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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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具,反正君砚是不会再让他戴,于是起了个大早,与小全子到最近的集市上,给仇准买了个斗笠纱帽。

仇准找不到面具,就只好待在营帐内,乖乖等他回来。

“面具不给你了,以后你就戴这个!”

君砚二话不说,就把买来的这斗笠纱帽,给他戴上,随后笑靥如花的,掀开了纱,对上了他的星眸,忽的想起,好几年前的仇准,皮相面容生得也是极好看的。

但他常常因为结巴,自卑。

后来毁容,更加没了信心。

但君砚从来就不在乎,仇准结巴也好,毁容也罢,他爱的是完完整整的这个人。

没有失去阿准,真是太好了。

这么想着,君砚的笑意更浓,整颗脑袋钻进了纱帽中,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句话,“阿准,我好想你。”

话音刚落,便把嘴唇贴上他的,奉献一吻……仇准只是愣神片刻,心跳加速着,没有让他等太久。

自己又何尝不是思念成疾呢?好几次想到他,便拿出面具瞧,瞧着瞧着,那面具似乎就浮现出君砚的脸,一时没忍住,就会对着面具亲了上去。

所以才会对那面具,如此痴迷。

可现下这个吻,是真实的,他怎么可能放过?当即勾住君砚的软舌,在自己嘴里搅弄,吮吸他的舌,不断传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君砚被吻得浑身发软,瘫在他怀里,还想着没了那铁面具,果然就是方便!

两人正动情之时,却被突然闯进来的安世子,扫了兴致,他撞破两人的亲密,尴尬得急忙离开营帐,在外道歉,“打扰将军了。”

“我只是来提醒一声,该启程了……”

……

历经五日的跋山涉水,北疆终于到了。

仇准建的这个寨子,正如安世子向他描述的那样,真的很大,就像一座城。

有的将士甚至还儿女双全,承欢膝下……就连安世子,也同一彪悍的北疆女子成了亲,还孕育着一个孩子。

众人欢喜之外,还在惊讶于北疆王的变化,仇准愿意开口说话,也不戴那冷冰冰的面具了……

虽然说话有点结巴,脸上还有疤痕,但仇准更加的平易近人了。

以及听闻君砚是北疆王夫人,好奇的围了过来,不断打量着他……还说着祝福的话。

好日子,确实慢慢的来了,只是君砚还一直没有时机,与仇准同过房,每次都是各种缘故被打断,想的有点久了,倒成了执念。

心里便一直盘算着。

但他也不知道,仇准又是怎么想的。

雪下大了,君砚不由得裹紧斗篷,可这寒风刺骨,还是冻得他哆嗦,最终还是往仇准身上靠,舒服的大暖炉。

仇准知道他冷,主动抱紧了他。

来到北疆的第二天,君砚便毫无防备的被吵醒,仇准并不在枕边,外面一阵锣鼓喧天,不知发生了何事。

小全子端了套红色的衣服进来,随后跟着穿戴整齐的仇准……君砚一时傻了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起来更衣。

还是仇准,亲自为他更衣梳洗。

“大喜……之日。”

仇准红着脸,向他解释,君砚着实吓了一大跳,那颗小心脏,也忍不住的扑通扑通跳动。

身穿正红色的喜服,简直一个比一个英俊!

在大家的敲锣打鼓和鞭炮声中,君砚一路被仇准横抱起,最后扶到了马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仇准竟然还亲了他一口。

“驾!”两人在万众瞩目之下,驾马离去。

白雪皑皑的山地中,那匹马驮着两位新郎官,缓慢前行,正红色的喜服在周围的一片雪白中,格外显眼。

君砚依旧红着脸,还不知要被他带到何处。

“君砚,今……今日,你可欢喜?”

他在仇准的怀里点头。

“那便……好。”

君砚还是没有问出口,现在是要去哪里……直到他发现,这条路渐渐变得熟悉,是,是他们以前待过一晚的那个山洞!

下马后,仇准拉起他的手,他倒觉得羞愧。

仇准对着这山洞跪下,君砚也跟着跪。

随后,君砚便听到,他用嘶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表白心意,“君砚,你是我……我穷极一生……也要,守护的人,直至……生命,最……最后一刻。”

真心话说了一大堆,说得很慢,但句句热烈而真挚……收到仇准的满满爱意,君砚也早已在一旁,感动得泪流满面。

恨不得即刻扑进他怀里。

天地作媒,日月为聘,两人一齐拜了天地。

仿佛仇准仍觉得不够,接着说,“君砚,我……我此生,都想,和你在……在一起,惟愿,执子……之手,与子……”

还没等他说完,君砚就已经哭着奔向他怀里,可仇准依旧倔强的,把那两个字说完,“与……与子偕老。”

似乎拜完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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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两人才终于彻底的拥有彼此。

……

都说这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君砚还特意沐浴洗净全身,刻意一丝不挂,躲在被窝里,耐心等他,可仇准却带着身酒味回来。

说是太高兴,没忍住多贪了几杯。

仇准喜服都没脱完,便掀开被子压身上去,“君砚,你……你身上……好香。”

