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嘘,把嘴巴闭上。”
剃须刀移动到下颌,费星阑紧咬后槽牙从,侧颈跳动的青筋让尹承想要咬一口。
甚至吸他的血,吃他的肉,将他放在肚子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嗜血怪人一般的眼神让费星阑感到害怕,他讷讷地按住尹承的手说道:“可以了,干嘛刮这么干净,又没人看。”
“我不是人?”
这是一个疑问句,传到费星阑的耳朵里就变成了肯定句。
“哼!是不是,你自己不清楚?”
“好了,别生气了,我们去睡觉。”
尹承放下剃须刀,抓住费星阑的大腿将他提起来,双腿架在自己的窄腰上,转身带着他走出浴室。
吹干头发,换上崭新的床单,费星阑又与尹承躺回床上。
床,就是费星阑唯一的活动空间。
一只手腕与一只脚腕依旧被铁链束缚,就算是睡觉的时候,尹承也不许他有逃跑的机会。
大狗趴在床边,已经安然熟睡。
尹承躺在费星阑身后,热烫烫的肌肉在呼吸,起伏的胸膛摩挲费星阑的后背,透过肌肤和骨骼,传递平静的心跳。
“亲爱的,怎么不睡觉?”
呼吸喷薄在耳侧,费星阑挪动身体,不愿与他贴近。
尹承伸手一揽,按住费星阑的胸膛,继续说道:“如果不想睡,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你烦不烦!”
裸露的身体被尹承触碰,身后摩擦着一根不老实的巨物,费星阑越发觉得烦躁,全身都在抗拒。
“来,趴在我身上睡。”
尹承将费星阑翻了个身,自己也躺平,把费星阑当做被子一般覆在自己身上。
“你这床也太挤了。”费星阑不禁吐槽道。
“是,有点小。以后我们换一个大床。”
尹承轻吻费星阑的额头,似乎在笑。
费星阑不情不愿地闭上眼,渐渐与他一起进入梦乡。
“汪!”
“呜——呜汪!”
清晨,他们在大狗的吠叫声中醒过来。
费星阑还和昨夜一样趴在尹承的身上,居然就这样睡了一夜。
脖子有些酸痛,胸口贴着尹承的胸膛,像是被汗液沾黏在一起了似的,纠缠不清。
他扭动臀部,于是感觉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大腿根摩擦。
费星阑蹙眉,心中怒骂这个人渣总是如此精力充沛。
好像自从费星阑被囚禁以后,他就没有倦怠期。
回头一看,薄被盖在两人的身上,双脚都露在被子外面,倒是显得有几分和谐。
腿间的家伙突然跳动,费星阑在惊吓中挪动身体,尹承的手臂顺势搭上他的后背,睁开眼睛给费星阑来了一个早安吻。
“早啊,亲爱的。”
“管管你的狗,大早上不知道发什么疯,一直在乱叫。”
“杰克,安静。”
“呜~”
听到主人的命令,大狗委屈地哼哼着,垂着尾巴走向厨房。
费星阑看向墙上的挂钟,半撑起身体,对尹承问道:“十点了,你还不起床?”
“起床做什么?又不用去上班。”
“我肚子饿了。”
“我也饿了。”
“那你快……喂!你怎么又在蹭我!”
尹承的大手一起握住费星阑的臀瓣,隔着被子揉捏,插在大腿之间的男根继续跳动,缓缓磨蹭,情欲再次重燃。
“亲爱的,我晨勃了,该怎么办?”
“都十点了,你管这叫晨勃?”
费星阑气恼地掐他的手臂,尹承手掌心的力度更重,包裹一双柔软蜜桃臀,揉面似的抓弄。
胯部往上一顶,费星阑腿间的性器开始蠕动抽送,在敏感的大腿根处摩擦起热。
“喂!你不要弄了!我还在痛!”
费星阑再次挣扎着想要起身,尹承顺势将他扑压下去,瞬间变成尹承在上,费星阑在下的姿势。
眼神慌乱,望着身上眉眼含笑的男人。费星阑又想起被男根侵犯的疼痛,菊穴都紧张地收缩颤抖。
“让我看看,下面有没有受伤。”
尹承钻进被子里,强行分开费星阑的大腿,低头看向那处花穴。
花穴正在收缩,嫩红的肉有些湿漉漉,不过并没有撕裂。
“没有受伤,只是有点红肿,不过,确实不能再做了。”
“那你别压着我啊,你该去做饭了!”
“下面的小嘴不能用,上面的还能用。”
“什么?”
“乖,给我口出来。”
尹承掀开被子,整个人骑跨在费星阑的身上,大腿压住他的胸膛,将自己兴奋挺立的性器送到费星阑的嘴边。
“我不!大早上起来就做这
', ' ')('种事情,你真不要脸!”
