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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星阑的抽泣声渐渐平息,尹承揉乱他的头发,然后才放开他,站起身。
“你在旁边等着,我先处理一下那条蛇。”
费星阑愣愣地点头,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理。
他就这么呆坐在原地,看着尹承用一把锋利的刀子将把蛇肉分割,动作十分熟练。
听着利刃划破蛇肉和骨头的声音,费星阑觉得毛骨悚然,不自觉瑟缩着,抱紧自己。
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尹承的背影,仿佛看见蛇肉在他的手底下颤动。躺在脚边那个被刀子割下的蛇头猛然动了一下,嘴巴流出鲜血,像是诈尸。
“啊!它,他怎么还在动?”
费星阑被吓得再次叫喊,惊恐地指着蛇头。
尹承淡淡回头望了一眼,解释道:“死了,又没完全死,神经还有反应能力。”
“你,你把它拿走,它瞪着我,我心里……心里不舒服。”
费星阑结结巴巴,语言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显得格外笨拙。
尹承拎着蛇的尾巴站起身,缓缓剥下蛇皮,皮被剥下之后倒是像鱼肉,一坨深红色的肉在尹承的手里挛缩,费星阑的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即颤声对他问道:“尹承,你,不会是想吃蛇肉吧?”
“蛇肉在野外可是一个好东西。”
“还有这蛇胆,也是一个好东西。”
尹承已经将大蛇的身体完全剖开,找到蛇胆,把那东西放在手心,向费星阑展示。
“唔……”
费星阑看着尹承脚下被开膛破肚的蛇尸,十分血腥恐怖,使他胃中翻涌,强烈反胃。
“现在觉得恶心,吃着就知道香了。”
尹承轻笑,然后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分解整条蛇。
选择性将有用的部位装进竹背篓,没用的骨头就地掩埋,然后才站起身,撑开手臂,活动酸痛的肩膀。
当他转过身,费星阑就见到他的裤子和上衣喷溅了不少鲜血。
淡绿色的连体衫已经被染成深墨绿,侧脸也有飞溅血迹,满身都是血腥味,就像是电视机里的杀人魔。
他走向费星阑,费星阑下意识往后退。
尹承抓住他的手腕,手心湿热的血染到费星阑的手上,费星阑愈发惶恐不安。
“你要,要干什么?”
“我们该回去了。”
“可是我,我起不来。腿……刚刚崴到了。”
费星阑低下头不敢看他,尹承捏起费星阑的下巴,鼻尖抵着鼻尖对他嘲笑:“你一个大男人,被蛇吓成这样,真是没出息!连杰克都不如!”
只见大狗正在摇着尾巴,身上也满是蛇血的味道。
费星阑害怕地埋低了头,感觉自己被两个恶魔围绕,不敢再反驳。
尹承再次用力拽他,对他催促:“快点,自己站起来。”
“不是说了吗,我起不来!”
“起来!”
尹承不由分说将他从地上拽起来,费星阑脚下踉跄,随即倒向尹承的怀抱。
软绵绵地趴在尹承的胸口,双手抓住他的衣领,不肯松手。
尹承低头看着费星阑瑟缩着靠在怀中,指着自己背上的背篓,说道:“我现在背不了你,你必须得自己走回去。”
费星阑吸了吸鼻子,默默点头。
尹承握住费星阑的手,两人一起缓步往上坡上走。
一双血濡的手,紧密交叠,带着蛇血的温热。
曾经最想甩掉的手,现在却成了费星阑最放不掉的手。
上坡的路不好走,费星阑强忍双足的疼痛,缓步前行,还是轻易就被树桩绊倒。
“哎哟!”
费星阑摔倒在地,脚掌传来剧烈疼,好像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他感到委屈,又觉得愤恨,眼睛通红地望向尹承。
“哎……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
尹承看着天色已经昏黄,夜色就要降临,已经不容他们再这样慢吞吞地行走。
远处似乎传来狼的叫声,费星阑立马抓住尹承的裤脚。
“蛇也怕,狼也怕,你说你还敢往林子里乱跑,难不成是真的不想活了,自己去送死?”
费星阑咬着下唇,倔强地不回话。
“罢了,还是得我抱你回去。”
尹承弯腰将费星阑抱起来,抱孩子一般,将他的双腿分开搭在自己腰侧。
“大腿夹紧,不要掉下去。”
尹承两手托住费星阑的屁股,大步前行。
每次走动,费星阑就会往下滑,臀瓣中间敏感的地带会不知不觉摩擦尹承的下身。
“让你自己夹紧一点,你老是往下掉,都快把我蹭硬了。”
“那你,你抱紧一点啊。”
“好。”
尹承将他抱得很紧,胸膛紧紧相贴,感觉到费星阑的紧张颤抖,臀肉都在不自觉地夹紧。
', ' ')('没一会儿,费星阑嗫嚅着说道:“喂~尹承,你那个,那个东西不要蹭我,下面还在痛。”
“有这么敏感?隔着裤子蹭几下就有感觉了?”