红烛摇曳,照映着两人的脸颊,红艳欲滴。

今晚,仇准主动得不像话,而君砚,没有哪一次和他亲热,像此刻这么害羞。

君砚全身上下的皮肤,光滑细腻,这让他爱不释手的抚摸亲吻,唇舌每到之处,便会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

仇准起身,脸颊微醺,着急的脱下喜服,片刻后未寸片缕,俯身与他肌肤相亲……赤裸的两副身体严丝合缝,他们面对面的,呼吸交缠着。

“君砚……”

轻唤着他的名字,仇准那向下游走的手,在君砚半勃起的茎身停留,另一只手依旧在他腰腹摩挲,感叹着他这皮肉,怎能如此的滑嫩。

像是一用力,便能掐出水来。

身下的君砚被摸得头皮发麻,脑袋逐渐混沌,他粗糙的双手生了茧子,摸到哪里都能激起好一阵颤栗,阳具也被他如此磨着……恐怕没多久,就会泄。

随后,君砚的身子止不住轻颤,不断承受着仇准带来的极致舒爽,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嘴唇也被他低头含住。

亲吻的同时,仇准加快了套弄速度,君砚哪里忍得了,很快便尽数泄了身子。

“君砚,可……可舒服?”仇准低笑,竟也学会,不知羞的打趣他,难不成是醉意涌了上来……

君砚只顾着喘息,听见他发问,更是抬起手,把整张红透的脸捂住,不免觉得奇怪,今晚的自己竟然不同于往常,害羞又紧张,仿佛初经人事。

可是,明明都已经做过好几次了。

“君砚啊……”仇准继续哑着声音唤他,湿热的嘴唇再次回到硬挺的乳首上流连,牙尖轻咬,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激得君砚喘得出声。

还不自觉的微微挺起胸膛,把乳首往他嘴里送。

泄过一次的身子,仿佛变得敏感异常。

仇准温热的手还在他私密之地探索,带着浓精滑进了股缝之间,轻轻戳着那紧致的穴口,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君砚,放……放松些。”

闻言,君砚别过头,藏起那张不断发热的脸。

今夜的阿准,真是既可爱,又迷人。

一根手指缓慢进入时,穴口处传来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夹紧,可那根湿滑的手指,依旧倔强的往里深入……

仇准抽送了两下,便喂进第二根。

他的嘴唇也没有闲着,时而抬头亲吻,时而低头舔弄乳肉,随后慢慢加快搅弄后穴的速度……只要他将手指弯曲,便能探到君砚的敏感点,小穴的软肉立刻将两根手指吃得更紧。

君砚迷离着的双眼,渐渐蓄起清泪,那眸子泡在水里,神情也愈发恍惚,一直被酥麻感缠绕,忍不住的轻喘连连。

“阿准,”君砚薄唇微张,终于肯唤他。

君砚喘着气,“应该可以了,你快进来……”

仇准忍不住轻笑,原来是等不及了,于是抽离手指直起了身子,湿滑的手扶住自己的阳具,随意套弄两下,硕大的顶端便抵住了那个微微开合的小口。

一个挺腰,仇准慢慢的没入这蜜穴里。

“君砚……”

进入的过程却让他的君砚不好受,方才汇聚的清泪,顿时直流不止,自然顺着眼角滑落……虽然疼,但还是尽力放松身体,容纳着他那粗大的阳具。

“疼吗?”

君砚抹着眼泪,倔强的摇头,还把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夹紧后,面红耳赤的说道,“可能太久没做了……那处,应该也很想你。”

终于整根进入后,仇准舒服得低吟出声,闻言,更是难掩心中欢喜,俯身把他搂进怀里,含住君砚那娇艳欲滴的唇,和他热吻。

把君砚的呻吟娇嗔,统统堵回他的喉咙里。

他也明白过来,之所以比任何一次都要有感觉,也许是因为今天大婚之日,长久干涸的心田,再次被仇准浇灌得到满足……而且从今往后,他们的全身心都将只属于彼此,相濡以沫,至死不渝。

“阿准,再用力些……”

君砚觉得此刻的幸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只想在仇准的身下欲仙欲死,寻求极致的快乐。

闻言,仇准更是兽性大发,不再克制,加快速度发狠了往里撞,顶进最深处。

房间里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仇准在他耳边低沉的喘息,到了极限他便开始颤抖着泄身,溢出的一股股白浊滴在小腹上,“阿准……”

肉穴无意识的收紧,绞着仇准。

但仇准无视身下人的叫喊,也强忍着头皮发麻,继续往深处横冲直撞……重度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的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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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砚的大脑持续一片空白,尖叫连连,又射出不少清液。

君砚出声低泣求饶,“呜呜呜阿准你该射了,受不了了……”

好在仇准听清了,俯身吻住君砚的唇,感觉如此的强烈,大股滚烫的精液就这么泄在了他体内……

君砚泪眼汪汪,眼泪长流,表情却是淫靡的。

那一刻,仇准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让殿下伤心难过,就算流泪,也只能像此刻这般,只为了哭着求饶。

虽然求饶不一定有用。

“殿……殿下啊,再,再……做一次吧……”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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