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砚清的呼吸愈发深重,像是下一刻便要苏醒,可很快又归于平静。
陆泽霖低头凝视片刻,随后轻声喃喃:“我要你乖乖穿上裙子被我操。”
“老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陆泽霖轻柔地搂着熟睡的妻子,单手将他睡袍彻底剥落,换上那条白色吊带,绸缎瞬间贴合肌肤向下蜿蜒。
两条细长肩带滑过优美锁骨,大蝴蝶结缚着男性被裹出饱满乳房的胸部,尚能从两乳之间的沟壑窥见一线美色,画面无不透出若隐若现的引诱。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他的爱人穿上这条裙子,如今美梦成真,反倒令他有些近乡情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阵莫名的快感涌上大脑,他伸手摸到自己胯下,脸色顿时凝固。
他竟然……
掌心黏腻的白浊无不在告知他一个残酷事实。
他对柳砚清的欲望已然上升至阈值濒临瓦解,无需真刀实枪便可缴械投降。
就连鸡巴都在嘲笑他陆泽霖到底有多渴求柳砚清!
他暗暗磨牙,怒其不争地扇了扇再次勃起的鸡巴,最后一鼓作气拿它磨起老婆的小穴,穴口红润无毛,泛着淡淡水色。
性器往里碾进一点,很快又退出。重复数次后,那口以往日夜被精液灌溉娇养的穴显然不满于此,淫水止不住淌湿白润腿根,透明的水液溅上凌乱裙面。
床上柳砚清于梦中低吟一声,陆泽霖心跳越发激烈,再忍不了多时,掰开那双腿便直直撞进去。久久感受过那阵要命的吸吮,他绷紧大腿肌肉,极其缓慢干着那口欲求不满的骚穴。
他的喘息愈发粗重,整个人似是泡进了软香的蛋糕,口鼻皆为甜腻的奶油,一层一层蔓延颠覆他的痴与缠。
柳砚清像条小船在他身下轻微颠簸,有时进得太重还能听见他的一两句梦呓,身体极小幅度挣扎。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敞着一副被玩透了的身体迎接不知是谁的操干,穴肉毫无廉耻包容男人的阴茎,贪婪索求着男人给予的一切。
“好骚啊,老婆。”陆泽霖吮住爱人饱满的耳垂,齿间碾磨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阴茎一下一下敲击穴肉,蓦然撞上一块突兀,那处凸起仿佛任凭他如何敲门都难以朝他打开,他额角的筋一抽,沉下身体钻研角度,紧接着便熟门熟路地狠狠闯进那处更深的壶口,更为缠绵紧致的穴心夹得他眸光一暗。
硕大龟头无声地抽插进出,陆泽霖在隐秘快感中朝后捋了把汗湿的头发,随之撩开柳砚清的一侧肩带,埋首舔舐勒成绵延红痕的胸乳,婴儿吸奶般占有母亲唯一的母乳,盼望着乳孔能潺潺流出鲜美乳汁。
最后他重重咬牙,控制住高潮来临的低吼,将喷薄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那对乳头上,乳头在遽然冲击下一颤一颤,浓白色的液体滴滴坠落,仿佛真就如他所愿泌出了奶汁。
看起来既色情又圣洁。
陆泽霖花了很久才缓过神。
那条斑驳的吊带裙像战利品一样被他锁进衣柜抽屉。藏入茫茫暗色的最深处。
吻细细密密落在爱人光洁的脸颊,收拾干净后,他抱着爱人沉沉睡去。
柳砚清早上醒来感觉浑身不对劲,身体似乎比往常更加沉重,就连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泛着磨人的刺疼。照镜子更是吓一大跳,肩膀跟胸口红了大片像过敏,乳头古怪高肿,他拿冰敷好一阵都消不掉。
等到吃完早餐,混沌的头脑才逐渐清明,柳砚清很快意识到,他昨晚被男人睡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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