“我没有。”
尹承和他开玩笑,却没有缓解他紧张的心情,反而愈发郁闷。
两人回到院子,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天幕变得灰蒙蒙,晚风徐徐吹拂。
尹承将费星阑放在木屋外的长椅,先将处理好的蛇肉,放进锅里煮起来,然后走到井边,脱下身上脏污的衣服,冲洗身体。
费星阑避免直视尹承赤裸的身体,低头看见大狗趴在脚边,狗爪的指缝间还有残留的蛇血。
主人和狗,都是嗜血的。
费星阑回想遇到大蛇的可怕的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尹承快速冲过澡,胯间只围着一条围巾,走到费星阑面前。
“还没缓过来?”
费星阑抬起头,目光顺着白色毛巾往上移动,一路流浪尹承深麦色的腹肌,胸肌,到肩膀。
肌肤上沾染水珠,更有一种属于男人的性感。
再次躲避目光,费星阑嘟囔道:“你,快回去穿衣服。”
“不穿也行,反正一会儿还得脱。”
“你别闹了,我没……没心情。”
“进来,把你的衣服换了。”
尹承抓住他的手,将费星阑拽进屋里,将他往床上一推,作势要脱他的衣服。
“你别碰我!我自己,自己会换。”
“不要紧张,我又没有说现在就要做爱。”
“那你别扒我衣服!”
“好,你自己换。”
尹承将一套宽松的居家服扔在床上,看见床头木栏被踹断,只是叹气,没有责备费星阑。
费星阑站起身,背对着尹承换衣服,
他脱下染血的衣服,全身赤裸。
尹承看着他裸露的身体,自己的身体也觉得热,不禁吞咽口水,望向那处还未伤愈的屁股。
费星阑脱下鞋子,脚掌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染。
尹承看见他的脚,心疼地责怪:“让你别跑,你偏不听!伤口裂开,还不是你自己疼。”
“我会受伤,还不都是怪你!”费星阑转头对他吼道。
“先坐下,我帮你换药。”
“哦……”
尹承蹲在他面前,一点点拆开纱布,重新涂抹药膏,换上新的纱布。
疼痛感减少,费星阑的情绪也平稳下去。
但是身上未着寸缕,还是觉得尴尬,下意识夹紧了大腿,用被子遮住自己的下身。
尹承的目光移动到他的腿间,随即分开他的大腿,说道:“我看看,这里有没有裂开。”
“没有!喂!你别看!”
费星阑的阻止无效,尹承已经按住他的大腿根,伸手抚摸红嫩小穴。
“还疼吗?”
“唔~还,还疼……”
“得帮你涂点药。”
尹承突然转身走出木屋,回来时手里多出一把青草。
“这是什么?”费星阑疑惑地问道。
“我刚才出去采的草药,可以治疗外伤,红肿,最适合治疗肛门撕裂。”
“管用吗?”
“应该吧。”
尹承把草药放进嘴里,用牙齿嚼碎,然后把碎草和草汁涂抹在穴口处。
微凉的触感,费星阑的小穴往里收缩,正在吸收草汁。尹承更进一步,手指尝试插入,刚埋进去一指,费星阑疼得大叫。
“疼!别进去!”
“里面也得涂到才能好得更快。”
“可是,你的手指……唔~不行,太粗了,摩擦着,很痛啊……”
费星阑咬唇,泪眼婆娑地抗议。
尹承没有停止,反而增加一根指头,两根手指都沾满了草药汁液,一起撑开穴口。
观察里面的伤口,裂口不算深,只是表皮撕裂,其实两三天就可以完全愈合。
“还好,伤得不算重。”
“嗯?你怎么……喂!呃,啊!”
尹承突然将舌头伸进去,在湿漉漉的嫩穴里搅动,绕圈舔舐。
舌头越发肆无忌惮,从涂药变成挑逗。费星阑低头看着尹承舔舐自己的私处,羞耻难当,脸颊绯红。
手指深深地按压进去,仿佛触碰到某个敏感点,费星阑的呻吟再次脱口而出。
“啊!”
“唔……”
“不,不要……”
“舌头,碰到了~啊!”
他屈辱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耳朵和颈脖却已经完全变红。
“唔,啊~”
“尹承,不要这样……”
手掌按住尹承的额头,用力推他,尹承没有退后,把舌头伸长,上下舔弄穴口,继续往里戳刺,将口中的草药汁液全部顶进小穴里面。
手指同时在里
', ' ')('面抽插,反复按压到内壁里的敏感点,费星阑的身体开始猛烈抖颤起来,腰腹顶起,喘息不停。
“啊~呃嗯……嗯……”
“不要~啊,呃~不要舔了……”
身体发软,变热。
费星阑垂眸,望向尹承的目光有几丝魅惑,尹承看着他的眼神极具挑逗。
情况不妙,费星阑很怕彼此都会把持不住。
“再这样勾引人,我真的会不顾你的伤,把鸡巴插进去。”
尹承站起身,阴茎已经硬挺,把白色毛巾顶起来,压向费星阑的下身。
“不行,我是伤员。”
费星阑立马往后躲,拿起衣服慌乱地往身上套。
尹承还是止住了冲动,转身背对费星阑,一个心怀不轨,一个战战兢兢,总算是换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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