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玄奘啜喝着热茶,摇头说道:“此事藏头露尾的,并非是善信所为。不过为师倒是有几分计较,当不会有甚凶险。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师徒静观其变,届时便知分晓了。”
辩机眨巴着眼睛,说道:“俺方才还想,若是那暗中安排之人居心不良,俺师徒岂不是自个投了罗网?不过,师父既然说无事,那俺就不b白担心了。”
玄奘笑笑说道:“徒儿如今也审慎了。咱们师徒这一路的行踪,已是落入有心人眼中,咱们住不住这客栈,其实区别不大。至於说是自投罗网,为师倒是真个试过,不过却不是眼前这一回。”
辩机大感兴趣,问起他自投罗网之事。
玄奘便讲述了自己初次离寺远行,到那信yAn县降妖,後来误入歧路,在黑店吃喝了蒙汗药,险些丧命的一桩经历。
辩机搔着脑袋,啧啧说道:“这红尘世道,人心波诡,道路难行。师父昨日跟俺说的那些古人之事,俺心里还疙瘩着呢。”
他说着,反手一拍身边的长条布包,又自笑嘻嘻地说道:“不过,师父乃是有大气运之人,俺也有两口宝贝护身。这红尘俗世,虽然道路难行,也处处去得,却是没甚好担心的。”
师徒二人正在谈说,院子外忽然有丝竹之声悠然响起,又传来数下似有似无的娇媚笑声。接着,那院门被缓缓推开,三道身穿绚丽舞衣的窈窕身影,以一种优美的舞态,旋动着身T转了进来。
当先一人身姿妙曼,脸容明YAn娇媚,额上贴着一片火焰状的JiNg致花h。在淡粉sE的贴身舞衣衬托下,明眸眨动,有说不出的风情扑面而来,正是那幻戏班子的首领花十一娘。
跟随在她身後的两名舞者,身姿轻盈,一人着杏hsE舞衣,一人着YAn紫sE舞衣为。正自在不住高速胡旋,裙裾飞扬,灵动无b,正是那对会轻身工夫的双胞胎,唤作杜云姬和杜彩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nV随着渐渐高昂的乐声,蹁跹起舞,从庭院中舞入到厅堂中。
师徒二人身前咫尺之处,三nV身姿不断摇摆,玉臂美腿舒展,SuXI0NG翘T摇荡,舞姿激烈妖娆。在那轻薄的舞衣间隙,不时现出大片令人目眩的雪白丰腻,粉腻幽香的吐息可闻。
大半炷香工夫後,院外的乐声渐渐低沉下去。三nV也随着那乐声,旋过几个圈子,盈盈跪伏在地上,喘息细细,香汗透T而出。
花十一娘抬起明YAn的俏脸,仰视玄奘,娇声说道:“妾身等人r0U胎凡眼,不识两位神僧真面目,多有得罪。妾身思之心中甚不安,便领了两位妹妹,夤夜赶来献舞谢罪,还请两位神僧勿要见怪。”
玄奘微微一笑,说道:“舞姿甚妙,只是花娘子不必如此,快快请起。”
花十一娘嫣然一笑,盈盈站起身子,说道:“神僧大量,妾身感激不尽。妾身这便着人安排酒宴,为两位神僧一洗路途风尘。两位先行稍坐,妾身与两位妹妹,且去更衣一番,稍後便来伺酒。”
她起纤手,轻拍了两下手掌,七八名手提食盒、捧着果盘等物的白衣少年,便从那院门中鱼贯而入。片刻间,就在厅堂的大圆桌上,布好了一桌丰盛的宴席,然後又安静无声地退了出去。
玄奘师徒坐到圆桌旁,看着满桌琳琅酒食,不由相视一笑。
过不多时,花十一娘等三nV已各自换了一身衣裳,返回厅堂中,向师徒二人盈盈福身行礼。她们似乎还洗沐了一番,身上散发着与舞蹈时不同的香气。
花十一娘款款走至玄奘身侧,轻挽衣袖,露着一截白生生的藕臂,提壶为他斟过一杯酒水,顺势坐到他身侧,柔声说道:“妾身等人冒犯两位神僧,深感不安,因而冒昧遣人作了安排,借此地备下薄酒,向两位神僧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另一边,那对会轻身工夫的双胞胎,也娇笑着凑到辩机身边。
玄奘瞧了辩机那边几眼,缓缓说道:“花娘子言重了,贫僧当不得神僧之名,称一声禅师便可。这一路上,贫僧和小徒不过是适逢其会,倒也谈不上什麽冒犯。反倒是蒙花娘子相邀,生受了一顿酒食。”
花十一娘咬着唇儿,幽幽说道:“禅师乃是神仙中人,自然不屑与妾身这等江湖儿nV计较。不过,妾身等人终究是心中惶恐,思来想去,妾身和两位妹妹薄有颜sE,唯有以歌舞相娱,尽心服侍两位禅师,以一抵罪过。妾身与两位妹妹,若能得到两位禅师宠幸,便是妾身等的福气。”
玄奘心念一转,微笑说道:“花娘子客气,贫僧与小徒生受了。”
花十一娘闻言,登时娇靥如花,一对雪白的纤手捧了酒杯,凑到玄奘嘴边,说道:“既是如此,妾身请禅师饮了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