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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舍素?什么东西?”何九华没听懂张九泰说了什么,便问道。
“一种毒性很强的毒品,只要5克就可以达到致死量。好在那只狗的牙里没有多少,留在龄儿手里的就更少了,所以只是肾衰竭,没有危及到命。”
张九泰在解释,对面的主任也在想治疗方法,让人联系内科主任,准备马上手术。
张九龄刚被推进去秦霄贤也赶了过来,看着他们一个坐着一个靠墙站着,眉头紧皱,一看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看到秦霄贤来了后何九华走过去:“老秦,车钥匙给我,我得回去一趟,你和九泰在这里守着龄儿,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那你路上小心。”秦霄贤点点头,把车钥匙给了他。
何九华接过钥匙,对着张九泰点点头后跑着离开这里。
回到局里马上去找孟鹤堂,来到办公室却发现只有尚九熙和孙九香在,便问道:“孟哥呢?其他人呢?”
看到何九华回来本来很开心,结果一开口就是找其他人的,尚九熙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不少。不过肯定是有别的事,他也就不在意了:
“孟哥去找高局了,二哥九良九芳和老汉跟着另一波儿人出警了。”尚九熙很乖巧的回答,不过也发现了问题:“对了哥,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他们呢?”
何九华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但还是说道:“长话短说就是龄儿被狗咬了,狗牙里有毒品,差点儿要了龄儿的命,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九泰和老秦在医院守着。”
“我先去找孟哥。”说完便转身离开,立刻去高峰办公室。
过于着急的何九华差点儿没敲门就进去了,还是一位警员一把拉住他,才避免他犯下错。
几声敲门声打断了高峰和孟鹤堂的谈话。高峰对着门上高挑的虚影喊了一声“请进”。
看到是何九华孟鹤堂还有一点诧异,但也没有多问。
“孟队。高局。”何九华喊了人,高峰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坐下。
何九华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来告诉您一些消息的。”
“这次我们在仓库里只发现了几笼子的动物和笼子下面的炸弹,但是里面的动物都是昏睡的。张九龄在调整最后一个笼子的位置时一只狗突然醒过来咬了他。
奇怪的是,那狗咬了九龄以后一直叫,声音很大,对我们有着很明显的敌意,可它周围的所有动物都没有醒来,只有那一只狗。
而且去了医院以后医生在九龄的伤口里发现了洛舍素,虽然不多,但是已经引起他的肾功能衰竭了。
所以,那一批笼子里的动物有问题,他们很可能利用动物来运输毒品。”
说完,何九华转头看向高峰:“高局,麻烦您和那位警官说一声,别把动物送宠物医院,先带回来找找其他线索。”
高峰思考了一下,便打通了电话:“喂?小贝,那批动物先带回来。”
放下电话,高峰看着何九华:“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何九华摇了摇头:“没有了高局。”
这时孟鹤堂突然出声,虽然是笑着的可眼神里还是有一些掩盖不了的慌张:“高局,那我就先带他回去了,有线索会及时通知您的。”
高峰点了点头,孟鹤堂便带着何九华离开。
一出门孟鹤堂就变了脸色,一路疾步走回去,就差跑起来了。
“龄儿崽怎么样了?那洛舍素是什么东西?他不会又危险吧?九泰和老秦呢?他俩没事吧?”一进门何九华就被孟鹤堂铺天盖地的问题问的有点晕,甩了甩头回答道:
“龄儿进手术室了,九泰和老秦在守着。洛舍素是一种毒品,很厉害,5克就可以致死。不过狗牙里的不多,龄儿手上的更少,所以没有伤到命,但还是肾功能衰竭了。”
“一群狗日的,别让老子抓住了,不然一定弄死他。”听完何九华的话让孟鹤堂气的咬牙切齿的,一拳砸在桌子上也没能泄愤,只恨到现在也没有抓住他们。
一群动物送到警局的痕检,一度让痕检人员崩溃。人就那么几个,动物却有一堆,把休假的也叫回来也用了至少两天才全部检查完。
检查完后发现除了咬张九龄的那条狗,其它的都死了。每只动物的身体里都有或多或少的洛舍素,很明显是拿不准剂量一直在实验,最后全都被活活毒死了。
这些可能都是失败品,所以他们并没有带走,没想到有一只漏网之狗,却也只是在咬了张九龄以后不到一天也死了。
辛辛苦苦了两天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实在是让人心寒不少。对那些拿动物做实验的人也更加憎恨。
瑞林酒店
“哥,这些货怎么办?”谭超坐在一旁,眉头紧皱,手里拿着烟,不抽,也不弹烟灰,让其在手里自生自灭。
“货?”谭睿不咸不淡的反问一句,扭过头看着这个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弟弟,突然出手打了过去:“货个球子货!他妈命都快没了还想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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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将谭超踹到地上狠狠地连打带骂:“老子他妈让你用点心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他妈的留下证据了吧?!你不是说那些畜牲都处理好了吗?!怎么还能咬伤警察!!!”
谭超半蜷缩在地上,谭睿骂他打他他也没什么反应,大脑里一直回想着问题出在哪里。
他知道,如果出了事,他也在劫难逃。
“我知道了!是孙胖子!”谭超突然出声,马上从地上爬起来,激动的抓住谭睿的肩膀:“是孙胖子!一定是他!”
说完,松开手,快步向门口走去,一边掏枪一边骂道:“他奶奶的,老子毙了他!”
“回来!”谭睿的呵斥让谭超停住了已经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手渐渐滑落,他喘着粗气却想努力平复,眼神由愤怒转为慌张。
他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转过身去:“哥……”
“你太糊涂了……”谭睿摇着头,满脸失望的朝他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闭上眼睛,那声音极轻:“你活着,我就得死……”
他左手紧紧的搂着他,右手迅速抢过谭超手里的枪,在谭超还没有从震惊和恐惧缓过神来时,他已经把枪口抵在他头上,毫不手软的扣动扳机。
枪是消音的,屋子是隔音的,他倒在地上时,也是悄无声息的。
凌晨连阳光都透着冻人的冷气,能照大地,却还做不到耀。它似乎比夜晚还要冷。
床头的仪器显示着张九龄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只是麻药劲儿没过,所以还睡着。
一旁守着的张九泰已经在小鸡啄米了,有一下点的猛了瞬间惊醒,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后才想起来这是单人病房。
伸个懒腰再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清醒,起身活动活动身体后走到窗边,拿出手机来问问秦霄贤情况如何了。
见人没有回复,可能觉得在忙,也就没有了下文,关了手机转身继续回去守着。
轻轻的敲门声引起了张九泰的注意,借着微弱的走廊灯光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孟哥,你怎么来了。”张九泰出来后关上门,和孟鹤堂来到走廊的座椅上坐下。
“没怎么,就是来看看。崽儿没事吧?”孟鹤堂微微一笑,还是关心的问着。
因为张九龄的年龄最小,虽然秦霄贤和他是同年的,可还是比他大几个月。久而久之,大家叫他都喜欢儿化带个“崽”,或者直接就叫“崽崽”。他也不否认,就这样越叫越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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