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偶尔住。”是的,他不能天天住在这里,时间久了会穿帮的。
“那你也能经常来了?”夭夭的眼睛星亮,这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喜欢么?”展念风笑了笑,声音还是那样清冷,他喜欢看到她双眸亮扑扑的样子。
夭夭不吭声,她怎么好意思那么直白地说喜欢呢,这样的感觉像是两人在幽会一般,她有点小心虚。如果让爸爸知道的话,会不会打断自己的腿啊?还有那些保镖暗卫们……
突然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完了,她刚刚完全忘了那些保镖和暗卫,他们会不会已经发现了?那爸爸是不是也会马上就发现了?
“啊,惨了……”她悲戚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怎么了?”展念风不解,她怎么突然变得懊丧起来。难道见到自己让她那么困扰?
“我把那些保镖暗卫们给忘了,刚刚来的时候没注意,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发现了……”她闷闷地将她刚刚发现的大问题述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他还当她是为什么困扰呢。“我给他们下了点药,足够他们发上一个小时的呆。”
这一个小时,他们都不会记起自己的任务来,而且醒来之后也不会发现自己竟然发了一个小时的呆,只以为自己只是闪神了一小会。
“哇,竟然还有这样的药?下次也给我一点。”夭夭激动起来,她越来越发现那些经过各种调配而成的药品真是太神奇了,药剂师的手,简直就像是神奇的点石成金棒。
“你也想发一个小时的呆?”展念风低沉冷凝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夭夭觉得她不用那药就已经开始出神了。
“什么呀,我当然是想用在别人身上啦。”她不满地噘了噘嘴,“谁敢再来找我麻烦,我就让他一辈子发呆。”她忽然气鼓鼓地说道。
“谁欺负你了?”展念风一下皱起了眉头,声音也提高了好几度,在这所学校里竟然有人敢欺负他的小桃花?他的心情瞬间阴鸷了起来。
“好多呢……”夭夭忽然瘪了瘪嘴,她掰着手指头,“先是张丹丹,她竟然找人在我和菲菲的椅子上涂了胶水,想让我们俩出丑,简直是太可恶了。然后是那个叫朱军的,一定要让我帮他们画春季庆典的宣传画,我不答应他还凶我……”
她委屈的声音娇滴滴传来,一字一句听在展念风耳朵里却是怒火“噌噌噌”地不断往上升。
他的小桃花他捧在手心里都还怕摔了,竟然有人敢让她受委屈,如果不是受了委屈没有宣泄出来,这小丫头又怎么会这样一副委屈的样子。
夭夭原本也以为自己早就没事了,不管是张丹丹的挑衅还是朱军的无理取闹,她都很强势的维护住了自己的权益和界限,可是她没想到在一见到展念风之后,她突然就有万般委屈涌上了心头。
那些前天发生的事情,原来她都只是强势回击了,只是一种当人遇到威胁之时的自我保护。
但是那些委屈的情绪却并没有随着对抗的胜利而被释放掉,只有当那个最能够让自己安心的人出现的时候,她才能够放下自己所有的防备,将自己最脆弱最软弱的一面呈现出来。
而那些情绪,就是最脆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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