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缓了会,我下床去了浴室,背过手把塞子从屁眼里拿了出来,刚拿出来那里头就直直地流出一些浓白的液体,流到我的大腿间。
我拿着塞子,后知后觉回味过来:“什么破毛病……”
好在只是在入口进去一点的地方射了,没有全插进去,清理起来也不是多困难。但是这感觉也很奇怪,我明明是堵着塞子防色鬼的,葛灵升把他的精液射进来算怎么回事?而且最关键的是,我竟然没有当场跟他发火?难道我被他搞得同化了??我也变gay了???
那我要接受他吗?以后要和他“插来射去”的?别说还真的挺爽的,不过仔细想想,我还是过不了这个坎。葛灵升这么变态,没完全插进去就射我一屁股精液,还拿塞子堵住,而且他尺寸那么大,要是答应以后跟他在一起滚床单,指不定我就得被做的“变性”了——性格的性。
之前做兼职的时候,我有被一个gay搭讪过,长得还挺健壮的,却很娇羞地问我要不要跟他试试。我还以为他要我做下面那个,赶紧说我是直男,对方却一脸正合他心意的表情,说他是下面那个,跟我说插哪个洞不是洞,要不要做一次看看?恶心得我差点没把那家伙打一顿。
后来我再遇到一些gay,总觉得他们自带一种gay里gay气的氛围,尤其是做下面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刻板印象,反正我有个哥们说是他们跟男人做多了就这样了。那我老被葛灵升拉着这样那样,会不会看起来也怪怪的?
不过胡思乱想了一会,我还是把这个奇怪的想法压了下去。
葛灵升说是喜欢我,但我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而且他对我的态度有时候也很怪。即使我接受他,我们估计也就做做炮友关系,但是做的时候舒服,事后确实别扭,这样的一种关系对我来说还是负担不小,以后还是继续躲着葛灵升吧。
想归想,洗完下身,我从浴室出来正好看见葛灵升在换床单。他朝我瞥了一眼,让我过去搭把手,我还是下意识过去帮忙了。
换完床单,把该洗的扔进洗衣机,我坐在客厅,毫无睡意。一会是那白色的鬼影,一会是葛灵升沉默不语的脸,在我脑子里不断切换,烦得我想拿把大锤把这两个都锤散,最后只能掏出手机大半夜发消息骚扰别人。还好被骚扰的那个是个夜猫子,还能及时回复消息。
[郝丛:在吗?有事,急急急。]
[王绪:咋了?又遇上鬼了?那你还活着吗?该不会是鬼在跟我说话吧。惊恐.jpg]
[郝丛:遇上了,活着,你还满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绪:满意满意,活着就好。那你找我啥事?]
我想了想,斟酌着问:“你有没有见过葛灵升的对象?”
[王绪:他的对象?不就是你吗大兄弟。]
[郝丛:……]
“别开玩笑,我说认真的。”我看了一眼葛灵升房间暗下的灯,才接着问,“不是现在的对象,以前的。”
[王绪:我懂我懂。不过实话跟你讲,我还真没见过。我也没听说他交过什么对象啊?他没带来聚会过,你从哪听说他交过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