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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承高潮了,他射在费星阑的肚皮上。
低头看着费星阑腹部的文身,似乎有点发炎,红色的皮肤衬着黑字,触碰就会疼痛。
费星阑看向带给自己疼痛的男根,对他骂道:“疯了……谁要你随便射在我身上!”
“又不能射在小穴里,或许,下次亲爱的可以用小嘴帮我接住。”
尹承将手指伸到费星阑的唇边,指腹轻抚,还有些干燥。
他皱眉,快速用湿纸巾擦掉费星阑身上的精液,起身倒水。
当他拿着水杯从厨房里走出来,见到费星阑手里握着针管。
尹承冷下来呢,对费星阑命令道:“放下。”
费星阑不动声,似乎在思考着,自己应该怎样凭借这只和手指差不多粗的塑料针管反制眼前的男人。
“针管杀不了人。”尹承说道。
费星阑不肯放手,大狗突然扑向他,快速叼走了他手里的针管,然后将针管递到主人手里。
“呵,你的狗还真是忠诚。”费星阑无奈地叹道。
尹承这才走过去,把搪瓷水杯递给他,抚着他的脸颊说道:“你可以把针扎在我身上,但是不要伤害你自己。”
“我又不傻,打了一针还不够,还要给自己多扎一针。”
费星阑喝光杯子里的水,重新躺下去。
看着房顶的那盏灯,将光亮圈在一个圆里,就像他自己,被铁壁一般的黑暗笼罩。
尹承将他的右手锁住,帮他盖上被子,抚着他汗湿的额头说道:“亲爱的,好好睡一觉,不要想这么多。”
“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费星阑在这时难免有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逃不出去了。
但是他不死心,他有公司,有家人还有未婚妻,他们不可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失踪,公司也离不开他。
或许不久之后就会有警察到访,抓住尹承这个坏蛋,救自己于水火。
…………
再次从困倦的迷梦中醒过来,已经是费星阑被尹承囚禁的第三天。
待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时间的概念被模糊了,只有钟表,还在顽固地记录时间。
尹承想要时间慢一点,慢到永恒,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与费星阑的“幸福生活”。
费星阑希望时间快一点,快进到自己被解救的那一天,他要亲眼看着尹承伏法。
听见厨房里传来剁肉的声音,尹承正在为他准备午饭。
“汪!汪!”
杰克守在床边,见到费星阑醒了过来,立即摇着尾巴将尹承叫出来。
“亲爱的,睡得怎么样?”
尹承还是穿着一件围裙,打着赤膊,手里还握着汤勺,倒是有点家庭煮夫的样子。
“头疼。”
费星阑撑起沉重的身子,慢慢坐起身,手腕上的铁链当啷作响。
被子滑落,身上是赤裸的。
或许是为了防止他真的逃跑,所以尹承再次将他扒光,不许他穿任何衣服。
恢复清醒的费星阑恍然想起刚才那阵剁肉声。有肉就有刀,有刀,他就有反抗的机会。
于是他难得殷地对尹承问道:“你在剁什么?”
“肉,一只母鸡,给你补身体的。”
“我只是生病,不是坐月子。”
费星阑顿了一顿,装作漫不经心地抬眼望向他,清了清嗓子再次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据我所知,你不会做菜。”
“肚子很饿,我可以帮你洗菜,你就可以早点把饭菜做出来。”
尹承似是有些欣喜,立马点头答应:“行!”
他扶着费星阑到卫生间简单洗漱过后,拿出一条半透的亚麻色长款套脖围裙给他套上。
围裙只能遮住一半身体,所以费星阑的后背和屁股是裸露的。
后脖和腰间系着系带,腰间的粗带子被打成一个蝴蝶结。
费星阑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扮,不是很理解尹承的喜好,因为一般人家做饭也不会穿成这样,这件围裙似乎是情趣内衣。
只见他那一双圆润丰满的臀被蝴蝶结遮挡一部分,背部线条优美,没有一丝赘肉。
背部肌肉的轮廓完美无瑕,凹陷的背脊骨,性感的腰窝。
一双修长的腿,又白又细,大腿根却很有肉感。
欣赏着眼前美景,尹承在想,以后还得多买一些情趣内衣给他穿。
费星阑看着尹承表情兴奋,将自己环视一圈,愉悦扬起眉毛说道:“不错!看起来真像个贤妻良母。”
“你家做饭穿这样?”
“我喜欢看你穿。”
尹承握住费星阑的手,费星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对于和男人握手这件事感觉到厌恶。
但是他不动声色,强忍心中不爽,默默地跟着他一起走进厨房。
厨房里的陈设很简单,灶台、抽油烟机、
', ' ')('冰箱、洗菜池,一应俱全。
他应该经常做饭,流理台上摆放的调味料很丰富,并且他按照调味料瓶子的大小,将它们整齐排放。
费星阑看见刀架上的刀具也很齐全,并没有可以隐藏。
架子上分别有水果刀、剔骨刀、砍刀、削皮刀,心里开始计算,用哪把刀用来当做自卫的武器。
“来,我们先切肉。”
尹承似乎没有察觉到费星阑的心怀不轨,拉着他走到案板前。
两人的左手边放着一把铁刀,案板上是半只鸡,刀身很宽,应该是专门用来剁肉的。
“会剁肉吗?”
