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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本虚听到这里，人就有点儿犹豫了。
“我是才找过他们，要过了一次钱的啊。而且我还答应了文联他们，要是帮我盖好了章子，绝对不去找，当地的领导了。”
“要知道，你是在不合理的情况，做出保证的。”
“现在人家帮我盖好了章子，我现在又去，炒去年的现饭？人家见了，不会是笑死你了吗？”
“要是你有这个想法，那你就是大错特错了。现在的你，不要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子，为难的地方。”
“是感觉好为难。”
“你要晓得，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你一个人做人的，做一个干部的权利。再说一个人，要是想做好什么事情，那是一定，会要去求人的。”
“这个我知道。”
“人在屋檐下，都不得不低头。去求一个人，哪怕是三番五次。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不要紧吗？”
“有什么关系。想当年啊，我就是跟你一样。人年轻，火气大。哪个也不服。做人啊，做得那是，死犟死犟的。才弄得这一辈子，落得了这么个下场。”
“是这样子吗？”
“你看看，我这个家，也不像是一个家。自己的专业，也根本就没有。但是在这么久的时间里，我看你对这件事情。
“尤其是对杨老师，对何主席，这两个蠢货。那战略战术，却是把握得很好。一时间自己是能进能退，一会儿又做到能伸能屈。你的火发了，气也受了。
“可是一回回的，都是他们自己，下不了台。真的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以后大家，就会明白的。”
不想这肖老师，突然而来的这么一席话。把陈本虚一时间人，臊得不晓得，再说点什么才好了。
陈本虚明明是自己，都饿得快不行了。他还这样子，来表扬陈本虚。看他说话的那个样子，对陈本虚，还是蛮真诚的。对陈本虚，也是颇为了解的。
可能是很多的时候，陈本虚以为，他并不晓得的一些东西。其实他什么，都是晓得的。
雪花城，本来就不是很大。到处都是他当年，一同的南下战友，同学，老乡。在这个地盘上，哪里还有他不晓得事情啊？
“你还是不要拿着这一份报告去找上面，就再去雪花城里，先找一找。这样子真是要稳妥些。你听我的话，是没有错的。”
肖老师应该第一次，对陈本虚这么直白的说话。陈本虚简直不好自己，要再说什么才好了。只有嘟嘟哝哝道：
“肖老师，这个你肯定晓得的。上一次，我真的找过了他们。人家已经给了五千块钱的学费。又再一次去麻烦人家，去炒那一碗现饭，怎么好意思呢。”
“他们要是想给你，就不会怪你的。这个嘛，说实在话，也是他们早就应该给你的。”
“为什么就应该给我。”
“因为你是一个在职的干部。单位有这个开支。”
“那文联为什么不给。”
“他们是对不友好。”
“我怎么不知道这是应该的。”
“是你不能知道这个文件。”
“是这样啊。”
“你应该有一个接受教育的权利和机会。不过你为什么，要你一次又一次地要去讨。那是因为下面有坏人，心怀叵测地在迫害你。那他们是情有可原的。这可是哪个都晓得的事情。”
“可是我已经答应过了文联的领导，这一次，是不去找我们当地领导们啊。”
“兄弟你要晓得，今天你遇到的这个事情，是他们自己，不义在先的。本来啊有些话，我是不应该跟你说的。
“可是我啊，跟你住在楼上和楼下。一天天的看在眼里，这人啊，就越看就越有气了。
“你晓得吗，他们一开始。还就是说，就是要让你去，试考一时间，就只是想要出出你的洋相。
“说是看看你，这个落后山区来的小学生，哪里就会考得起，人家的北京大学？
“尤其是这个杨老师，他早就说了哦。你写的那些文章，全是凭到的，就只是一个原始的悟性。
“纵然就是一连地，发表了不少的文章，那也都是你的狗屎运气好，才碰上去的。
“要真的，是去考一个什么初中啊。或者是那个什么职称的啊，那还是有点差不多，能够考上的。
“现在要去考的，是北京大学，那只怕是天方夜的事情。还有就是，他们专门到长沙问了，说是今年我们省里，去考的人好多。有很多很有来头有大背景。哪里有你的希望？
“他们还是这样想的。”
“就是何主席这家伙，那眼睛要毒辣一些。他一开始，害怕你去考。后来就不肯放你去考。”
“那是为什么。”
“他说了，你只要一去考，那是就能够考上的。”
“后悔了。”
“他说的是，从考职称看。你这个人，是不能够给机会的。只要是一给了你机会，你就会好好地用他。”
“这话他跟我说过。”
“可是杨老师这家伙，自己完全就忘记了。自己也就只是一个调干生。原来甚至也只是一个业余的写作者。
“一个写作者，到自己当上了领导。就这样子，去攻击另外一个写作者。说就是要让你去考，让你去出一出洋相。那不是有弑父之仇，才肯干的事情？
“可是到了后来，他们发现，自从跟你一签下来那份不合理，不公道的协议书。你悄悄地，就开始在发猛了。”
“我是发猛了。”
“你可晓得，他们认为你，是猛在哪里吗？”
“这我倒是不知道。”
“他们就发现，这个事情一旦定了下来。你就一口气，扛下了三大箱方便面，进来了文联的大门。好长的时间，就是碰到连白吃白喝的饭局，人都不肯出来了。
“就连只是白喝一个酒，你也不肯再上桌子。记得有那两次，我们几个人都坐好了之后。他们两个人，是无聊至极地在相互猜赌，说是你会不会出来喝酒的。
“结果是何主席，杨老师分别就派了人，轮番来到了你的家里，要专门喊你出去吃饭，喝酒。其实这就是他们在一次一次试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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