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霖的心逐渐泛软,含着柳砚清的耳垂亲热,嘴里又缠绵唤道:“老婆,老婆,你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场湿黏的情事结束,柳砚清紧紧窝在他的怀里,至少在此刻,两人之间插不进任何缝隙。
柳砚清睁开眼,睫毛颤啊颤,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视线虚无的盯着头顶吊灯,他轻声说:“我想关了乐器店。”
陆泽霖说不清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他起身点了根烟,平静道:“关了也好,以后在家陪着女儿吧。”
柳砚清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我打算开个音乐工作室。”
陆泽霖呼出一口浓重的烟气,面无表情盯着他:“我看见了,那个男的是谁?”
“你别乱想,可能你没印象了,但你曾经见过他。我们大学时一起组过乐队,他姓秋。”
陆泽霖闻言咧嘴一笑,目光却冰冷,“所以你是要跟他再续前缘了?光见一次面都不够,还必须开个工作室日日朝夕相处。你们俩高山流水遇知音,情投意合,真敢把老子踹一边当个死人?”他扯出一丝冷厉的笑:“怎么着,你急着做寡妇。”
柳砚清见他兀自颠倒黑白,喉咙顿时一阵阵发涩,他扭过头疲于解释。
明明他都尽量满足了男人的要求,为什么依旧只能得到不堪的羞辱。
就像被脱光衣服扔在大街上,路人的每一道窥视都无异于对他的凌迟,使他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也都透着廉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深陷樊笼,落到依靠身体博取丈夫的宽容,既然想要什么,就得付出什么。
他的丈夫渴求他尚还光鲜的肉体,那就给他吧,妓子卖给嫖客,妻子卖给丈夫,只要能带给他点什么,比如多一点点的自由,那就够了。
仿佛洞悉了他此刻的想法,陆泽霖掐灭掉烟,汹涌奔流的情绪让他恨不能一口吃了柳砚清,但残忍交织的爱意又令他无可奈何,只能穿好衣物逃也般离开了。
他无法理解柳砚清的执拗,只要老老实实陪在他身边,金尊玉贵的生活只会比以往更甚,这是普天之下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
从遇见柳砚清的那一刻起,他的整个人生规划里都写满了他,沉甸甸地压在心底,却油然而生一股充实的满足。
甚至到了现在,陆泽霖仍然责怪于琴房的隔音墙太好,没有让柳砚清听见楼下吵闹的动静,那些歇斯底里的一面,真该让他好好看看。
他那么喜欢他,喜欢到可以像狗一样跪在地上。
有时真想看柳砚清床事以外的眼泪,他会为他伤心吗?但比之更为强烈的还有心跳频率,鼓声有力地砸在胸腔,或许他永远最想看的,还是柳砚清毫无保留的笑容。
一曲终毕,作为钢琴家唯一的听众,陆泽霖毫不吝啬他的掌声。
柳砚清合上华丽的琴盖,安静坐在软凳上的模样似极了一尊青玉雕像,光影也为他镀上一层圣洁的白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砚清仰头看他,脖颈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感,“外面下雪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
“你在等我?”
柳砚清摇了摇头。
陆泽霖滚动了上下喉结,顿了顿,叹息般拥住他的肩膀,带着淡淡疲倦,“我只提一个要求,不能跟那个姓秋的合作,联系也不行,其他的我答应你。”
他抱着柳砚清坐自己腿上,把被丢在浴室的戒指物归原主,白金色的婚戒戴在柳砚清修长的手指间,精心凿刻的环纹如一条流光溢彩的银龙。
隔着一层衣料,两颗心都贴热了,陆泽霖恍然觉得自己好像拥有着一切,却也随时会失去拥有的一切。
那份不安在这一秒竟如此笃定,就像脑海中不合时宜出现的那张雨幕下的面孔。
初次见面就对他喊着一见钟情,会主动朝他索吻,会在床上展露不堪的放荡,会对自己的受伤无动于衷,会笑着哭着大骂他混蛋,会拿着日夜颠倒卖命的薪资说要包养他的那个人。
他忽然很想知道,在不见面的时间里,那个人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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