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江深每天自己开车去琴行,这天换成了魏之彦,他说自己考了驾照后很久没上路,想熟悉一下。
“大嫂,你别紧张,”魏之彦向江深保证,“我这两天练过,虽然没有上路,但一定会很小心的。”
江深微微笑了笑:“没事,我看着你,而且我也不着急,要不要带你去附近兜一圈,你回家后都没出去过。”
“好,不过下次吧,先去琴行。”
江深随口问道:“你会弹琴吗?”
魏之彦摇头:“我不会,但是大哥弹琴很好,听说他从小就学。我小时候和妈妈一起,没机会像大哥那样学很多东西……”
他顿了顿,流露出几分黯然:“后来回来了,觉得自己和周围人差距太大了,求着爸妈给我请不同的家教,我什么都想学,整天妄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但是这么做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魏之彦的母亲是有妇之夫的婚外情人,他是私生子,别人口里的野种,他有一个整日幻想嫁入豪门的母亲,母亲对他不能说不好,只是远不及豪门里的男人重要罢了。
江深后悔得想扇自己一嘴巴,万万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让魏之彦想起不愉快的过去。
好几年过去,魏之彦从少年长成了大人,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魏之彦那天,少年苍白的脸和乌沉沉的眼睛,就像一株在阴影里顽强盛开的植物,挥之不去的阴暗笼罩在魏之彦身上。
江深生长豪门大户里,有自私怯懦的母亲,有绞尽脑汁从家里捞钱的无用父亲,有不对付提防彼此的兄弟姐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本该也长成和父母兄弟姐妹不相上下的“人中龙凤”,不过可能他基因变异,没有继承父母半分的“优点”,长成了家里唯一的一朵奇葩。
看见魏之彦的第一眼起,他便感同身受到了这个少年的孤独和痛苦。
尽管没有见证过魏之彦回到魏家后的全部生活,但想也知道,就凭魏之彦的身份,他就不可能过得舒心。
江深无声攥紧了手指,面露愧疚:“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魏之彦反倒安慰他,笑容没有一丝勉强,显得那么真诚,“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前面就是了吗?”
江深望着青年优秀深邃的侧面轮廓,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对,前面就是停车场入口。”
魏之彦把车停进停车场里面,江深的琴行没有开在闹市,而是在环境清幽的河畔,不远处有公园,小山和一大片的竹林,人少清净环境好。
琴行做售卖乐器的生意和培训一体,靠着魏家和江家的名气生意很好。
魏之彦跟着江深身边,听他介绍自己自己一手打造的琴行和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之彦看着那些崭新擦得光亮的钢琴,听着江深的声音,幻想着把他压在钢琴上面操哭他。
大厅光线充足,什么都照得一清二楚,江深如果在这里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站在钢琴面前就像站在聚光灯下被无数的眼睛视奸。
他必须按照魏之彦的命令,忍着羞耻乖乖地趴在钢琴上,撅起又圆又嫩的屁股,分开双腿,扒开粉嫩的小穴让魏之彦从后面干进去。
魏之彦的耳边已经响起了江深的双手撑在琴键上弹奏出混乱的音符。
他落后了几步,目光停在江深下身。
江深听不到回应,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找魏之彦,魏之彦动作更快地移开视线,看向一架白色钢琴,“那架钢琴可以弹吗?”
江深循着他视线看去,很快就把方才的异样抛之脑后,回道:“当然可以。”
魏之彦因为精神问题在国外治疗了两年,江深觉得不论花了多少钱,医护团队有多么专业,治病的过程必然不好受。
而且还是在那种封闭式的疗养院,亲人都不能进去见面,只能打越洋视频。
江深希望魏之彦能够尽快走出来,保持心情愉快,自然会尽可能地满足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钢琴洁白如雪,典雅漂亮,魏之彦坐上去,打开琴盖,指骨修长的十指覆在黑白琴键上,他马上化身成为了气质高雅,金尊玉贵的王子。
琴行里的员工和客人纷纷注目,他随便弹了几个音,“我有点手生……这个音对吗?”
江深俯下身给魏之彦做示范,他的手指细长白净,指甲圆润整齐,指尖淡粉,莫名便透露出几分色气。
“这样……可以明白吗?”江深是个温柔包容的老师,他示范完之后,转头朝魏之彦看去,却感觉脸颊被微凉柔软擦过。
他倏然一愣,眼前是魏之彦放大的赏心悦目的脸。
这种极近的距离,江深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气息喷到了自己脸上。
他弹簧似的挺直了身体,满脸受到惊吓又尴尬地后退,一时忽略了后面的凳子,眼看就要绊倒,魏之彦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扶稳。
“没事吧?”魏之彦笑笑,“大嫂这么大的人,还这么不小心。”
江深脸颊飘起一抹红,不知道是因为被小叔子取笑,还是因为方才那似是而非的吻。
不,不对,那都不能称之为“吻”,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魏之彦都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可能只是他的错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