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呃呜。”
他抽搐得厉害,头发被男人像随意提起牲畜皮毛攥紧,喉咙受不住性器一进一出的鞭笞,含糊发出近似小兽落难的悲鸣。
男人目光幽邃盯着他,突然冷笑道:“婊子。”
“咳咳……”轻微两声呛咳,梁缘抬起那张热汗打湿的脸庞,姿态惬意又淫乱,红唇一张一合,“这词真没新意。”
他刮下嘴角的白浆,缓缓地按在陆泽霖鼻尖、脸侧,最后一点点抹进薄唇,哈哈大笑:“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小花猫。”
陆泽霖也跟着笑,仿佛毫不在乎自己的出糗,只有眸色暗了几分。直到下一秒将梁缘扯进怀里,气势汹汹咬住那恼人的唇舌时,才算稍稍填平了心底那股猫抓的痒意。
他抱稳坐在胯上的青年,大手掐着两瓣臀肉摩挲,“放松。”
一声闷哼响起,梁缘尚未扩张的洞穴被强势进入,他疯狂挣扎起来,反倒将巨物吞入更深。男人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牢牢禁锢他振翅欲飞的臂膀,暴风般激烈地抽插更似一场惩罚。
“缘缘,你哭什么,”宛如猛虎细嗅蔷薇,每一个吻落下都那样轻,陆泽霖吮净他的生理泪水,“一开始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混蛋。”梁缘咬牙骂道。
一年前他们相遇亦是在寒风凛冽的冬季,陆泽霖勘察完郊区的工地,返程途中忽然下起了大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停车熄火,电话那头是小女儿喋喋不休地稚语,一会说想吃润芳斋的绿豆糕,一会又说想要daddy从德国带回的巧克力,直到含笑哄完女儿,听筒重新回到柳砚清手上。
相比女儿无话不说的热切,柳砚清对丈夫的态度则显得十分冷淡,陆泽霖对此并不强求,事到如今,两人能维持现状已是最好的结果。
可有时,心头总会涌上一缕不甘,时间一长,便会催生出反噬的毒蛇。
正要启动引擎,一个陌生青年跌跌撞撞地跑来,站在车前奋力挥手。
那人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白色西装,连同里面淋湿的衬衣贴紧胸腹,处在风雨中的单薄身形似乎摇摇欲坠。
见对方只是拦住车,始终不发一言,陆泽霖的耐心逐渐告罄。
这时却传来混着雨声的一道人音,像隔了层朦胧屏障,他听见那个青年说:“实在抱歉…先生,我的车抛锚了,请您搭我一程到市区可以吗?”
此刻天色尚晚,这片郊区大多只有私家车通行,开向市里的公车也已过了末班车次。
陆泽霖不置可否,他不是善心大发的人,仅听一面之词就随意放人上车,没有必要亦不足以动容。
那人迟迟得不到回复,内心仿佛知道了男人的答案,他弯下的腰慢慢挺直,后退一步给车让行。
就在动作间,男人蓦然把他叫住,宛如大提琴的嗓音悠扬低悦:“上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衣服把座椅弄脏了,”青年捏着湿漉漉的衣角有些抬不起头,“非常抱歉。”
若是他知道这台车光落地价就值300万,恐怕抬不起头的同时还会暗骂几句暴发户。
陆泽霖则借着车内光线打量他的左脸,缓缓道:“脸受伤了?”
闻言,青年有些狼狈地捂住脸,“不小心磕到的。”
“创口贴的设计很独特,”男人继续不疾不徐问,“你在哪买的。”
“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
见青年忽然沉默下去,半晌,陆泽霖转了个方向盘才慢悠悠道:
“十二年前,国内有位着名的美术大师为外孙庆生,送上亲手设计的狐瓷。不料未过三日,瓷器意外受损,而在外孙童心未泯的央求下,他重新设计出一套赤狐形象的创口贴,其中一个贴在狐瓷裂口,封存进了展览柜。”
“他老人家的风格独树一帜,”说到此处,他不由轻笑道:“不是亲眼所见,我也很难相信,那个从未发售的设计品竟出现在你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年用手擦拭座椅上的水,头依旧低着,“我骗了你,其实这不是朋友送的,是我在网上买的盗版货…你知道高仿吧。”
“这是侵权。”
青年有些忍俊不禁,“你版权意识还挺重。”
他话刚说完的同时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整个身体都甩向了驾驶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