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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私阉在广大志愿者的努力下,几乎被清扫一空,帝国各地的私阉也在慢慢的被录入系统里,无所事事重新闲在收容所的私阉又成了江玉之手头的难题,把长相上成的一批带去皇家酒店试了试,皇家酒店也只收下不到十个私阉。
苟澜一边忙活收尾工作,一边帮着沈浩把财产重新登记,和陆安一起帮沈浩搬回旧宅,让沈浩彻底安顿下来,又拉着沈浩去了厕所,仔细检查了沈浩的下体,就用自己得名义约了御医院的整形手术,让御医给沈浩下体修整下去,去了息肉去了留存太多的男根,把沈浩不太好尿尿的毛病治好,才让沈浩在家静养,回了局里继续忙碌。
翻了翻私阉名册,苟澜主动去找江玉之,两人商量许久,最后只得分头去见了两个本身就用着自己国的阉人的大使,试着把私阉送去大使家做工,不曾想数月后,全世界的富豪家庭都纷至沓来,希望聘请一位阉人在家里服务自己。一时间帝都的私阉有些供不应求,江玉之当机立断,将各地无主私阉调配进京,用年老体弱的私阉管教调教,训练成合格的阉仆,就送去和富豪签约,成为富豪家的住家阉仆。阉仆们既温顺听话,又能放心的让他们伺候家里女眷,工资也不高,一时间雇佣帝国阉仆成了全世界富豪的时尚。
把数量惊人的私阉去处解决完,江玉之和苟澜才有了口喘气的空间,统计了私阉劳务输出给帝国带来的收益,江玉之入宫面圣后不久,就有原是世家手下的官吏悄悄给江玉之交了投名状,暗地里投到江玉之手下。
这一路忙完,就到了年底。世家们也都是人精,见江玉之一时半会儿打不倒,又没脸没皮的给江玉之苟澜下了帖子,请他们赴冬至宴。与其他富商大贾宴请不同,世家们的夜宴更讲究家族底蕴,主办夜宴的世家罗氏,就把冬至宴的地点定在了皇家唯一对外开放租用的耕斓庄园。
这是一座仿欧式古堡的庄园,不仅有一座拥有25间客房,4间大卧室的石质城堡,还有一个被精心打理总面积达20亩的园艺花园。苟澜按江玉之的吩咐买了套礼服,被江玉之开车带到城外庄园里,就被罗氏精心布置过的庄园震撼到。明明是冬日,鲜花本就十分昂贵,罗氏为了彰显家族底蕴,仍是用粉白色的玫瑰把庄园每个角落都填满,连铁艺大门都被玫瑰妆点一新。
到了红毯前,沿着红毯一路布置的花柱造型的粉白玫瑰让感受着寒意的苟澜几乎怀疑已经到了春天。训练有素的阉奴领着客人们直奔花园主会场,广袤的草地已经被罗氏用玻璃搭建起临时暖房,二十桌小圆桌整齐排在暖房里,中间也是同样盛放的粉白玫瑰花束,入座后略等片刻,客人到齐后,罗氏家主罗盛就举杯开席,直接让侍者为客人送上丰盛的餐食。
这是顿精致的法餐,厨师水准丝毫不差于御厨,甚至比御厨优秀的多,鲜甜嫩滑的煎扇贝,酱汁完美嚼劲合适的调味饭,皮酥香肉多汁的鸽肉,和脂肪刚刚不见的半熟牛排,佐上苟澜品不出来却知道是好酒的酒水,收尾也是味觉丰富摆盘精致的冰淇淋,苟澜觉得自己吃的不是食物,是钱……
一套吃完,侍者撤走盘子,客人们起身让侍者挪走桌椅,在两边铺上柔软的毛毯,让客人们席地而坐。晚宴的正戏才刚刚开幕。
罗盛夫妇满脸堆笑着招呼客人坐下,侍者铺好主人的毛毯后,罗盛却独自坐在正位的毛毯上,罗夫人有些不快的被请到一旁的毛毯上,一脸嫌恶的看着暖房入口。
