澜,苟澜吓了一跳,转头看向身边这个最熟悉的伙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视线从那双火热的双眼向下,盯住那张温柔又火热的唇,不由得想起那唇瓣在自己身上游走、抚弄,将自己全身的渴求与落寞唤醒的感觉,苟澜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澜弟为何抛下我?”李立直接责怪他
“我,我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立哥,我们,我们都是太监,我们,我们不该这样,我们做了错事,不可以,一错再错”苟澜红着脸推拒
“澜弟,你记得太监行为手则吗?”
“记得的”
“手则可有一条规定,说太监不可以和人做爱?”
“好像没有”
“澜弟,还记得张公公给咱们上的帝国太监史吗?最初之所以要把宫廷服侍的男人阉割,是为了什么,还记得吗?”
“记得,是为了防止除了皇家以外的男性,与后宫妃子淫乱,惑乱皇室血脉”
“那澜弟记得,棉花战争后,帝国为何刚废除太监制度十五年,又重新启用太监,替代没有被阉割的精英男,掌管宫闱和内阁?”
“记得,是因为没有被阉割的男性官吏,为了子孙后代,并不能秉公办事,并且都热衷于利用职权贪得无厌,而被阉割失去男性身份和生育能力的太监,由于终身隶属于皇室,且与家庭彻底决裂,也不会为家族考虑,因而颇为秉公无私,只会完全效忠皇家与帝国,故而武宗皇帝在处决贪得无厌的内阁大臣后,又重新恢复宦官制度,选用还未生育就被阉割的高智商太监,管理宫闱与内阁”
“那么可曾有过不许太监与人做爱的规定?”
“没有,只是,只是不许太监沾染女色”
“那我与澜弟之间,你情我愿,澜弟也舒服了,又有何错呢?”
“可咱们”
“澜弟,那日咱们就说好,要一起忘记过去,相伴余生,你忘了吗?再说,我们之间坦诚相见的程度,怕是比亲生兄弟,还要亲密,太监没有父母兄弟,我们彼此最亲密的,也只剩下彼此了,身体欲望渴望舒解,除了彼此,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苟澜愣了愣,叹了口气,见李立还要说的更露骨,忙伸手捂住那张蛊惑人心的口,打断道
“别说了,我心里有点乱,让我好好想想”
李立也不强逼人,放开苟澜,就去摆弄墙角的立式空调,等苟澜自己想通。
苟澜低头盯着自己遮着宽大裙摆的裤裆,提起裙摆,露出粉色印满小翅膀的女士内裤,按在毛巾撑起的凸起上慢慢摩挲,迟疑许久,才勾住裤头,将内裤拉下去,让毛巾跟着内裤塌下瘫倒在椅子上,想起大半年前,自己的下体,还有着根有新水果机长,三指粗的肉根,和两粒杏子大小的卵蛋,顿时又有些难过,却已经回不去了,伸出手指摸了摸伤口长好,只剩一片粉色嫩肉,和一个小洞的下体,刮了刮完全萎缩,紧紧贴在耻骨下端的阴囊皮,对新身体的探知欲掩盖了他刚刚萌生的,多年以来被恶劣灌输的性耻辱观。
手指轻柔按压身体残缺处,没了那套性器的下体,竟然也有着些柔和与不辨雌雄的秀美,加上阴毛早已脱落干净,白白嫩嫩的下体,比他之前野草原一般的下体,要秀美可爱的多。探索身体的手指被另一只手握住,苟澜疑惑的抬头看着李立,李立抬手把苟澜桌前的东西推到一边,坐上办公桌后,也卷起衣摆,拉下彩虹条纹的内裤,拉着苟澜的手,按在自己同样干净平坦的下体上,似乎是正经似乎又带着别样目的的开口
“澜弟,咱们来预习生理课吧,下学期咱们班也要学这个了”
苟澜是个勤奋好学的,自然不会拒绝李立,刚应下来,就被李立握着手,开始了教学。
“这里,是曾经长着咱们男根的地方,澜弟往下按按,里面是不是还醒醒的?因为咱们肚子里,还有一小截男根残存,所以有些倒霉的太监,过了几年,肚子里那截长出来,还要去内侍局,再挨一刀,要比净身那会儿还要痛苦一些。”
苟澜按了按李立有些窝陷的残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燃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李立当然知道苟澜在怕什么,伸手在苟澜刚刚好贴合小腹的伤处摸了把,收了点授课费,才安慰他“澜弟切的刚刚好,不多也不少,既不会像哥哥这样尿不好,也不会有多的长出来,等再过些时日,下面颜色长匀了,就像天生这里就是这样秀气可爱
