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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碌碌——,骨碌碌——”
行李箱滚动的声音,连续不断,悠悠回响。
费星阑的嘴巴被布团堵住,尹承将他五花大绑,塞进一只黑色的行李箱里,打包带走。
如同未破茧的蝴蝶,他被困在一片漆黑的茧蛹之中。
下身一片湿黏,尹承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正在潺潺涌出。
尽管在沙发上被尹承操射了一次,费星阑身体的热度还是没有一点减退。
催情药使他的精神十分振奋,四肢却异常无力,无法冲破束缚。
他当初买下这只行李箱的时候,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成为箱子中的行李。
他曾经带着这支最容量宽阔的箱子去过许多城市,但是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
他也猜不到拖着行李箱的男人想要将自己弃之荒野,还是投入大海。
如果他死在行李箱里,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为他哭泣。
但是他现在不想死,他这一辈子拥有用不完的钱,数不尽的财富。
到了下一辈子,说不准会投胎到什么样的人家。
他不甘心,也不愿意就这样死掉。
理智尚存,他屏息细听,听见行李箱压在不够平整的地面上。
滚轮匀速滚动,像是水泥路,不是柏油路。
但是费星阑不记得自己家附近那一天路是水泥路,按理说,这个高档小区不应该存在这样一条路。
渐渐可以听见蝉鸣的声音,闷热的夏夜里,蝉鸣无处不在,无法当作辨别位置的信息。
令费星阑惊恐的是,周围完全没有人声,也没有汽车的声音。
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行李箱被拖行的声音,以及拉着行李箱的那个男人的脚步声。
除此之外,寂静如死。
并且行李箱的质量非常,一丝光亮都透不进去。
费星阑就算是睁着眼睛也无法辨别方向,脑袋越发眩晕难受。
这是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天气预报误报了今晚会下雨。
大地没有获得甘霖,黑地依旧干裂,路旁的灌木丛成片被晒死。
尹承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拉着行李箱缓步前行。
衣服看起来并不合身,袖子短了许多,因为这是费星阑的衣服。
夜色隐没他的身影,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拖着行李箱的独行侠。
尹承躲过了所有监控,带着费星阑从小区的绿化林地中间一条隐秘小道悄然离开。
费星阑无助地蜷缩在狭窄而坚硬的行李箱中,越发感觉天旋地转。
他想吐,但是嘴巴被堵住,连呕吐物都没有办法喷出。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尹承的步子慢了下来。
一阵颠簸,尹承好像在下楼梯。
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略有些回音,似乎是一个地下道,或者是走廊。
“咔嚓!”
“哗啦!咣当——”
外面奇怪的声响,费星阑大致猜到他用钥匙打开了一道铁门,将推拉门给拉开,随后再次上锁。
关了门之后,他还在继续往下行,仿佛要下到地狱里去。
提着沉重的行李箱,尹承的步伐依旧轻盈。
对他来说,这个行李箱的重量根本不算什么,哪怕里面装着一个体重130斤左右的成年男性。
他像是在搬运一箱宝藏,将行李箱轻拿,轻放,箱子最终的归宿是一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尹承拉开行李箱的拉链,费星阑终于重见光明。
“唔!”
“呜唔!呜!”
猫叫一般的呻吟,尹承将他扶坐起来,扯下堵住他嘴巴的布条,面不改色地对他说:“亲爱的,以后我们就要一起生活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你一根头发。”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就会是你的坟墓。”
他痴情地望着费星阑,一半张脸似乎在笑,另外一半张伤痕斑驳的脸如同在哭。
他的手很缓慢地摩挲费星阑的脸,布满茧子的手掌如同砂纸,费星阑只觉得恶寒,厌恶,刺痛。
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费星阑张开嘴巴咬住尹承的小指。妄想着把他的指头撕扯下来,让他变成一个更加不完整的人。
牙齿发狠地咬下去,尹承不喊痛,也不忙于挣脱。
另一手用力捏住费星阑的脸颊,很轻易就解救了自己的手,把费星阑的脸捏得几乎要下巴脱臼。
费星阑还不死心,想要用脑袋冲撞他的下巴。
身体却被他抱了起来,高高悬空,像抛篮球似的,尹承将他抛到位于墙边的单人床垫上。
从沙发到行李箱,再到尹承的床,好像是一眨眼的事。
费星阑的堕落,也只需要一晚。
“又要被强暴了吗?”
“他会不会还射在里面?”
', ' ')('“继续对我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不如让我死了罢了!”
费星阑在心中抓狂怒吼,脸上依旧是不慌不忙的表情。
“费总的牙齿,还真是锋利。”
尹承抬起手,费星阑见到他的指头被自己咬出一道紫红色的牙印。
有一种报仇雪恨的快感,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尹承根本就不在意这点小伤,他脱下身上的风衣和白色上衣,露出一身健硕肌肉。
他蹲在床垫旁,熟练地解开费星阑身上的绳索。
就像是开启一只刚出炉的粽子,抽开细绳,接着品尝这只热气腾腾美味肉粽。
费星阑等待着他为自己解开绳子,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逃跑了。
如同脱水的鱼,他刚坐起身又躺倒下去,身体依旧瘫软无力,下腹燥热难耐。
他绵软地躺在床垫上,沉重地喘息,攥紧拳头,眼看着尹承解开自己裤子的纽扣,将裤子利落脱下。
双腿裸露,接触冷空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尹承的手掌很热,从脚踝一直往上抚摸,用掌心牢记费星阑双腿的线条,欣赏着性感而纤细的脚踝,他的下身又开始勃起。
“费总的腿真美。”
“别碰我,你这个,变态!”
