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余喝了酒,很想睡觉,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坦然道:“方群,我有点想睡觉了,你坐一会儿就回去了吧。”
因为是侧躺着,陈余的脖颈线条特别明显,微微凸起的喉结就像会发光的美玉。
这逐客令下得太明显了,但方群却不觉得,他已经被透着粉意的陈余迷得呼吸都炽热了。
一个在梦里造访了他快八年之久的,活生生的陈余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了他面前,他没有道理不做些什么。
“你跟姓季的分手了吗?”
语气有些凶,而且用词很不礼貌,陈余反应了一会儿不满道:“我为什么要跟他分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不觉间,方群已经坐到了陈余身旁,他痴醉又阴狠道:“你当然要跟他分手,宝贝儿,你不跟他分手我怎么做你老公。”
陈余脑袋里炸了一颗地雷,他猛地睁开眼睛,就见自己被钳住了下巴,方群亲了上来,搅动他的口腔。
陌生又强势的气息搅得陈余一阵反胃,推开方群,一下就吐了。
方群扶额头疼,“宝贝儿,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陈余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方群对他怀了什么样的心思,反手一巴掌扇到方群脸上,“你疯了,滚出去。”
方群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舌头抵过腮帮,惬意地笑,“衣服脏了,我给你换掉。”
那一天,陈余在出租屋里被方群q暴了。
陈余的噩梦也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放过我。”陈余瘫软在床上,眼泪从眼角屈辱地留下来。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宝贝儿,你不记得了吗?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要和你在一起的人当然也该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余又一阵恶心了,想吐了,但他能吐的都吐了,再也吐不出什么了,原来18岁那年那个人不是季怀冰,竟然不是季怀冰,陈余全身上下如置冰窟,他仇恨地看着方群,仿佛想要将面前这人挫骨扬灰,“你再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方群重重往前抵了一下,“死了也甘愿。”
那天过后,陈余被方群从出租屋绑走了,带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房子里,一连二十八天,不见天日。
罗宇宁带人闯进那套房子里的时候,房子里空空荡荡的,完全看不出任何生机来,找了一圈,最后罗宇宁推开衣帽间的门,小心翼翼地打开衣柜,衣柜下层没放衣服,而是铺了床垫,陈余就安静地躺在里面,仿佛睡着了一样。
“陈余。”罗宇宁喊了一声。
有莽撞的警员冲了进来,罗宇宁回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陈余穿着松松垮垮的上衣,下身穿着一条短裤,脖子,锁骨,手踝,脚踝都透着一股情涩的味道,脸却很纯情。
众人进来,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怕惊动了这柜中精灵。
“陈余。”罗宇宁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
罗宇宁伸手碰了碰陈余的肩膀,轻轻晃了晃,终于陈余醒了,抬眼看了看人,他眼神涣散,像是没认出是谁,只是身体发抖,怯怯地推开了罗宇宁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样子,像是被人下药了,药效还没完全过。
罗宇宁把人从柜子里抱了出来,陈余在他怀里抖得更厉害了,他不由得涌起一阵愤怒。
直到把人放到车上,陈余的身体才停止颤抖了。
同事小张从后视镜里打量后排的陈余,胸口也涌起一阵无名火,“md,这是对人做了什么,好好的人儿折腾成这样。”
小张的声音太大,陈余不由得又抖了一下。
小张于心不忍,噤声了。
到了派出所,药效已经过去了,陈余意识到自己得救了,但长达二十八天的监禁,让他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
罗宇宁给他腾了一个空屋子让在坐在里面等,然后去外面冲了一杯咖啡进来,就见陈余把凳子搬到了角落里,盘膝靠在墙上,看上去极度没有安全感。
罗宇宁只好也端了一根凳子坐到陈余的面前,“咖啡,喝吗?”
陈余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罗宇宁把伸出去的手收回来,看着陈余,心疼不已,但还是对陈余做了问询。
陈余不愿意开口,罗宇宁便只让陈余点头或摇头。
做完笔录,罗宇宁看着陈余怔神,时间会冲淡很多东西,但没有冲淡少年的美丽,当初那个干净纯粹的少年依旧美好得不可方物,但这并不是他受到伤害的理由。
“我通知了你妈妈过来接你。”
陈余摇头,有些抗拒。
“你想让他来接你?”
陈余点了点头。
“好吧。”罗宇宁这样说,心中却在埋怨,可他没有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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