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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他笑笑。
白慎华又问:“你觉得恶心吗?”
大黄:“诶?”他挠头,又看见电脑屏幕上女优已经换了新play,她倒躺在墙边,屁股朝上,前面的穴里按摩棒还在旋转,她又在用一根新的较为纤细的半透明棒子在往另一个眼子里缓缓塞入。
白慎华也在看,他的目光扫过这具满具女性美的身体,眼神绕过她下体茂盛的丛林,然而突然闪向了身边的大黄,“你觉得如果是南寓,怎么看?”
大黄愣了三秒钟,“啊?南寓?你意思是南寓?”大黄想了想,在男人性功能方面倒是没有亏待南寓,他笑得眯眯眼,“南寓肯定能把这小妹妹操得魂不守舍。姓什么都快忘了。还用得着搁这儿自慰……”
大黄想了想居然有点酸,“南寓干过的女人肯定有像她这样的。妈的,真是嫉妒死了。给我气受,又操我操不到的女人,他这家伙真他妈是命好,长得那副样子。我有十个亿也比不上……”
不得不说,大黄做朋友最大的优点就是坦诚,和他说话永远没有弯弯绕绕。
大黄自叹赶不上南寓,但白慎华脑海里,一切却都不一样。他的想象里,是一身黑衣解开得七零八碎的南寓双腿呈M形分开在两侧,也像这样寂寞而欲求不满地扭动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甚至因为分得太开而泛红。他的手就拿着这么一根玫红色的按摩棒,涂满了润滑油,甜腻腻地往屁股里塞……塞入一节,他的屁股就风骚地扭一下,像是发出感叹。按摩珠和肉体结合,搅动中发出淫靡张扬的滋滋声。
白慎华轻轻感叹了一句,“你真骚。”然后在大黄赞许的“嗯,我兄弟也是血气方刚好男儿”的视线中,继续去捡纸巾,并且终于把外放的AV给盖上了。
他的手放在电脑贴纸动漫美少女的黄色比基尼上半天没动,大黄的手突然覆盖上他的手,白慎华马上弹开,“你干嘛?”
大黄眼里笑吟吟的,“我的好大儿。养你那么大,会帮爸爸打手枪了。我开心。”
白慎华也没有打断小狗的美梦幻想,他点头唔嗯,敷衍过去。大黄看着他,白慎华脸上还有点红,刚看完片,眼睛也有点动情的湿润。他想起历史系那些女生给他写的形容词——毕竟他自己拆过好多写给白慎华的情书——不要问为什么他要拆写给白慎华的情书,这叫来自父亲的监督。那些女孩子写,什么“平沙落雁、谦谦君子”,什么“君子如玉,如琢如磨”。他觉得那都是废话,白慎华就是肤白貌美傻白甜,浓眉高鼻微弯眼,白净但不显女相,眉宇高而阔,也不显得小家子气,倒有些英气,尤其当他灼灼看人时,倒真显得眉如弯弓,目藏明星,天生就是演戏的材料。白慎华虹膜颜色很浅,但是看向人时,却觉得眼里有很多东西,他的眼睛很黑,他的情意很长——嗯,换句话说,经典不过的小白脸长相。
估计是打飞机的情意比得上南寓留下的怨气,之后过了两天,大黄没再骂南寓。绥靖了一番,想来吴三那边终于通报上边家长成功了,他给白慎华打电话来。
“哎,哎,小白吗。我们南董说,辛苦白会长和历史院了。听说历史院最近在忙什么?在准备什么水下文物展吗?我们董事长正好有那边的资源,可以向省文物馆借点面子。哎哎哎……真是辛苦您了。”
白慎华笑笑,声音不悲不喜,宠辱不惊,颇有风度。
“多谢南董事长赏光。我马上就和院长说。”
吴三嗯嗯了一会儿,又见缝插针,“那,我们南寓……”
白慎华很明艳:“南寓去军训了是吧?我下午要去军训基地看我们历史院的新生!只要不嫌弃,我肯定会去看看南寓!您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想看看南寓过得怎么样?那好!有情况我就和您细聊。”
听见白慎华光明正大地讲南寓了,一边庄园里偷菜的大黄神经显然蹦了几蹦,太阳穴充血青筋暴起。白慎华放下电话,看着他,无奈地摇摇头。这是不想去看也必须去看了,人南家的资助都送到家门口了。
“大黄,你懂的。”
大黄心知拦不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诅咒了两句:“你看你去了,被不被打就完事儿。”
他说:“我反正不去,你狗头等着被南寓夹在胯下当马骑。”
他本来说的意思是说白慎华可能要跑去当牛做马再受韩信受胯下之辱,但白慎华听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味,他想起了南寓流畅廓形的运动裤下笔直的长腿,还有被宽松外套遮得紧实看不出线条的腰胯,不过他总觉得南寓的身材很有料的。要真被他的腿夹住头,他怎么觉得这算艳遇?夹头是往前面夹还是后面夹?夹在前面,南寓那张冷脸就飘在头顶,那鄙薄高傲的眼神穿心彻骨,估计要朝他吐口水。往后面呢?这岂不相当于南寓一屁股坐他脸上吗?完蛋……
他揉了揉鼻子,正色,“这没办法。跟谁过不去不能跟钱过不去,南寓家里人还是很给力的吧?心高气傲值几个钱啊?我只想学校好,我就好。”真是伟光正,但大黄就是心有芥蒂地不信。
他不理他了,却也懒得和他
', ' ')('置气,因为他觉得白慎华始终在偏袒南寓,说不说是没用的,这家伙就护着南寓。他回头继续玩偷菜游戏,鼠标啪啪地,像是白慎华跑下来的脚步那样快,在墙角空气里回荡。
大黄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狗要吃屎,人要摔跟头。命里的东西,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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