费星阑抬脚踢他,脚踝被握住,尹承亲吻他的脚背。
在他的注视之下,从脚踝一直亲吻下去,一直吻到敏感的大腿内侧。
“不要……不要继续了。”
尽管他的心是拒绝的,但是受到春药控制的身体急需被人安慰。
深红色的玉茎直直挺立,顶端溢出鲜甜爱液。
尹承握住它,舌尖自下而上舔弄,尝到费星阑的味道,他为之疯狂。
“费总这一路应该忍得很辛苦吧?”
“这里都变得这么硬了,还没有射出来,看来得我来帮你释放。”
费星阑猜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没有办法抵抗的时候,只能抬手挡住自己的脸,不愿再面对。
“手拿开,脏!脏死了……”
“还不够,我会把你弄得更脏!”
“看着我,不准闭眼!”
尹承抓住他的手,不许他遮住眼睛。
与他十指紧扣着,尹承含住他的玉茎,把一整根勃起都吸进嘴里,囫囵吞舔着,品尝更多的淫液。
“不……啊,啊!”
费星阑的腰身开始扭动了,他明明不是同性恋,却会被男人的嘴巴舔得流水,娇喘不已。
“费总好会扭啊,对,就这样扭,一会儿我操你的时候,还可以扭得更骚一点!”
他松开了费星阑的手,捏住摇晃的软臀,继续吞吃费星阑的肉棒。
“不要!我不要!”
“啊!不要啊!舌头……不准舔我的那里!不要含进去,不……”
费星阑挣扎起来,尹承的舌头极尽挑逗,使他在欲望中沉沦,难以自持。
口中的东西猛颤,费星阑大叫着射出精液。
他射出来的东西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都被尹承吞下去。
“费总的精液好甜,还有点白兰地的味道。”
“你,你闭嘴!”
费星阑低头看向尹承,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似是意犹未尽。
接着将手指插进小穴,从颤抖的嫩穴中勾引出不少精液。
“刚才被我射满了,亲爱的舒服吗?”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舒服!”
“那就再好好感受一下。”
尹承分开费星阑的双腿,将他的两条小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握住身下硕大,鸡巴重新插入嫩穴,大肉棒“噗嗤噗嗤”往那湿黏紧致的窄穴里快速操干起来,根本不给费星阑适应的时间。
费星阑紧张地全身肌肉紧绷,想要阻止肉棒的入侵,却只是带给尹承更多快感。
他被操得发热,喘息愈发急促,叫声更加失控,几乎是在惨叫。
“啊!啊啊!好痛,痛!”
“慢点,你慢一点……太痛了,要被顶破了!”
“亲爱的,里面好热,绞得好紧。”
“闭嘴!不要说了。”
费星阑摇晃着晕乎乎的脑袋,情热难消。
双腿不自觉缠紧了尹承的窄腰,迎合撞击的频率,在欲海中摇晃与沉沦。
尹承吻他的嘴唇,他扭头躲避他的吻。
尹承捏住费星阑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口中又被灌入一口烈酒,热辣的味道刺激食管,费星阑再次感觉作呕。
渐渐地,他的自我意识越来越模糊,好像是尹承又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费星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只知道张着嘴巴发出淫荡的呻吟。
“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受不了了,操得好痛,啊~啊,啊啊!”
“不要
', ' ')('了,不要……会被弄坏的啊……啊~呃啊……”
费星阑被尹承操得耸动不停,眼前的物品不断晃动,倾倒。
挂在房顶的那支老式吊灯随着他摇摆,分裂,好似虚幻梦境。
他忘记所有,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他只听见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律动,粗喘,连续不断顶操自己的身体。
他的汗滴落在费星阑的身体上,汗液融合,身体也如同被强力胶粘合,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激情的眼泪从费星阑的眼角滑落,他羞耻地咬紧嘴唇,听见尹承粗喘着对自己发问。
“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你喜欢不喜欢被我干,你的小逼是不是要高潮了,嗯?说出来,让你说出来!”
“亲爱的,你看看你怎么又射了?还射了这么多,比你射在女人身上的都多。”
“贱屁股夹得越来越紧了,你可真会缠人!”
身体被撞得啪啪作响,酥麻的感觉从下身开始,传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变得酥软不堪。
尹承对他说什么,费星阑就回答什么。
这时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骚浪的叫床,灵魂被彻底掏空,完全沦为情欲的奴隶。
恍惚之中,费星阑似乎看见一只黑狗从暗处出现。
它的眼睛泛着青色亮光,伸长舌头,哈哈吐气。
开心地走到床边,摇着尾巴舔费星阑的脚趾。
费星阑惊恐大叫,那狗立马变换嘴脸,对他呲起犬牙,恶脸相向。
它张开嘴巴咬住费星阑的手腕,没有下死口,只是呜呜哼着。
“杰克,别用力咬,他的手可不能给你吃。”
尹承哄着它,抚了抚它的额头,它才勉强松了口。
它没有离开,还是摇晃着尾巴,坐下观看主人的阴茎反复快速地在费星阑的后穴抽插捣干,似乎对人类交合的行为很感兴趣。
并且,它还见证了费星阑被尹承操哭的整个过程。
夜已过半,主人们还没有停止“运动”。
它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安静地趴在床边,闭着眼睛,竖起耳朵,继续聆听费星阑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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