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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祯炀曾经也深深的迷恋过一个人,在他小时候,他表哥的朋友中有个特别好看的男生,那男生性格阳光又开朗,像个太阳一样温暖又干净。褚祯炀比他小了8岁,褚祯炀曾经鼓起勇气向他表白,自然,毫无悬念的被拒绝了。那人拒绝他只说了对他没有那种感情,只是当弟弟。其实也并不算敷衍,但是褚祯炀心里的想法就是,他太好了,也许谁都配不上他吧。
直到有一次,他偷看到那男生跪在他叔叔的卧室里,赤裸着全身趴在他叔叔的两腿中间,嘴巴含着丑陋的阴茎吞吐,屁股里还含着他哥哥的东西,那对年少的褚祯炀无异于一次毁灭人生观的冲击,他瞪大着眼,泪水无声的滑过脸颊,下身却异常兴奋的勃起,那是他一直向往的人,像天边皎洁的银月,现在却堕入污泥中,比最低贱的妓女还要肮脏。从那时候起,他便开始坚信不疑,美好的东西就应该毁灭,如果你不毁灭它,那么它迟早会变质腐败,污浊不堪。他开始变得像那个男生一样,开朗,阳光,但是他的心里已经被腐蚀得阴暗又冷漠。后来他没再遇到过喜欢的人,因为他觉得,那些美好的心动都是假的。
褚祯炀从来没有和人真正做过,儿时被刻上烙印的记忆让他无法正视正常的性爱,他只觉得那些赤裸裸的交媾像低贱的牲畜,他没有感情,他也不需要和谁交媾,他喜欢在发情期把自己锁起来忍受来自生理天性带来的折磨,渴望,但是他拒绝顺从。
朱骄的信息素像是一个无害的幼兽,轻轻的依偎在他的怀中,这种柔软与Omega发情期毫无顾忌的信息素勾引不同,它像是不动声色的安抚,像初生幼童湿漉漉的眼眸,像春回大地的第一缕暖风,它是无害的,也是包容的,更是褚祯炀从未感受过的,他被信息素温柔的呵护了,他顺从的亲吻着怀中的人,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他天生就该将怀里的人护在胸口,为他遮风挡雨,为他寝食难安,为他心疼不已,这是他的珍宝,这是他的太阳,是他的雌兽。褚祯炀一点点的啄吻,每一次肌肤碰触都像新生,美好的让他叹息,他忐忑的褪去两人的衣服,赤裸的两人紧紧相贴,他覆在朱骄的身上,像个手足无措的孩童,他跃跃欲试的想要进犯,又害怕自己让那人心生厌恶。他虔诚的吻遍了他全身,朱骄还在无意识的呻吟,本能驱使着他想要被拥抱,他抬起双臂将强健有力的肉体拥进怀抱,下身濡湿的小穴躁动的收缩,他忍不住抱着怀里的人轻轻磨蹭。褚祯炀像是被无声的鼓励到,他抬起自己的阴茎,像举起一把用爱铸造的利刃,一寸寸的插进哭泣的泉眼,杀死他的爱神。他被俘虏了,他放弃所有的挣扎,他跪伏在爱神的两腿中间,一下又一下虔诚跪拜,污浊的心终于又恢复清明,单纯的少年终于拥有了他的太阳。
朱骄被下身的侵犯肏干得轻喊出声,随即便又被追上来的双唇吞下,他哼着想扭开头,双只手将他的头固定住不让他挣扎,下身的下穴被肏出连绵不断的汁水,肉体拍打声裹挟着水渍声啪嗒作响,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作乱的热棍,耳边传来低哑的安抚:“慢些...等等我...”下身的肉棍开始猛力的往穴道里扎,生殖腔被顶开,阴茎开始膨大成结,前端将腔口死死卡住,朱骄难受的呜咽,alpha的占有带着与生俱来的野蛮和压迫,他推拒着压在身上的肉体,但却纹丝不动,一阵急促的穿插以后精液喷满了柔软的腔体。脖子后的腺体被轻轻咬住,带着alpha特有的红酒香味信息素被缓慢注入,不同于往常经历过的标记,这是一次异常温柔的标记,这是一个初尝情爱的alpha的温柔。
痛苦的灼烧感终于褪去,朱骄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他嘟囔着翻了个身,小穴里的肉棒随即滑落出来,精液汨汨的从小穴漏出来,打湿了床单,小穴的主人浑然不觉,自顾自的陷入沉睡。褚祯炀将人拥入怀中,两人在酣战过后的凌乱战场相拥入眠。
等这场梦醒过来之后,两人会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褚祯炀迫不及待,轻轻吻住怀中之人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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