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唐俏儿都觉得自己骨软腰酥了,削肩瑟瑟轻颤。
“俏儿,刚才你说,在想谁?”沈惊觉胸腔起伏剧烈,声音已经哑得令人心悸。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唔!”
灼热的吻气势汹汹地堵住她的唇,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唐俏儿舌尖被沈惊觉搅得又酸又麻,眼尾泌出生理性的泪光,后腰抵在阳台栏杆上,一动都动不了。
她发现,今晚的沈惊觉有点疯狂,心里不禁惴惴的。
可她来不及多想,便被吻得神思缭乱,昏昏沉沉,身上仅剩的一件玫瑰色真丝睡袍颤颤巍巍地顺着光洁漂亮的脊背滑落,卡在他们紧贴的腰际间。
银色月光下,她洁白无暇的身子如花朵绽放时那一簇娇嫩细软的花蕊,在男人火热的胸膛间缓缓舒展。
沈惊觉脑中最后一根弦绷断了。
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发狠地揉捏着左边,右边则是被他含住。
“不要......我......我才刚洗过......”唐俏儿雪颈情不自禁地后仰,快感与痛意交织着。
“再洗一次,我帮你洗。”
沈惊觉扣着她湿漉漉的腰,上身的白衬衫挺括得不见褶皱,西裤却已褪下。
不由分说,迫不及待地与她结合,发狠地驰骋......
唐俏儿美眸含着水光,双臂勾颤着他的后颈,白嫩如瓷的身子一坠又一坠。
夜风凉凉地打在她脊背上,形成冰火两重天的情爱世界,刺激又折磨。
“惊......惊觉......我冷......”
唐俏儿浑身汗涔涔的,可唇瓣却在打战,求饶地看着他失控的眼神,“我们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
“还想不想他了,还想不想了?嗯?”沈惊觉红着眼睛,动着她,答非所问。
他觉得自己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