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庸点头道:“从徐小姐踏入流火城的第一天开始,我便派人跟着你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此言一出,徐情浑身剧震,身后的彤儿和张妈也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林澄等人惊讶地看向唐庸,他们的确不知唐庸早就开始提防徐情。
阿咔和婵儿几女则不禁面露喜色,然后看向众人面前的酒杯。
既然她们相公早就知道徐情心怀不轨,那么她下毒暗害的伎俩也早已被识破了吧?
徐阿咔满脸崇拜地看向唐庸,抱住他胳膊的手又紧了紧。
那两团鼓鼓囊囊的嫩肉挤压着唐庸的胳膊,她也浑不在意。
徐情的脸色十分难看,她脱口而出道:“不!不可能!那时我们从未见过面,你如何能怀疑到我身上?!”
唐庸微笑道:“龟岩城的一切发生得太过诡异,可是细细想来,徐家满门,阿咔名节被毁,送入流火城为质,徐正漠身受重伤,死得不明不白,罗意若非运气好,也死了几回了,貌似只有徐小姐一人安然无恙,那我便不得不怀疑徐小姐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了!这幕后之人手段如此厉害,我又岂能拿流火城冒险?”
徐情默然道:“那你也不能因此断定那幕后之人就是我。”
唐庸道:“的确。所以当日我便派人去了龟岩城。彼时龟岩城已落入周大炮之手,徐家上下已不知去向。不过还是让我找到了一个郎中......”
听到这,徐情脸色终于再次一变!
而林澄等人却是疑惑地看向唐庸,莫非他因这郎中而断定幕后之人是徐情?!
唐庸看了看徐情,又看了一眼伏在他腿上的徐阿咔,叹了口气道:“没错,就是给徐正漠疗伤的郎中。据他所说,徐正漠虽然深受重伤,但并未伤及要害,休养一段时间便可无碍,可是在陶成禄的授意下,在药中加了某种慢性毒药,就为了使徐正漠始终卧病在床,失去行动能力......”
听到这,众人已是麻了,这徐情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徐阿咔愣了愣,然后趴在唐庸腿上失声痛哭。
这简直是一个噩梦,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她无法想象父亲临死前遭受了多少折磨。
徐情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像是对唐庸的分析充满了兴趣,她嫣然笑道:“那也是陶成禄下的毒手,显圣公何以怀疑上我?”
她居然在笑?!
林澄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唐庸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道:“陶成禄是徐家军的军师,也不失为一个人才,可龟岩城覆灭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他到底图什么呢?直到......”
他看向徐情道:“直到我的人在徐府院后竹林中发现了一具尸体,就倒在徐小姐的竹屋前,难道这还不足以加深我对你的怀疑吗?”
徐情点了点头道:“若是陶叔叔晚些死,他自会将那郎中杀了灭口。至于陶叔叔的尸体......”
陶叔叔......
哕......
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