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去,浩浩荡荡好几人,除了傅寒声和萧潇之外,温月华和宁波随行在后。
温月华去山水居,是要看看婚居是否缺少什么物件,也好列个单子,抓紧置办。至于宁波,纯属是凑热闹。
两辆车,傅寒声开一辆,宁波有一段时间没过车瘾,非要开车,那就开吧,偏偏宁少爷又嫌一个人开车太寂寞,刚把主意打在萧潇身上,就见傅寒声站在车门边冷眼睇他,宁少爷有眼色,只好死皮赖脸的拉着温月华坐他的车。
傅寒声向来纵容宁波,一来是因为他年龄小,二来……傅寒声能活着长大,多亏了姑姑。很多时候,只要宁波做事不出格,他都由着他。
眼见温月华无可奈何被宁波拉上车,傅寒声不放心,上前叮嘱他开车注意安全,宁波听得直撇嘴,“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傅寒声懒得浪费口舌,回到车上,萧潇早已系好了安全带,他发动车子,似是想起什么,又熄了火,问萧潇:“烫伤药膏带了吗?”
萧潇没带,她说:“脸和脖子没事,不用抹药。”睡了**,红印早就消得差不多了。
“没事也要勤抹着。”他开门下车:“我去拿。”
没一个省心的。
八点半的阳光是温煦的,萧潇透过车窗看傅寒声,似乎所有的光华全都落在了他的背影上。
阳光晴,人情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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