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冰凉潮湿的地板上,身边就是马桶。
陆岩深吃惊,‘噌’的一下坐起来,“嘶——”
不知道到底哪儿疼,反正很疼,全身都在疼。
陆岩深扶着腰站起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的眼睛瞪大了,“!”
脖颈处这几道抓痕是怎么回事?
跟猫爪子挠的似的,一看就是人为!
昨晚回来的时候还没有,这疤痕是昨晚留下的,也就是说,唐宝宝挠他了?
挠完他还把他丢进了卫生间?
这个狗女人!
陆岩深火大,气冲冲的就要找去找唐宝宝算账,可是一拉房门,拉不开,再拉,还是拉不开!
唐宝宝把门锁上了!
陆岩深的火气蹭蹭的往上蹿,“唐宝宝!开门!”
没人理,陆岩深‘咣咣咣’的用力拍门。
唐宝宝被拍醒了,她一脸懒散的睁开眼,发现吵闹声是从卫生间传来的,皱皱眉头,不满的揉揉眼睛下床。
打开卫生间的房门,唐宝宝先发制人,
“你烦不烦?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陆岩深紧抿着薄唇,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
“我脸上的伤,你挠的?!”
他的声音太冷,把唐宝宝的困意吓跑了,她看了他一眼,脖子上果然有好几道疤痕。
的确是她挠的!
唐宝宝承认,“是我。”
陆岩深用力咬了一下后牙槽,又咬牙切齿的问,
“所以,你挠完我,还把我锁进了卫生间,让我在卫生间的地板上睡了一晚上?”
唐宝宝不满的说:“你凶什么凶?昨晚你非礼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非礼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