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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祯炀今天兴致也很好,还准备带着朱骄去看今晚的狮子座流星雨。
只不过一个电话打来,说是下面帮会有人在郊区出事了,需要他去看看,他本来想带着朱骄一起,不过昨晚上朱骄被他弄得精疲力尽,实在是起不来,都快中午了还在床上睡着,他只好亲了两口,自己单独出门。
快走出门的时候,他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停顿了两分钟,然后把门上锁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私家侦探在发现褚祯炀出门之后,立即通知了沉祝山,在郊区闹事的也是池藜找人动的手脚。
一切都按照计划之中的在进行,不过所有人都不敢放松警惕。在褚祯炀外出快一个小时过去,两人终于偷偷翻进了他的房子。
正门反锁的那一幕早就被侦探看到了,好在可以从庭院翻进去。
朱骄朦胧中被人摇醒,睁开眼看到沉祝山和池藜还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沉祝山也懒得跟他多说,随手翻出衣服让他赶紧穿上,准备跑路。
棉被从身上滑落,朱骄一身红红紫紫的印记展露无遗,另外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池藜在一旁阴阳怪气的啧啧啧,掩不住的酸味和不爽。
沉祝山也忍不住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主动勾他的?”一对奸夫淫夫!气死他了。
朱骄扁起个嘴苦着一张脸,一副说来话长的样子。沉祝山没好气的说道,回去再收拾你!
朱骄看沉祝山态度很差,他心想之前沉祝山还拉着自己要负责,现在搞出这么多糟心事,他也懒得理了,准备回去就和沉祝山摊牌,就算他对不起他吧,以后还是做朋友好些。
穿上衣服还张开双臂等着的姿势,沉祝山沉下脸问道:“你什么意思?”
朱骄皱起一张脸,说,屁股还痛,你背我呗。他脸可真大。
沉祝山在想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他挫败的蹲下身将人背上身,池藜也懒得打趣了,三人前后张望着四周迅速的离开了宅子。
褚祯炀前两天接到一个电话,是任修打来的,这两人素不相识,只是任修一开口就说朱骄是自己的法定婚姻配偶,褚祯炀就有些不待见这人了。人在他这,他想怎么样也是他说了算,他是不会把朱骄送回他所谓的法定配偶手上的,他看上的人,就是他的。
任修冷笑了一下,说,可以。挂断了电话。
褚祯炀不屑一顾,想玩什么花样他都乐意奉陪。法定配偶?有什么了不起,明天他就带朱骄去登记结婚。
褚祯炀出门车刚开到半路,察觉事情不对劲。下面的人说来搞事的一直吵着要见老板,问什么也不说,他开到半路突然想起前两天任修打过来的电话,他立马将车掉头,毫不犹豫的踩死油门,向家的方向飞速赶回。
回来就看到一辆可疑的车子从自己家门口开走,他跟了上去。
池藜看到后视镜里紧跟在他们后面的超跑,提醒道:“好像追上来了”被发现得太不是时候,现在要甩掉那人有些棘手了。
沉祝山正准备提速,却看到前面被一辆车横亘着挡住了去路。他急忙刹车,因为车速太快,紧急刹车轮胎在地面擦出尖锐的声音。
任修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用眼神打量了下车里的三人,往身后挥了挥,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将车围住。
这是要抢人?
身后褚祯炀的超跑也紧随着停下,他下了车,对着眼前的几个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
很明显朱骄是被那两个人带走的,至于这个拦下车的,不像是同伴。
现场顿时变成了三方对峙的场面,气氛有些紧张,还有点尴尬。
包房里坐着三个alpha,一个beta,以及一个“特别的”Omega。
四个男人坐在桌子的不同方位,为争夺第五个男人的归宿开启了一场谈判。
朱骄像个场外嘉宾一样事不关己的坐在一旁吃着自己碗里的午饭。这事能让他操心么?这对他来说太复杂了,不利于大脑发育。
他哪想得到等谈完了,差不多就该轮到收拾他了。
任修率先发言,向另外三人宣誓自己拥有的神圣不可侵犯的主权:“我和朱骄已经登记了,是合法夫妻,我和他的婚姻是受国家保护的”你们三个有吗?你们凭什么和我争。
沉祝山也不甘示弱,“我和他是互相确认过的交往关系,我和他是两情相悦的”双向奔赴的感情才是有意义的,无爱的婚姻不过是自由的枷锁。
褚祯炀打小就是家里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从小到大他就信奉着实力至上,他也没兴趣在这些事情上被别人比下去,他笑眯眯的只说了一句:“我没有像你们那样和朱骄有这么多故事,我只是想要他,别的没了”
他说谎,他腰间明明还有一把装满子弹的M32消音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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