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庄国棣跪在床上,脸正对着白君棠的后庭。
没有毛,屁眼粉粉的,一圈规则的褶皱。屁眼上方是一条男人会阴凸起的线。
庄国棣这才明白,为什么会有的人屁眼就是屁眼,有的人屁眼却称为菊花。
眼前的奇景说明一切。虽然是用来排泄的出口,然而在这闭合的时刻,就像人身体开出的一朵粉嫩雏菊。
就在庄国棣还迟疑地不敢相信男人的屁眼竟然也能这般迷人时,白君棠的屁眼缩动了一下。
像是一道电流击穿了天灵盖,破解了身体原始的密码。庄国棣瞬间硬了,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未开发的性癖。
庄国棣本能地地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湿润的大舌头贴向屁眼的瞬间,两人都刺激得身体颤抖。
白君棠舒服得呻吟,像是干渴已久的沙漠得到雨露的滋润。很奇怪的,明明自己嗜瘾成癖,一个月疯起来每天都会有不同的帅哥送上门供他淫乐,他的屁眼也享受过不知多少男孩殷勤的舌尖按摩,但是今晚,当庄国棣的舌头舔上去的那一刻,他依然有种别样的感觉,像春阳沐雪,竟然还有那种初尝禁果的感觉。
庄国棣听到白君棠的呻吟后,更加热血澎湃。他感到舌尖的屁眼温温的,比周围的皮肤滚烫。
他伸出舌头大面积地让每一寸舌头都贴合在白君棠的屁眼上,像是给花蕊授粉搬,勤勤恳恳地舔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君棠看向胯下,只能看到庄国棣的额头在上下起伏着,一下一下的,庄国棣闭着眼睛陶醉地舔弄着。
白君棠的括约肌在庄国棣的舔舐下慢慢放松,屁眼舒张开,庄国棣的舌头感受到了更加柔嫩的地方,温度也更高。他的舌尖开始深入这奇迹般的花蕾,贪婪又卖力地刺激着白君棠敏感的后庭。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屁眼处传至白君棠的大脑皮层,庄国棣的舌头就像是电流,激活了多巴胺的阀门,“噢!再深点。”白君棠激动地叫了出来,他一只手按住庄国棣的头,让他整张脸都往自己的屁股送,他喜欢自己的屁股贴合在帅哥的脸蛋的感觉,同样他开始收缩屁眼去夹住庄国棣的舌头。
庄国棣感受到舌头的压力,他迎难而上,发了疯地伸长舌头往屁眼里送,虽然自己的舌根已经累得有点发麻了。但是他下体此刻却硬得如冶炼出炉的热棍。
而白君棠,他的男根也被刺激地笔直挺立。
庄国棣的舌头持续地搅弄、刺探,他的额头因为如此卖力的舔弄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
直到白君棠的括约肌彻底放松后,庄国棣才停止舌尖的钻研,开始像小狗吃奶,将整个嘴巴包住屁眼,开始吮吸,并时不时用舌头按摩。白君棠闭上眼感受着屁眼的舒适,隐隐约约的,他感到一种被爱,被崇敬的感觉。
他发觉自己的肠液已经流出来了,被庄国棣吞进了肚子咽下。
白君棠闷哼几声,身体里数股暖流汇聚在下体,最后射了出来。
他第一次被人光舔菊就得到了高潮。而且来得如此迅猛。自己都不可思议。
庄国棣汗淋漓地抬起头,看到白君棠满足后的脸后,嘴巴欣慰地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祖宗真好看,要命的是,这祖宗高潮后脸上竟然有红晕,像个喝酣了的王子。
庄国棣起身从床头柜抽出几张纸巾将白君棠肚皮上的精液擦干。
他穿好衣服后准备离开,庄国棣虽然第一次出台,但也有自知之明,客人是不会留男模过夜的。
白君棠起身去冲了个身子,回来时候庄国棣已经收拾好准备走了。
这时候白君棠脸上又恢复了祖宗的神色。
他从柜子里取出两捆钞票,这是他赏给庄国棣的嫖资。
庄国棣结果有点惊讶,他猜得出白君棠出手大方,但也不至于给这么多。一捆一万,两捆就两万。
“一万给你,还有一万是给你替他求情的戏子,我踹了他一脚,当医药费吧。”白君棠的表情一点内疚也没有。
庄国棣回过神,感到自己有点悲哀,“谢谢老板。”
庄国棣迈开腿准备离开。
“那个唱戏的是你什么人?”白君棠问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庄国棣停住脚,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来:“前任,以前在一起过。”
“你留个电话。”白君棠突然说。
庄国棣迟疑,他并不希望祖宗再去找花想容的麻烦。
白君棠见样估计他误会了,说:“我要的是你的电话,不是那唱戏的。”
庄国棣坐在出租车上,两捆钞票被他严严实实藏在裤腰里。
已经大半夜了,车窗外的海棠市依然灯火通明,地标建筑阿波罗塔还在放射着太阳般的光芒,围绕着阿波罗塔,一座座高耸云端的霓虹建筑延绵成巨大的不夜之城。
庄国棣吹着车窗呼过来的风,慢慢闭上了眼睛。
刚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
现在脑中全是白君棠的面容。全是。
庄国棣希望,白君棠还是记得17岁时候那天生日的。
只是今晚,白君棠什么也没提起,自己也没那必要提17岁生日那天,他把白君棠扛在肩上,感觉就像肩上坐了个国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出租屋,他去敲了敲花想容房间的门。
他们住同一栋楼里,市中心亟待要拆的城中村。
花想容没睡,他卸了花旦的妆,一脸憔悴。
“那混蛋给你的,两万当医药费,你收着吧。”
花想容接过钱,委屈地说:“你没事吧,”看着两捆钞票,花想容突然觉得那祖宗根本就不会好心还给医药费,觉得这钱是庄国棣自己的,“对不起,害你了。钱你留着吧。我没事了。谢谢你”
庄国棣推开手,“你拍毕业作品欠的钱不是到现在还没处理好吗?拿去还吧。”
转身回屋,花想容在他身后怯生生地说:“棣哥,当我欠你的。”
庄国棣只往后挥了下手,“没几个钱。”
花想容看着庄国棣的背影,一种复杂的感情袭击上来。
最开始发现自己真的喜欢男生,还是因为庄国棣。
初中时候花想容因为娘娘腔被同学霸凌,笑话他娘炮,给他取各种外号,还有小人暗中把他文具盒花花绿绿的笔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