“哦?不愿意用嘴,那我就只能插下面的小逼了。”
散发着热气儿的男根在唇肉上摩挲,费星阑嫌弃地问道:“你就不觉得累吗?每天都要这样弄我才行?”
“这才几天而已,我可是积攒了很多年的精液,全部都要给你。”
“我不要……呜,喂唔……”
尹承突然捏住费星阑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巴,大肉棒顺势滑入他的唇间,轻易突破牙关,被温热的口腔紧密包裹。
他舒服得长舒一口气,笑着夸赞道:“呼~亲爱的,你的嘴巴好会吸。”
“那就乖乖把老公口射出来,今天说不准会让你休息。”
“唔嗯,呜,呜~呜呜!”
全身的感官被迫叫醒,尹承粗长的男根带着晨起之后的气味和温度。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窜入费星阑的鼻尖。
肉棒往深处挺进,嘴巴已经被撑开到最大程度,他还是无法吞下尹承的全部。
只能难受的呜咽着,眼含薄泪,媚眼如丝,用一种屈辱的眼神望向尹承。
紫红色的鸡巴在费星阑红肿的唇间进出,强烈的感官刺激,令尹承格外兴奋。
两手捧住费星阑的脸颊,他摆动腰身,快速在小嘴里抽送。
“唔~好爽,老婆的嘴巴真好干,又湿,又滑,马上就要把老公吸到射精了。”
“呜呃~啊,啊唔……呜呜呜……”
费星阑很想骂他,但是嘴巴发不出任何音节。
鼻息随着抽送的频率一起加快,口中的肉棒越捣越快,费星阑怀疑自己的下颚会被它弄到脱臼。
“放松,舌头缠上来,好好舔老公的鸡巴。”
“不要咬。我说过,你要是敢把我咬伤,你的小鸡鸡也别想要了。”
“大不了,咱们一起做太监。”
尹承在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费星阑可笑不出来。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眼眶有些红,眼神依旧倔强不屈。
在尹承的挑衅下,他故意用牙齿磕碰尹承的男根。
尹承疼得紧紧蹙眉,一手掐按住费星阑的脖子,低声威胁道:“不想死的话,好好给我口!”
“我,唔,不……啊,啊呃~”
滑溜溜的肉棒插入到喉咙的最深处,费星阑难受地直淌眼泪,可是他推不开尹承,被铁链禁锢的手将帘子拉扯得哐当作响。
折磨持续了十多分钟,尹承才满意地射在费星阑的嘴里。
射过也不肯拔出,依旧用鸡巴堵住他的嘴,强迫他将浓稠的男精被吞下——这就是清晨的第一份早餐。
“咚——咚咚——”
隐约,费星阑听见了敲门声从楼梯上。
尹承望向楼梯的方向,敲门声三长,三短,很有节奏地敲击,他知道是谁来敲门。
“噗嗤”抽出刚刚高潮过后的男根,一抹银丝从费星阑的舌尖连接到肉棒的顶端。
尹承擦拭费星阑嘴角残留的浓白,随后起身套上一条五分短裤。
走向楼梯之前,他回到床边,在费星阑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低声说道:“嘘,不要说话,不然一会儿接着干你!”
“是谁,谁来了?”
“不要抱什么希望,总之不是来救你的人。”
尹承转身走向楼梯,迈着略显慵懒的步伐,信步上楼。
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着流浪汉老李。
“老李,什么事?”
“他们又来了?”
“谁?”
“就是那天的那两个警察,他们穿便衣来的,早上就你家附近徘徊,还向其他人询问你的情况,不知道要干什么。”老李看了看周围,随后才压低声音,谨慎地对尹承说道。
“好,我知道了。”
“你可得当心啊。”
“嗯,我会的。”
两人对话的声音传入地下室,不过费星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他也想过在此时呼救,但是仔细想一下,如果外面的人是尹承的同伙,他大概不会救自己。
所以他没有轻易叫出声,只是蜷缩起来,用被子遮掩自己不堪的身躯,安静地想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只是几句话的时间,门就再次关上。
尹承重新走下楼梯,看起来面色有些凝重。
“我就说纸包不住火,你不可能永远把我藏在这里。”费星阑说道。
“你想多了。”
尹承走到床边,抚着费星阑的头发夸赞:“亲爱的,今天真乖。让你别说话,就安静得像猫一样。”
“外面是谁?”
“一个朋友。”
“你还有朋友。”
“是啊,流浪汉很喜欢交朋友。”
“流浪汉?”
“对,你没有见过象城的流浪汉吗?”
费星阑摇头,他从未关心那些生活
', ' ')('在阴暗地带的人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