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说:“也调查了,没发现异常。”
唐宝宝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她又把注意力放到病人身上,重新给病人做了检查。
检查一番,依旧无果。
唐宝宝拧着眉说:
“暂时只能把他隔离在这里,除了医护人员,别让其他人靠近,再观察一段时间,我回去以后再研究研究。”
“嗯,好。”
两人一起离开监护室,脱下防护服。
一个中年女人突然围上来,紧紧抓住了唐宝宝的手腕!
女人眼睛红红的,声音哽咽,
“医生医生,我丈夫他怎么样了?他醒了没有?他还有救吗?”
唐宝宝看了中年妇女一眼,还没开口江老夫人就说:
“她不是医生,她只是个小护士,我是你丈夫的主治医生。”
唐宝宝知道江老夫人是在替她打掩护,温声对中年妇女说:
“这位是我们江老。”
女人愣了愣,看看唐宝宝,又看看江老夫人,癔症了几秒钟松开了唐宝宝,扑咚一声给江老夫人跪下了,
“医生,求求您救救我丈夫,求求您了。”
江老夫人见状赶紧叫佣人把她扶起来,然后实话实说:
“你丈夫的病很奇怪,我们至今没有找到病因,但是你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的。”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呜呜呜……”
女人哭哭泣泣,很伤心。
江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唐宝宝走了,医院里最不少见的就是眼泪。
只是——
江老夫人和唐宝宝一离开,这个中年女人立马抹开眼泪,换了副表情。
她鬼鬼祟祟的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