“不太会。”
“那我教你。”
费星阑的身后贴上男人宽阔的胸膛,尹承的下巴刚好搭在费星阑的头顶。
两人这样紧贴着站在一起,费星阑才发现尹承比自己高出许多。
他被他的手臂环抱住,居然显得十分小鸟依人。
就像辛苦一天之后下班回家的丈夫抱住在家准备晚饭的妻子,真是一幅温馨画面。
但他们的心却是背道而驰,尹承想要好好爱他,他想着怎么逃离尹承。
“亲爱的,别分神。”
尹承从背后握住他的手,两人一起拿起那把沉重的剁肉刀。
手起刀落,鸡脖子被砍成两段。
费星阑此时变身一个屠夫,把鸡脖子当初尹承的脖子,再次举刀剁下去,把鸡的脖子从根部再次斩断。
他一次次举刀剁下去,眼底燃起熊熊烈火与杀机,很想把下一刀挥在尹承的身上。
“亲爱的,喜欢切肉吗?”
尹承突然在身后与他说话,费星阑的手抖了一下,刀子落在鸡头上,刚好将鸡冠剁了下去。
“我,我以前没试过,确实很解压。”
费星阑有些心不在焉,静下心才感觉到身后有一根逐渐起立的热棍正在自己的后腰摩挲。
“亲爱的是不是把这只鸡,当成了我?想象着砍断我的脖子?”
他咬住下唇,声音从齿缝间流泻,闷声回答:“没有,我没有杀人的爱好。”
“没关系,你可以尽管想象,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尹承低头吻他的耳尖,呼吸温热。
费星阑扭头躲闪,亲吻就落在耳垂,然后绵绵地下滑到侧颈。
“你怎么随时在发情?”费星阑转头瞪着他骂道。
“看见我的漂亮老婆给我做菜,我很开心。”
他的嘴唇摩挲肩窝软肉,费星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谁是你老婆!不要脸。”
“你越凶,我越喜欢。”
尹承的手从围裙左侧伸进去,抚上嫩滑的肌肤。
费星阑扭身躲闪,嘴唇就被他擒住,牙齿发狠地啃咬。
备受蹂躏的双唇还没有消肿,亲吻中带着疼痛,费星阑不禁皱眉轻哼出声。
尹承的手指抚上他胸前软乳,乳钉使乳头变得涨大许多,更加敏感。
揉捏乳晕,将胸肉也揉捏得一片柔软。
费星阑扭动身体躲闪,尹承就将两只手一起伸进围裙里抚摸。
男人下身的大家伙紧贴着磨蹭在费星阑的后背,它已经完全硬直,向费星阑宣告自己的欲望高涨。
“尹承,呜唔~你,你别……别乱摸啊。”
“亲爱的,你想先做饭,还是先做爱?”
“做饭!”
“乳头变得越来越可爱了。”
尹承的手指上占有一些油,将费星阑的胸部揉弄得油腻难受。
费星阑嫌弃地对他说道:“手很脏,不要摸我。”
“我想操你。”
“不行,我肚子饿,先做饭!”
“饿?那我也可以把精液灌满你的肚子。”
“尹承!你够了!”
费星阑转过身,身体就被抱起来,屁股赤裸着坐到流理台上。
“乖老婆,就是要随时随地满足老公的欲望。”
“你,等等!啊!”
他俯身亲吻费星阑的侧颈,把围裙从一侧扯开,然后含住沾染湿黏的乳头。
“啊!好痛!你不要发疯了!”
费星阑大叫着挣扎,尹承两手按住他的屁股,一边舔他的乳头,一边用直挺的鸡巴继续蹭着小腹。
腹部的刺青被蹭痛,费星阑气血上涌,伸手抓起手边的剁肉刀,正要向他挥刀,手腕就被尹承握住。
“亲爱的,你想谋杀亲夫?”
“对!我恨不得你马上就死!”
费星阑眼底冒火,理智尽失。
他将手边能抓得到的东西都往尹承身上砸,调料瓶碎了一地,尹承身上撒了一身白色粉末。
他火气难消,尹承只得先任由他撒泼。
他刚从尹承的臂弯挣脱出来,立即拔出刀架上的剔骨刀,直指尹承。
', ' ')('“亲爱的,别激动。”
“你别过来!”
身体被数次玷污,费星阑忍无可忍。
他握着尖刀挥向尹承,尹承抬起双手,先对他服软。
“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爱你。”
“爱我?强暴我,囚禁我,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吗?”
“如果不这样,我这辈子都没有接近你的机会。”
“那你就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啊!”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你就应该永远当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自己在地下发臭!不要拖我下水!”
费星阑把心中的恨意化作最恶毒的语言,他的话语再次伤害尹承的心。
“费星阑,你可以恨我,可是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尹承往前迈开步子,毫不犹豫伸手抓住费星阑的手腕。
迅速从他手中夺刀,费星阑手里的刀子立即掉落在地,他被尹承重重压在冰箱上。
“放开我!放开……我唔!呜!呜呜!”
体型压制,费星阑无力反抗。
嘴唇被尹承咬住,大腿也被双手提起,夹住尹承的窄腰。
他将他抱起来,唇瓣紧贴,舌头霸道入侵,搅乱费星阑的呼吸。
尹承身下的硕大更加热,更加硬,热腾腾地蹭着费星阑赤裸的屁股。
他粗喘着,咬着费星阑的下唇说道:“老婆这么不乖,还得继续调教!”
“我不……不要!你滚开,滚开啊!”
尹承只用一只手压住他,快速扯下自己的裤子,凶猛的大鸡巴蹦出来,顶到费星阑的臀瓣中间。
那处干涩的小穴还在紧缩着,大鸡巴就迫不及待捅插进去。
“啊!”
费星阑痛叫出声,屈辱的泪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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