身姿娇柔的阉奴牵着宽大红绸从花园一头铺过来,一个一身白纱,身姿不输于苟澜的少年踩着红绸,缓缓踏进暖房,手持羽扇,满目柔情的盯着罗盛,毫不羞耻的撩起裙摆,露出空无一物的下体,如雪燕一样,在红绸上悦动,舞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边往前边灵动的舞动,套在手脚上的银镯银铃也叮咚作响,周身那股浓郁的花香也强势的入侵苟澜的鼻子,让苟澜也忍不住有些红了脸。
一路跳到罗盛面前,才被罗盛扣住手腕,拉进怀里,当众亵玩着。一路跟着少年踏进的阉奴们放下红绸,低头走到客人们的毛毯前,温顺的任由客人动手动脚。
罗盛一手在怀中美人的身上上下其手,一边看着客人们,开口介绍
“尊贵的客人们,尽管享用这些小骚货,都是罗家从族里旁支筛选的相貌尚好的男童,从小就养着他们伺候客人用的,比外面那些妓子干净会伺候男人,请尽情享用”
客人们早就忍耐不住,拉着阉奴的手撕裂了本就没什么遮掩的衣衫,开始用各自喜欢的方式玩弄阉奴。
罗盛也不管罗夫人的脸色,亲手给怀里的男孩喂了好些点心,就示意男孩给自己奉酒。
罗夫人忍了许久,终于上前拉住男孩的衣袖,无视男孩,盯着罗盛,隐忍的建议“家主,太医说了,备孕期间,您最好不饮酒”
罗盛白了眼女人,一抬手打掉拽着衣袖的手,当着女人面亲了亲男孩的唇,拉开裤拉链,抱着男孩的腰,分开两条笔直纤细的腿,按着男孩用他的后穴把自己吃进去。男孩不适的哼了哼,软着身子瘫进罗盛胸口,小声撒娇。罗夫人阴着脸回了自己的座
', ' ')('位,重新充当盛装人偶。
苟澜靠到江玉之身边,好奇的指了指罗盛怀里的男孩,疑惑的问“玉之哥,他是阉奴吗?”
江玉之点点头,大大方方的给苟澜介绍起来
罗氏祖上原是金江的一户船户,前朝昏聩时,救了眉山白氏的二少爷一家,两家结亲,由罗家大儿子娶了白家小女儿,后来白氏一家惨遭灭族,罗家后人便以白氏后裔自居,又兼有从龙护主之功,靠着两百年前航运的便利,历了两代,就发家起兴,成了二流世家。而后依靠联姻和支持对了皇子,一跃成为一等世家。
罗家与其他家行事不同,长子出生后,其他儿子都作阉娈教养,是以外人以为他家世代单传,实则除了长子,其他儿子皆要成年后阉割,全心全意的伺候效忠自己的大哥。
这一代的家主罗盛,他有四个妹妹,一个弟弟,唯一那个弟弟罗跃,生的晚,楞比罗盛小了快十岁,虽说循祖制也是要阉了伺候罗盛的,但好赖是上代家主的晚来子,很是受宠,娇惯到大,没吃过一丁点苦头。
罗盛自己也极为宠爱幼弟,心疼弟弟将来阉割吃苦,早早给弟弟申领了抗雄素,不等罗跃开始发育,就抑制他性器的生长。等罗跃到了16岁,可以选择身体手术后,又哄着罗跃去御医院把尿道早早改到会阴处,让罗跃的那根本就没怎么长大的男根,早早成了废物,直接开始习惯蹲着尿尿,而且由于尿口低,肌肉保存良好,罗跃根本没有留下一丝漏尿的毛病。但也让罗跃在成年后的阉割时,少吃了不少苦头。罗跃的身子阉割时用了麻药,掏了卵蛋,割了无用的男根,由罗盛亲手照顾了一个月,伤愈就正式和罗盛住在主屋里,形影不离。
罗盛早早就和帝都黎家定了亲,去年迎娶黎家大小姐之后,就一直在等待一个长子的出生,一直等到今年,他的诱人的弟弟罗跃成年,接受净身,成为他的禁脔,都还没有等到一个儿子的降生,罗家上下对黎氏极其不满。
而罗跃也不是个大气的人,刚成年就吃了一辈子都没遭过的苦,好不容易可以又到哥哥身边,自然是十分抗拒自己的亲嫂嫂,仗着亲哥的宠爱,明里暗里,没少挤兑黎氏。虽说罗跃成年净了身,就除去了世家子的身份,转成罗家拥有的阉奴,但老家主尚在,新家主也宠着他,一时间他在罗家比黎氏更为颐气指使。
