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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池迟一直想找机会逃跑,但是在这里,他接触的人除了吴家的下人就是吴鸥,他连吴家的门都出不了。
不知道吴鸥和下人们是怎么交代的,那些人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一样,从不主动和他说话,把眉眼垂得低低的,许池迟有时候艰难万分地对他们做手势,就像对着瞎子,没什么用。而且,吴鸥没收了他的所有通讯工具,他没有手机,不能上网,唯一的娱乐就是看书和听唱片。偌大一个吴家,他好像和别人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另一个世界有声有色,繁华热闹,但是那个世界抛弃了他。
他一向耐不住寂寞,在这种极致的孤独之中,开始对吴鸥生出了一点依恋。好歹吴鸥在家的时候,有人的声音和温度,不再只剩他一个人。
自从那次给吴鸥口交之后,吴鸥便经常按着他的头,让他吮吸自己的分身。许池迟口交的技术逐渐变得纯熟,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舌头和牙齿,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学会在咂弄吴鸥分身的时候,适时分出一点精力,双手并用去伺候他的分身根部。吴鸥分身的尺寸很大,勃起时令他艳羡不已。有时手指不小心碰到吴鸥的睾丸,他被那里的高热和紧致惊到了,想到自己的两个睾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吴鸥捏碎,碎成一滩豆腐渣,不禁悲从中来。
嘴中动作停了,他看着吴鸥的下身,想硬气一回,在吴鸥废了他之前把吴鸥的命根子咬断或者把睾丸咬碎,终究是不敢。
他给吴鸥口交时,吴鸥也没闲着,脚趾踩在他的分身上,轻一下重一下地揉弄着,把他弄得欲火焚身。屁股里,跳蛋正在高频率震动,不时擦过前列腺,敏感的肉壁饱尝甜美的快感,他腰酥腿软,丰沛的汁液从跳蛋和肠肉的间隙中挤出来,把他的屁股浇灌得油光水滑。时间一长,只要他给吴鸥口交,无论他身体里是否含有道具,吴鸥是否在刺激他的敏感处,他的身体都能自动回味起曾经的快感,不知不觉地摇着屁股,汁水淋漓。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之后的无奈接受,再到现在的食髓知味,也不过才两个月的时间。
他想接触外面的世界,想疯了。于是乖巧了一段时间,费心讨好吴鸥,给他口交,坐在他分身上起伏,伺候他射出三次。吴鸥终于答应带他出去。
出去之前,他被套上了女装,吴鸥还给他简单地化了一个淡妆,再给他戴上一顶披肩的假发,他看起来除了骨架略大之外,已经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了。
“没想到你女装的样子也不错嘛,”吴鸥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还想当明星吗?”
许池迟瞪大眼睛,不肯相信吴鸥会放过他,最终还是忍受不住诱惑,点了点头。
“如果你肯抛掉过去,以女人的身份出道,我倒可以考虑一下。”
许池迟知道被吴鸥骗了,一拳砸向他那微笑的脸,攻击被轻易地压制住。后穴一疼,一个光滑冰凉的东西正从屁眼外往里挤。
吴鸥拍拍他的屁股,故意弄出很清脆的声音:“夹好了,如果不小心漏出来,人家会以为你是变态的。”
许池迟下身穿的是一件紧身半裙,恰好勾勒出他饱满圆润的臀部。由于吴鸥没给他穿内裤,他不得不夹紧双腿,防止肛塞掉出来。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扭扭捏捏,颇有几分摇曳生姿。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这个肛塞的厉害之处。
与平日用在他身上的大号肛塞不同,这次的肛塞尺寸小,密度大。他的后穴经过长时间扩张,适应了大尺寸,这种小型肛塞反而让他格外辛苦,他得用力收缩臀部的肌肉,将肛塞夹紧,才能防止它掉下来。肛塞的表面镂刻了许多粗糙的花纹,臀部一缩,肠肉就和这些凸出来的花纹摩擦,好像许多根木刺在刮擦肠肉,痒中带着一丝刺痛,压抑不住的爽快从身体深处冒出来,他被一阵全新的快感侵袭,崩得很紧的括约肌猝不及防地松懈下来,沉重的肛塞顺势一滑,将屁眼冲撞开,露出了小半个头部。
许池迟深吸一口气,飞快提肛,依靠肛门处的软肉将肛塞夹住。然后一点点蠕动屁眼,将肛塞一寸寸往身体里吸。在这个过程中,他必须长时间忍受肛塞花纹摩擦肠肉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
用了十分钟,许池迟终于将肛塞完整地吸进自己的直肠中。他再也不敢放松,牢牢绷紧后穴,把因为露出一截而染上冰凉空气的肛塞纳入他身体的温暖之中,像敷一只蛋一样,把那玩意儿重新焐热。
没走多久,他已经双腿酸软了。他抬抬眼睛,看着吴鸥。
吴鸥耸耸肩:“今天家里没有多余的车子,我们只能挤公交车了。”
他愤怒地瞪着吴鸥,但眼角发红、一副刚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就这么一晃神,体内的肛塞又沉沉地往下坠,在露出穴口之前,他收缩括约肌成功地把肛塞勾住。全部心力都被用来对付后穴的异物,他再没多余的力气去怨怪吴鸥了。
