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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工资呢，生活费呢，让我再一步一步地来吧。”
张部长听了陈本虚的话，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说：
“那也是的。硬是通过了三个领导见面，才有了这个结果。你当时并不晓得，领导是在想着什么。
“在那个时候，你早就心存了恐惧，一时间怀弓蛇影。这也是这么久的时间，把你给一步一步地，熬出来了啊。”
“是啊，我在当时，根本没有敢想到这些问题。再说嘛，我还有两年的时间，一切就慢慢地再来吧。
“是要是能够，去了北京大学。上成了这个学，那我陈本虚，已经是很幸福的一个人了。”
“幸福是幸福，困难是困难。你说的是慢慢来，这个我看，是不行的。你这样子算一算，要是你自己，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学期。
“又一个学期，要是都过去了。那转眼，你都要毕业了。既然你已经毕了业，哪里又还有什么说，自己困难的理由呢。”
陈本虚觉得张部长这个说法，倒是和铁.达木林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就赶就把铁.达木森在北方城的电话里头，跟陈本虚说的那些办法，从头到尾又地，跟他说了一遍。
张部长听了，人就有点子激动了，赶快就说道：
“陈本虚哎，你是怎么搞的，是不是真的，就是你好运气来了。北方城里，作协的这么一个领导，就这么在雪花城。
“只是跟你邂逅了这么一时间，到头来就这么认真地，比你自己还着急地，来考虑你的事情。甚至比你自己，还要考虑的认真，那真的是很少见啊。”
陈本虚赶快就说：
“这应该是谭老师在当中，早就起了好大的作用的。你晓得吗？谭老师在雪花城宾馆，我们见面时，居然早就把我的那份协议书，都复印了还给他去了。”
他听到了这里，人就是一愣了：
“什么？谭老师把你的协议书复印了。还是在雪花城时，就交给他了？”
“是的。”
“那谭老师这个人，帮助人，真的也是不遗余力啊。这应该是谭老师，反复地对他，说明了你的情况，才会是这样子的一个结果。”
“谭老师这个人，帮一个人的忙，那是帮得神奇啊。”
陈本虚又对张部长，说起了北方城杨先生的事情，也说到了谭老师，复印那份协议书的事情。听得张部长激动了起来。
“杨先生，我认识啊。他常常回来，我接待过了两回。很和蔼的一个老人。这谭老师，这样想尽办法来帮你，得要好好地感谢他。”
“是的。比我为自己，想的还要多。”
“那你现在，是要认真考虑一下，下一步的行动才行。”
“好。我再试试。”
“再说我和他，对你生活费的想法，也是一样的，这不是一般的什么困难问题。而是你作为一个人的权利。”
“你们都说到了权利。”
“就是作为一个国家干部，自己所有的应该有的权利。这个东西，是你自己应该得到的。铁.达木林对你这个问题的说法和看法，那已经是有一定的高度了。”
说完这些话，他就说，让陈本虚跟他帮帮忙。于是就跟着他，到后面厨房里头去了。
张部长站在一张小凳子上，伸起手去取挂在灶台上方的那些腊肉。陈本虚就在下面接，左一块右一块，接到了，就放在陈本虚脚边的一个纸箱子里头。
不多一会儿，纸箱子都装得满满的了。灶上面的腊肉，取得也差不多了。他还在往里头装。
一开始陈本虚还以为，是他要陈本虚在帮到他，取腊肉下来，做什么用的。一直到装满了箱子，陈本虚还在赶快说：
“够了够了，箱子已经满了满了。”
陈本虚才把箱子，放到了客厅里。看着箱子，张部长对陈本虚说：
“这些腊肉呢，都是送给你的。”
陈本虚听了，简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一箱子腊肉，全部送给自己做什么？这可是有好几十斤呢。
陈本虚赶快说：“你把这腊肉，差不多都全送给我了，你自己不要吃吗？”
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搞得陈本虚一时间，目瞪口呆了。
“这是你家里和你，也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吃了好多天素食吧。现在呢，趁到过年的机会，就好好地补一时间。
“还有，你今年欠下人家，各种各样的人情，那也太多太重的了。趁到过大年，也送几块，给那些曾经是帮助过了你的人。”
陈本虚赶快就说：
“我都还没有回老家去，哪里就来的这么多的腊肉。”
“你不会说，是从你自己，从老家带来的。或者是说，家里那边的人，帮你送来的。
“再说呢，要是你过完了年，再回到学校那边去，北京大学的那些老师们呢，不也得给他们一个人，送上这么一两块，这一箱子，不就差不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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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们单位那里的，谭老师那里呢？肖老师那里呢？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你就越加要人家的同情，要得到别个的无私帮助。
“你别看，现在的单位里，那些平时不起眼的这个那个人，到了有一些关键的时候，所起到的作用，那是比哪个的都要大。”
“他们真的是会问，陈本虚才从学校回来，哪里就来的这么多腊肉。”
陈本虚真的还没有，回到沱江城老家。陈本虚看着他，真的还不想就拿，他这么多的腊肉，人家的灶上，已经是没有什么腊肉了。
“那还不好办吗？你就说，是你沱江城乡下来的亲戚，神奇县乡下来的乡下朋友，帮你送过来的啊。”
看到他这样子为陈本虚着想，陈本虚的鼻子尖尖，就是一酸，一时间，就说不出话来了。
一路蹬着自行车，回到了自己的家，看着想着，这一箱子的腊肉，陈本虚眼睛里含着的，都是泪水。
这个报告写好了之后，陈本虚还是先犹豫了一下，就准备还是先送给张部长看一看。请他帮到拿一时间脉。
张部长一看完了报告，就连连地摇头说：
“你这个，不行不行的。你的这个报告，有这个单位的名称，那是不行不行，也不应该的。
“告诉你吧，在报告上，一定不能够写铁.达木林。更加不能够写上，铁.达木林在北方城那边的单位。”
“这样写不行吗？可是他，要我写的啊。”
“再说人家铁.达木林也没有嘱咐你，现在就让你写上，他的工作单位。你这个报告，要是一送了上去。”
“是没有具体说。”
“要是你们单位领导看了，尤其是杨老师看了。他们一个电话，马上就打过去了。
“那要是在电话里头，他们跟北方城方面说的，那又全是他们自己，对付你的那一套了。
“他们的这个说法，与你跟铁.达木森说的，或者是铁.达木林跟你说的，那可能就是完全地，不相同了。”
“会这样子乱说吗。”
“到了那个时候，那别个哪个哪个，还会相信你陈本虚？还是相信人家，自己下面的一个部门？一个单位？
“何况在他们之间，还是在一个系统的啊。这样一时间，通上了电话，那你不是就前功尽弃了？”
张部长的话，虽然是不多，倒是惊出来了陈本虚的一身冷汗。要是不是先给他看看，由着没有任何经验的自己来做，那几乎是要坏了大事。
陈本虚还是江湖上的功夫，不老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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