', ' ')('一般,澜弟果然是适合做太监的身子”
苟澜有些不快,抬手按了按李立残处的小口,回敬道
“立哥下面也好看,没了那根杏鲍菇,身子就没了丑的地方,立哥也是天生适合做太监吧”
“陪澜弟一起做太监,我也心甘情愿,澜弟这按的是太监的尿口,嗯,太监大多控不住尿,这里常年总是湿漉漉臭烘烘的。往下,就是咱们曾经的阴囊,里面装过两粒圆滚滚的卵蛋和凉虾一样的附睾,不过净身那日就被掏了个干净,所以咱们只剩这层阴囊皮了,学完这些,张太监会教你,太监的下体往后对御医和对别人,要称为羞体,平日为了防止别的太监伤心,鸡蛋,这两个字都要避讳不谈,鸡蛋可以称为玉子, 木须,不可以直接在太监面前叫出这个词”
苟澜盯着李立的脸,坏笑着调侃“立哥的鸡和蛋,要怎么称呼呢”
李立抓住苟澜使坏的手,将人按在椅背上,无情的逼问“澜弟不是说,哥哥是香菇吗?哥哥给澜弟喂香菇吃”
说罢不许他反抗,一把将苟澜抱上腿,拉开苟澜的双腿,用自己下体贴上苟澜的下体,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便又在外书房,拉着苟澜磨豆腐。
一手揉着苟澜嫩滑的臀肉,一边与苟澜厮吻的难舍难分,两个太监上身还套着太监袍服,下半身却撩起裙摆,光溜溜的贴合在一起,残缺的羞体互相蹭弄,只为获取那一丝敏锐而爽利的快感。
有着早上的性爱做基础,两人熟练的在对方身上找到抚慰,并未耗费太多体力,就大喘着抵达高潮,排出些许前列腺液,抱在一块,慢慢恢复体力。
等两人从情欲里退潮,股间又是湿滑一片,苟澜尴尬的看着李立,有些不知所措,李立勾手从自己包里取出条毛巾,按在苟澜下体上慢慢给他擦尽,才放开苟澜,把毛巾翻了个面,清理自己。
整理好仪容,将书桌收拾还原,李立打开窗户让屋里那阵若有若无的骚气溢散出去,取了排班表递给苟澜,点了点两人同样被列为休息日的后天,随口问道
“后天咱们休息,不如出去逛逛帝都吧”
苟澜点了点头,又补充一下“顺便陪我去看看我堂哥?他就是咱们第一次实训的那个郡王府的太监,我净身的时候,他来照顾我好久,小半年没见了,也该去拜访他一回”
两人商量完,便默契的各自摸了本专业书,认认真真的学习起来,虽说做了太监,但两人还是保持了往日学霸的习惯,不学一学新知识,总觉得缺点什么。
在外书房当值一天,用过了下奴送来的晚饭,两人和好如初的穿过游廊,避开被暴晒一天的青石板路,准备从王府小花园抄近道回房间休息。
刚绕过那群奇形怪状的太湖石,李立就一把拉住苟澜,带着人蹲在太湖石后,不许他再往前走。
苟澜撞进李立怀里,疑惑的看着李立,李立透过怪石的孔洞,指了指凉亭里赤身裸体的两人,向苟澜做了“顾公公的口型”就搂着苟澜,准备欣赏又一场活春宫。
白日里贵气逼人的庆王脱的赤条,跪在顾总管身前,捧着顾总管的屁股,贴在顾总管残缺的下体用唇舌取悦顾总管,后脑勺被顾总管扣住,整个脸都埋在顾总管干净的小腹上,还好顾总管是个太监,下体的毛发掉了个干净,不然庆王那娇贵的脸,定要被阴毛扎红。
庆王把顾总管下体舔的晶莹透亮,才被允许抬头,狗腿子一般从凳子上摸起昨夜狠狠操过他屁眼的玉势,小心翼翼的给顾总管戴上,自顾自的调整了位置,刚要转身撅屁股求操,就被顾总管按住。
“小骚货还没有舔老公的肉棒,不可以直接用屁眼吃肉棒哦”
庆王滴溜着双眼,扶住那根雪白镶钻的阳根,张嘴把刻意雕的粗大的玉根头含进嘴里,盯着顾总管的脸,给玉势口交起来。
顾总管十分喜欢庆王吞吐这根玉势的模样,尽管这根死物并不会给自己传递一丝触感,但顾总管却偏执的觉得,这根差不多按自己曾经尺寸复刻的玉势,操庆王,就等同于自己的肉棒在操庆王。
光彩熠熠的钻石被庆王的涎水蒙上一层薄纱,玉雕镶钻的玉势把庆王的嘴尽数撑开,骚透了的庆王只是吃一吃玉势,就兴奋的直哼唧,若不是怕庆王就这么玩上高潮,顾总管恨不得看他这么吃一辈子。
把玉势从庆王嘴里抽出来,命令庆王转身跪趴好,拍了拍庆王肥的荡起波浪的臀肉,顾总管不知喜怒的诘问他
“王爷这屁股,怎么这么肥?王爷可不是太监,怎么肥肉全长屁股上了?”