今日冬至夜宴,罗跃也依旧与罗盛亲密无间,压的黎氏喘不过来气。尽管此刻晚宴上已经一片荒淫,罗盛也没给黎氏一点好脸色,痴迷与和罗跃缠绵悱恻。苟澜绯红着脸看着四周的淫荡场面,有些不自在的扣了扣头发,从盘子里摸了把奶油松子,慢慢剥着,掩饰尴尬。
江玉之却没那么多尴尬,拉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阉奴进怀里,三两下摸进阉奴衣服下,边上下其手,边开始套话
罗家阉奴训练有方,罗家本家的事透露不多,却捅出不少黎家的传言,令江玉之和苟澜大感兴趣。
原来黎家如今已是大不如从前,不仅家族财富所剩不多,由于家主安排失误,子弟们连职位都不太高,如此下去,跌落成二流甚至三流世家,只是时间问题。好在黎家和其他世家还有多重联姻,目前自家使不上力,还可以希望借一借姻亲的力量。只是黎家大小姐的肚子实在不争气,至今还未能给罗家带来一个长子。
江玉之又套了些话,呆到宵禁前,才带着苟澜离开,刚把苟澜送回家,江玉之接了个电话,就匆忙告别离开。
苟澜打着哈欠回了主屋,刚进门就被埋伏许久的十七皇子抱住,在他周身嗅了嗅,不开心的开口问
“怎么一股玫瑰花香?罗家又放家妓出来了?”
苟澜有些心虚,辩解道“我,我我没有,没有碰那些人,是江大人碰的”
十七皇子坏笑一声,又逼问起来
“嗯,我相信小澜,不过这股花香太浓了,我来帮小澜去去味儿~”
苟澜想拒绝,却被十七皇子扣住手,一身繁复的礼服被十七皇子轻松解开,那双惯会点火的手沿着苟澜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上,轻轻揉了揉苟澜那对敏感的乳头,卸去苟澜挣扎的力气,右手才往下摸进苟澜的裤子里,边亲吻苟澜的耳垂,边揉弄苟澜的下体,直揉的苟澜浑身发软,完全丧失反抗能力。
直接把人抱上床,剥脱干净衣裤,强势吻住苟澜的双唇,粗大挺立的肉根抵在苟澜残缺处,慢慢来来回回的蹭弄,勾起苟澜的欲望,撩的苟澜紧紧抱着他不撒手,放开理性,任由他上下其手,狠狠泄了一回,刚喘气要下床清洗,就又被拉回来,禁锢在怀里,边玩弄红肿敏感的乳头,边被逼问
“小澜什么时候,才愿意完全把自己交给我?”
苟澜红着脸,别过头不答话
十七皇子恶狠狠翻身压住苟澜,伸手就去拉苟澜的双腿,假装威胁“怎么?还不愿意?那本皇子只好强行吃掉你这个宝贝了”
苟澜没力气的软软推了推十七皇子,含着泪推拒
“不要,不要强奸我”
十七皇子叹了口气,亲了亲苟澜,认命的抱着人去了浴室,边帮
', ' ')('苟澜清洗,边委屈的抱怨着“都不给我吃饱,整日让本皇子猫进你屋子里偷情,让我夜夜像个采花大盗,这样多不合适,我给你收拾出来一套三进的院子,小澜什么时候搬过去嘛”
苟澜没好气的推了推十七皇子,有气无力的吐槽“别院啊?当我是你外室呢?”
“没有没有,你要是愿意,也可以直接搬进我的皇子府”
“我不去,你皇子府左边是丞相府,右边是国公府,离局里又远,我可不想上班迟到”
“我给你备好的院子,离你们局近,周围也没什么豪门富户,我们一起住进去呗,小澜就当我是你养的外室,别让我再夜夜翻墙了”
苟澜支支吾吾不说话,在浴室又被十七皇子摸出来一次,彻底睡死过去,次日醒来,虽然还躺在十七皇子怀里,房间却是陌生的。十七皇子连夜把苟澜的行李搬到了小院里,从王府指来一个阉奴一个厨子伺候苟澜起居,正式和苟澜过起了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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