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
白玫瑰组成的拱门下,一对新人正在进行婚礼演习。
新娘头戴白纱,她显然有些紧张,磕磕绊绊地念着誓词,但她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新郎。新郎于是执起她的手,低下头安抚她。
“没关系,不用全背下来,跟着我念就行了。”
“可是明天会有很多人过来,万一我出错了怎么办?”谢盈还是有点害怕。
她今天化了妆,纤长的睫毛衬得眼睛更大更亮,眼下的红晕楚楚动人。
江淮忽然掀起她的头纱钻了进去,吻住她的嘴唇。谢盈一被他亲就发蒙,没留神被他抱着腰抗到了肩上。
“啊!”
她锤了锤江淮的背,又不敢乱动,怕过长的裙摆绊倒他。
“你放我下来!还有人看着呢!”
江淮一边笑一边扛着她往教堂里走,“你说我这样像不像抢婚的?”
谢盈脸上火烧似的热,被他抱到教堂的厕所,放在了洗手台上。
他锁了门,谢盈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们好久没做了,隔着礼服她都能看到他胯下鼓起的那一团。
“江淮,我们回家再弄好不好,会把礼服弄脏的……”
“弄脏了就换一套。”他欺身上来,挤进谢盈的双腿间,“刚才看到你换了衣服出来我就硬了,我老婆怎么这么好看。”
他摸着她露出来的锁骨,说着下流的话。胸脯有小半从衣服里挤出来,饱满雪白,引诱着人把手伸过去。
“唔,轻点,别把衣服弄坏了。”谢盈推着他,还是被他掏了一只乳房出来,衣服紧紧地勒在下面,正方便了他低头吃。
乳头被含进嘴里,久违的亲热加剧了快感,谢盈手劲慢慢地小了,抓着他的头发把胸脯往他嘴里送。
“没带套,帮我咬出来好不好?”江淮埋在她的双乳间,拉着她的手伸向胯下。
谢盈给他解开拉链,把胀大的性器拿出来。“……不用套也行。”
江淮下腹燃了一把无名火,抓着她的腿抬起来。为了不在礼服外面露出痕迹,谢盈穿的是丁字裤,细细的布料沾了淫水拧成一团,被他轻易地拨开,露出丰满的阴唇。
他几乎等不了做个前戏,扶着性器就将龟头挤了进去。
“啊!江淮!疼……你轻点……”
肉和肉直接接触,比隔着安全套敏感多了。性器在穴里突突跳着,谢盈几乎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
江淮不说话,慢慢地把阴茎往里插。谢盈叫得越发娇,撑着台板把屁股抬起来一些,好让他进得更深。
“你咬得我好紧。”江淮笑了笑,额头上全是憋出来的汗,“忍着点,别叫。”
他推高了她的双腿,抓着腿弯重重地顶进去。上翘的龟头一下顶到了骚点,淫水浇下来,直冲着马眼。江淮顿了一顿,有些无奈地吻住了谢盈的唇。
噗嗤噗嗤的水声盖过了谢盈被堵在嘴里的呜咽,紫红的阴茎在穴里鞭挞,谢盈仰起头,又被江淮扣回来,舌头吮得发麻了,他才松开一点让她喘口气。
“江淮……呜,不行,要泄了……裙子……”
谢盈脸颊酡红,咬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高潮。潮液随着阴茎抽插被带出来,星星点点地溅在裙摆上。
高潮后痉挛的穴咬得他受不了,江淮抱紧了她,用力地插了几十下,顶到了最深的地方,用精液射满了她。
“夹紧,别漏出来了。”他喘息着,亲了亲谢盈的嘴巴,慢慢退出来。
穴口紧缩着,还是有精液从里面漏出来。谢盈盯着裙子上的精斑,又羞又恼。“江淮,弄脏了。”
江淮拿团了一团纸巾堵在她的穴口,“明天婚礼的时候,也想把你射满了,让你夹着一肚子精和我结婚。”
谢盈瞪他,“又说荤话。”
“生气了?”江淮讨好似的牵着她的手,亲她的无名指,“我错了,老婆。”
谢盈脸上的妆也花了,头纱被扯得歪七扭八。外面响起了钟声,他们在厕所待得太久了,久到牧师来敲门。
江淮替她整理好衣服,把她的水晶鞋套到脚上。
“走吧。”他把谢盈抱下来。
谢盈仰着头看他,“江淮,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这样回应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