庆王得意的扭了扭屁股,邀功道“阿千打小就喜欢顾哥哥,想被顾哥哥按在床上操到昏死,万公公就教了阿千保养屁股的法子,叫阿千好好养出对美臀,好用来勾引顾哥哥”
“是么,原来本公公的小骚货,打小就这么骚?昨日还喊逼痒,小骚货上辈子,莫不是憋了一辈子的清修士?”
庆王举着屁股往后靠,贴到玉势,更卖力的扭着屁股,又骚又贱的渴求着
“顾哥哥,快操操人家,小骚货的骚逼又痒
', ' ')('了,要哥哥的肉棒捅一捅,才好”
顾总管掰开庆王的臀肉,提腰狠狠的把整根玉势都插进庆王骚穴里,恶意的顶了顶骚心,又问
“骚穴的骚心痒不痒?”
“痒,痒死了,哥哥快顶顶”
顾总管扣住庆王的腰,突然像电动马达似的高速在庆王穴里进出,凸起的钻石裹挟着穴肉高速拉扯,大量强烈的快感将庆王打晕过去,嗯嗯啊啊的拼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直爽的乱叫,眼泪与涎水随着顾总管的动作乱飞,狼狈的比被轮奸的宫妓还不如。
“啊顾啊啊,啊哥,哥哥,太,太快了,小骚货,要被,要被捅死了,慢慢,慢点”
顾总管却没放慢速度,只是格外无情的回绝了王爷
“骚穴痒,骚心痒,奴婢看王爷病入膏肓,那便只能捅烂了,把骚心捅坏了,就不痒了”
说罢扣住庆王的双手,扯起他的肩膀,持续快速的操弄王爷,将庆王操的射出来一次,却没停歇,抱起人,从腿弯托起,像把尿一样让庆王面对凉亭外的水池,不等庆王休息好,就又开始操弄他。
庆王为自己这几日的骚浪付出了代价,边哭边爽着求饶,一直往水池里射了三回,直射的肉根发疼,都没被顾总管放过,反而被强行逼着看着那落尽水池的白浊被鱼群争食,又让身后人拿话羞辱了一道
“王爷这尊贵的玉精,都进了池子,若是真让这群鱼儿怀了胎,王爷岂不是要娶条鱼当王妃?”
“嗯啊,不,啊,啊,你,你别,别想骗我,有,有生殖隔离”
顾总管掐了掐庆王的肉根,又问“阿千是不是想尿了?”
庆王忙点头
顾总管掐住庆王的肉根,抱着人走到角落里的一颗芍药旁,又是一阵高速的顶弄,才放任庆王对着芍药尿出来。
庆王尿完,便彻底累的昏睡过去。顾总管抱着蜷缩在怀里的庆王,刻意往太湖石走去,看了看蹲在一边的两人,才温和的吩咐
“你两新来不太懂府里的规矩,咱家和王爷欢爱时,并不介意你们在边上欣赏,往后见咱家伺候王爷,大可不必躲着,大大方方出来看就是,王爷是这样的性子,越是有别的太监看着他,他越开心”
苟澜李立应了声,就被顾总管放走,回了屋子,才对视一眼,对庆王和顾总管的纠葛,还是觉得惊奇而震惊。
到了休息日,苟澜拉着李立换了常服,带上两个王府的腰牌,才从后门出府,找了个地铁站,盯着地图寻找苟之橘说的位置,刷了内侍局给他们的俸禄卡,和普通人一样,挤进了地铁里。
换了两条线,出了地铁又走了八百米,才又见到那座不太起眼的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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