吴鸥戴着墨镜,将自己全副武装,扶着许池迟肩膀的姿势像扶着一个身体不适的同伴,在路上倒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一路上被肛塞不停地摩擦,许池迟只觉得身体微微发疼,脑袋里一片混沌,连
', ' ')('什么时候挤上公交车的都不知道。
等他回过神时,发现吴鸥竟然不在他身边,刹那间的不安让他露出惊惶失措的表情,体内汹涌的欲望都被逼退了几分。他四处张望,但是能看到的地方非常有限,公交里挤满了人,连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他只能看向前方的一堆后脑勺儿。
突然,他感到有东西轻轻撞向他的臀部。他不确定是乘客移动的时候无意擦到了他身体,还是遇到了色狼。他惴惴不安地等候了片刻,屁股没有再被触碰到,他放松地吁一口气,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下身不敢放松,后穴还是把肛塞咬得紧紧的。
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变得骚动不安,体内肛塞的存在令他不可忍受。他的后穴习惯了强烈的刺激,肛塞粗糙表面带来的刺激在这会儿已经弱化了不小,变得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搔刮,他的后穴除了痒还是痒。他多想这玩意儿能动起来,贴着他的肠肉剧烈地震动,把刺激传到肉体深处,或者抵在他前列腺上放电,一下子把他送上高潮,无论哪样,都好过现在这样。他不能放纵肛塞往外滑来刺激他骚乱的肠肉,只能收缩屁眼,将一圈圈肠肉压到肛塞粗糙的表面,用力,加大摩擦。
正在这时,他感到一只手触到了他的屁股,先是指尖,然后整个手掌贴上去。他惊讶地叫起来,只发出呼呼的气音。
那只手的主人发现了这点后,更加肆无忌惮了。宽大的手掌贴着他的臀部移动,移到两瓣屁股的中间,大拇指向下一弯,成功地按在他屁眼的位置。然后,隔着布料,缓慢地往里按压。布料嵌入了穴口,将后穴最外那一圈软肉摩擦得瘙痒无比,由粗糙干燥物体带来的滞涩感从他以他穴口为中心放射性的散开。他僵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由于裙子的存在,手指的进入受到了阻碍。插入一个指节后,就难以再进入。身后那人干脆就着插入的半截手指,打着圈儿揉弄他的后穴,带动布料在他敏感的穴口搔刮了一圈又一圈。他的呼吸逐渐炽热起来,他感觉后穴渐渐有了一点湿意,一点滑腻,裙子无声地沁湿了一块,贴在他屁股上,潮湿闷热。
他的反应似乎取悦了身后那人。许池迟觉得屁股一沉,又一只手掌落在他屁股上,轻轻移动着。原先的那只手从臀缝处滑到臀尖,捏了他屁股一把,然后停下来。
高热的温度隔着裙子传过来,许池迟的屁股仿佛放在火上炙烤,热烫得惊人。
停顿了片刻,两只手开始同时动作了。身后那人托住他屁股最滚圆的部分,像颠球一样,重重地往上颠弄。许池迟的屁股被挤压得变形,心提到了嗓子眼,担心裙子被人提起来,露出他下面的淫乱不堪。很快,身后的两只手翻转过来,掌心包着他屁股,五指分开,开始揉捏他的臀部。
“呜呜……”一股麻酥酥的快感从许池迟体内荡漾开,他的分身支棱起来,将裙子顶起了一个淫靡的帐篷。
他的身体开始摇摇晃晃,甜美和畏惧的感觉轮番轰炸他。
那双手是那么有力,变换着角度揉捏他的屁股。先是朝中间挤压,两瓣臀肉被挤向臀缝的位置,一层层的肉累积到一起冲撞到肛塞上,大力地挤压摩擦。这种力道完全是自身蠕动屁眼带来的摩擦所不能比的。许池迟脖子伸长,无意识地张开嘴,脸上露出恍惚的神情。等到臀肉已经推到底,再不能继续往中间推的时候,身后那人就会沿着相反的方向,像掰开一个桃子那样,掰开他的屁股。后穴在外力的作用下,微微分开一个小口,肛塞露出了一点。当那人再次把臀肉推挤到臀缝的时候,感受到和柔软的臀肉截然不同的坚硬触感。他了然地笑笑,将手握成拳头,缓慢地击打在后穴处,把刚吐出来的玩具重新顶弄进去。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大大掰开他的屁股,让他后穴的玩具滑出来一部分,趁玩具掉落下来之前,又用拳头重新把它推进去。
许池迟已经站不稳了,双手扶着旁边的座背,摆动身体和臀部。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人抽插,坚硬的东西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一次次突破括约肌,撞击到他前列腺。
突然,许池迟眼前白光一闪,他觉得被快感淹没了。后穴的快感扩散到全身,他的分身和两个睾丸一齐猛烈地收缩,阴茎弹跳几下后平静下来,有液体从他体内涌出来。
他在公交车上,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揉屁股揉到射精。
他处于一种舒缓而亢奋的状态,身体轻飘飘的,软倒在身后人的肩膀之上。直到他后穴一松,肛塞以势不可挡的力道,擦过他高潮后敏感不已的肠肉,快速地往下掉。他迅速夹紧肠肉,这个动作带来了他高潮的延长,他颤栗着喷洒出第二轮肠液。肛塞即将从身体里掉出的后果,让他恐惧不已。
金属的肛塞掉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大声响,所有人一齐看向他。许池迟想象着这么一副场景,恨不得就此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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