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旖旎偏又严肃的氛围,罗意的目光不受控地朝徐情胸口沉去,她却似浑然不觉。
罗意沙哑着喉咙道:“你不要害怕,无论外面的世界怎样变化,大哥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嗯。”
徐情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瞬也不瞬地盯在他脸上,看起来单纯又无辜。
罗意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他道:“继续睡吧,”
徐情带着哀求道:“大哥,可不可以不要把灯熄了?”
罗意看了一眼几乎见底的灯油,点了点头道:“好,你先睡,我去去就来。”
他去外头寻了些干柴,就在里间门口燃了篝火,然后才回到床前躺下。
那时徐情已再次沉睡,也不知是否因为灯火太暗,没有留意扯开的衣裳,她的酥胸便有小半暴露在空气中。
罗意双手叉在脑后,胸膛起伏不定,时不时地大口喘气。
又不知过了多久,徐情忽然侧了个身,正对着床外。
门外的火堆明灭不定,徐情的身形也时隐时现,冷不丁的那美乳便毫无保留映入罗意眼帘,像是在做某种邀请。
而在胳膊的挤压下,那胸乳更显规模,那沟壑也似深不可测的深渊,带着令人着魔的吸引力。
在数次踌躇后,罗意终于壮着胆子直面深渊,他的呼吸如湍急的河水,他的眸子浓重而炙热。
过了许久,他终于慢慢靠徐情靠近,俯下身,想品尝一下那抹甜美。
然后,徐情便翻过去了。
徒留火热的唇对着一个背影,罗意汗流浃背,青筋暴起,既内疚又懊恼,恨不得给自己两耳瓜子。
情欲之苦也是世间极苦的一种,否则古往今来也不会有那么多男人冒着吃牢饭的风险也要对女人进行强行连接了。
现在的罗意便在承受着这种世间极苦。
那话儿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紧接着又是一些混乱的梦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日一早,罗意醒来的时候徐情已经穿戴整齐。
“大哥醒了?”
她面色酡红,不敢直视罗意的眼睛,这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罗意又是一阵心神激荡。
罗意点了点头道:“待会先吃点东西,要是闷了就去外面走走。”
那时将士们已经做好了早饭,吩咐给徐情送了一份后,罗意与众人议事。
一名属下道:“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打算,总不能一直窝在这荒郊野岭。”
龟岩城被夺,徐家军覆灭,可他们得活下去,还要像模像样地活下去。
另一人道:“不如去夺个小城镇,再慢慢扩充势力,只要我们沉得住气,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马上有人反对道:“如今北境格局已定,以白云城,流火城,长秀城,四方城为尊,这个时候另组一支义军为时已晚,无论如何也无法与这四城抗衡了!”
先前那人默然道:“那该怎么办,难道我们也要沦为任人宰割的流民吗?”
这时有人小声道:“属下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罗意看了他一眼,道:“都是兄弟,有话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