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贺州搞不懂学习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他如果不学习,妈妈就会流好多好多血,他就会好愧疚…..。所以他一直在装作热爱学习的样子,他只希望妈妈能开心。
回去以后池贺州盯着房间里的那把伞发呆,想了好久,他还是决定明天找个时间去把伞还了。
高二比初一放学晚多了,池贺州要六点半才能放学,七点半再回到学校上晚自习。周闻宇的学校初一则是五点就放了,于是池贺州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瞒着妈妈请了下午的假。
老师很信任他,甚至都没有打电话告知家长就给他开了假条,并嘱咐他一定要在晚自习前回校。
池贺州从四点开始出校门,前后走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之前的初中,他站在门口,又等了十几分钟才陆续有学生出校门。
他一开始还担心人太多,找不到周闻宇,可他都不需要去找,周闻宇又跳到他面前了,并且嚷嚷着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干嘛?”池贺州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上次让我离你远点!”周闻宇幽怨地看着他,可眼神里却没几分责怪,反倒是再看到池贺州,悄悄浮现了开心。
我跟你不熟…..池贺州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什么周闻宇会把自己当成朋友,而朋友这个词对他来说很烫嘴,他说不出这个词语。
因为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外面交的朋友都会被妈妈发现,然后自己会被惩罚,妈妈跟他说,朋友是最没用的东西。
在小学池贺州带过朋友来家里做客,那是他在学校里玩的算好的一个朋友,可就在这之后第二天,那个人也不和他说话了。
不只是他,全班没有人搭理池贺州,就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自此之后,池贺州交的每一个朋友都会毫无预兆地跟他断联。渐渐的他也明白这是母亲做的,所以他不再奢求友情。
他把伞递给周闻宇,别扭地说了句谢谢。
虽然他没用上。
“嘿嘿,不用谢。”周闻宇又对他笑笑,刚刚没得到答案的问题他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了,他说:“你真好看。”
池贺州脸一红,不知道这个初中生心里在想什么。
“…我得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回哪啊?你没有放学吗,我为什么在学校里看不到你啊!”
“我不是这个学校的,我已经十六岁了..”池贺州忍不住解释。
“哇!怪不得你那么高!”周闻宇眼冒星星,“我请你吃东西好不好?”
“不用了…”池贺州看了看手表:“我真要走了..!”
“那你说!我是不是你的朋友!”周闻宇努力踮起脚,直勾勾注视着他。
池贺州脑子里又冒出小狗这个词语,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对方才放过他:“那你家在哪呀?我下次放假去找你玩!”
池贺州在心里苦笑一声,这个小孩还挺难缠的,也罢,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过于热情的人,就算交了朋友又怎样?最后都会被妈妈赶走。
他报出一串地名,对方显然没听懂,直接拿了笔和本子出来,让池贺州写在上面。池贺州则记下了那本子上的名字。
周闻宇。
周闻宇带着一个四寸蛋糕敲响了池贺州的公寓门。对方开门见到是他后直接抱了上来,左蹭蹭右蹭蹭的,眼里明显的兴奋:“你不是说不来吗?”
“靠…你小子怎么这么高?”两人凑的极近,所以周闻宇得稍微抬头才能看到池贺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池贺州搂着他进了房子里面,周闻宇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后直接倒在了沙发里,他哀嚎一声好累,池贺州坐在地上,心疼的去摸他的脸:“你怎么每次来都带伤?”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周闻宇噌地一下坐起来,直接把上身的白色T恤脱了,露出受伤的肩膀。在其他人面前他只想装可怜,可是在池贺州面前——他是真的想把所有委屈都告诉他。
池贺州脸一红,同时又担忧地问他:“怎么弄的?”
周闻宇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池贺州,在听到喻默这个名字时他眉头一皱,没有过多追问,在周闻宇说完时才开口:“喻家还有这种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啊…”
“池贺州你跟他们很熟吗?”
“喻家的医院跟池海有合作关系,像我们这种制药公司有资金和生产技术优势,他们有优秀的临床资源和科研人员,所以池海跟他们一直是合作研发新药品的。”他心疼的蹭蹭周闻宇的脸:“我去找喻斯里说一声,让那个喻薏给你道歉好不好?”
周闻宇想了想,说不定喻薏现在就在挨打了呢?有老师和喻默的证词,相信他能挨不少打吧?要是再加个池贺州…啧啧啧,他都担心喻薏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虽然不太懂喻家和池家的利益关系,但池贺州算得上是池家除了他爸之外最有话语权的一个人了,他开口,说不定喻薏真的会老老实实跟他道歉。
他重新套上T恤,兴奋地摸了摸池贺州的头发:“我就知道你最棒了池贺州!来!吃蛋糕。”
池贺州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他含糊不清地嗯了声,又偷偷瞄了好几眼他受伤的肩膀和脸,心里盘算着怎么教训喻家那个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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