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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痛好痛……
蒋烨再次回到了那个让他苏醒,也让他沉沦的衣柜,这是起点,有可能也会变为终点。
他闭眼捂着头,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什么。
只要能逃过那个时间点……只要能坚持到12点以后,他就可以打破轮回,或许,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
蒋烨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他又一次推开柜门,听着“吱嘎——”的声音,却不像往常一样小心翼翼了。
忽地,他站在原地,表情有些怪异——他感到身下的女穴一阵阵地发麻,好像有什么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滴到了地板上,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摸到了一手的淫水。
虽然蒋烨现在还是没有被破处的状态,但是经历了三次激烈的性事,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了被鸡巴顶入狂操的快感,甚至开始有些上瘾了。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可不想变成一个没有鸡巴就活不了的婊子。
他用衬衫下摆将身下的水擦干净,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长了个女人批的事实。
现在他只需要想这一个小时该怎么安全地度过。
邱奕白虽然杀他时毫不犹豫,但是并不代表他真的想杀了原身。
只要把小孩哄好,就有生还的希望,就像第二次循环,如果没有被发现拿了麻绳,那他大可以撑到未婚夫的赶来。
或者他可以再经历几场死亡,提取更多的线索,让自己更像原身一点。
保险一点,蒋烨选择后者——他并不认为逃离小杀人犯这场闹剧就会结束,直觉告诉他,不管是未婚夫,还是那个什么「老师」,都会是危险人物。
要是被察觉到了这个壳子里面已经换了一个芯,可能就不只是死亡这么简单了。
想着,蒋烨直接打开了门,在邱奕白略有些错愕地眼神中抱住了他,贴在他耳边道:“干翻我。”
——————
蒋烨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拽着头发操。
哦,不应该说是狗,他现在更像一匹马,被邱奕白骑在身上操,肉棒疯狂地顶噗呲噗呲出水的逼。
被破处的血和源源不断的逼水浸泡着硬邦邦的大屌,邱奕白爽得直吸气,抓着蒋烨头发的手也更用力了些,他咬着牙羞辱人:“骚逼怎么这么会夹?!是不是早就想和你男朋友上床了?呵……就算哥哥主动找操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蒋烨没有回复邱奕白的话,他紧紧咬着唇,好不让呻吟从嘴里露出来——明明依旧是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的强奸,但一阵的疼痛后随之而来的是令人发狂的快感。
“叫出来。”邱奕白拍了拍蒋烨的屁股,冷冷地道。
“……”蒋烨咬着自己的胳膊,就算已经将胳膊咬出了血,也坚持着一丝呻吟都没有发出,就算身体再怎么沉迷,他也必须时刻保持神智的清醒。
然后他的两只手就被拉到了身后,只能不得不用脸贴在地面上,已经硬起的肉棒顶端也在地上剧烈摩擦着,好像已经破皮了,蒋烨迷迷糊糊地想着。
这样的姿势更像骑马了……邱奕白有些兴奋地想着。
就着这样的体位操了十几分钟,邱奕白掐着蒋烨的腰,让他翻过身,正面着自己,然后将自己的鸡巴从穴里抽出来,带出乱七八糟的体液。
他蹲在蒋烨的胸膛处,握着自己的鸡巴戳蒋烨咬出血的嘴:“哥哥,帮我舔干净一点。”
看着青年紧闭着嘴一脸不屈的样子,邱奕白也不生气,他伸手掐住蒋烨的两腮,然后一挺腰,龟头就进了温热的嘴里。
“唔……嗯哼……呕……”
蒋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他恶心地想干呕,但唯一能做的只有睁大眼睛瞪着一脸玩味的邱奕白。
“哥哥曾经也给我口交过,那个时候还一脸淫荡地用脸贴我的肉棒,还说奕白的鸡巴好好吃,现在怎么就这么讨厌了?”
“哥哥告诉我,你给你的男朋友舔过鸡巴吗?”
“啊我忘了,你嘴里正含着一个鸡巴呢,说不了话。”
邱奕白恶劣地说着,不顾蒋烨舌尖的抵触,重重地抽插起来。
蒋烨被插得直翻白眼,推着邱奕白的腿想让鸡巴退出去一点,但却无济于事。
他可不想这次死法是因为吃鸡巴而窒息死的。
“哥哥总是很受欢迎”疯子又开始说话了,无一例外都是在吃醋:“班上有多少人喜欢你,嗯?哥哥其实很享受被人追着的感觉吧,每天都穿的那么骚,衬衫非得把上面的纽扣解开,你根本就不知道那群男生是怎么在群里意淫你的。”
“他们想把你困在厕所,轮奸你,在你的肚子里面射满精液和尿液,让你成为肉便器。”
“还有你的班主任……他和你混得很好不是吗?他可变态着呢,你每天穿的衣服里,都有追踪器和监视器,多可笑。”
“你的未婚夫也不是什么好鸟吧”邱奕白眯起眼睛,射进了蒋烨喉咙的最深处:“你
', ' ')('明天就要被他上了,我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最爱的人在别人身下承欢”
“明明是我……明明是我最先来的……”
蒋烨侧过头,剧烈地咳嗽,精液从嘴角流出,看起来诱人地不行。
看来原身是个靠自己长相勾引别人的渣男,蒋烨在心里想,现在最主要的主角应该就是「邱奕白」「未婚夫」「班主任」这三个,或许原身在这三个男人面前都是不一样的性格。
例如在这个小疯子面前,就是温柔知心的学长,孤僻学弟的白月光。
蒋烨挣扎地站起身,他瞟向邱奕白手腕上的手表,而后俯身拿起扔在地上的斧头,就往自己脖子割去。
自杀之前,他对着小疯子露出一个意气风发的笑容,轻声说了一句:
“一会儿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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