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完一次,叶和熙累的躺在床上不停喘气,仇振齐捡起地上的皮带,刚准备穿衣服,衣角被一只小手扯住了。
叶和熙的穴口泥泞不堪,可还是翕动着无法平息。他试探地问:“还没到半个时辰呢,要不要……再来一次?”
仇振齐皱了皱眉头,“你还没受够吗?”
叶和熙不说话,咬着下唇凑过去嗅刚刚喷发完的性器,嘴角贴在上面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的表情透露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纯真易碎,仇振齐大发慈悲地走过去,捧着他的脸侧,用龟头怜悯地在五官上描摹着笔画。
秋露重重,打湿了窗外的梧桐叶子,半夜下了一场稀疏的雨。滴滴答答的声音从屋檐处传来,伴着楼角上清亮的风铃声,渡过这一夜无尽的春风。
叶和熙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暴揍一样的疼。皮肤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洞口的液体干涸结块,味道令人不适。他蠕动着爬起来,打了一盆温水洗干净,伸个懒腰换好衣服下楼。
姐姐妹妹们坐在一楼的圆桌子旁,给厨房的人剥莲子。这个季节的莲蓬绿的正是时候,云柳儿连续摸到几个哑巴,气得放下手里的活儿喝茶水。有人见到叶和熙下楼,好心地给他让出空位置。叶和熙边剥莲蓬,边听她们讲些时兴的话题。
聊到一半,小桃说到最近余城新上任的副秘书长,年轻有为,来头不小怎么怎么的。“你知道吗?他就是传说中那个仇大帅,他二伯的表侄子。”
其余的姐妹们听见这八竿子才搭上的一门亲戚,眼睛都放出光了。仇家在整个三角地区都名声赫赫,祖上是某朝某代的将领,才人辈出。仇大帅更是当下风云人物,带着军队在各地打了几十场胜仗,一挥手千军万马从无败绩。几个子女也是各有千秋,纵横商场情场留下许多传闻,总被人拿来当饭余谈资。
“嗐,那个谁不是还到我们这儿逍遥了吗?”
有个青衣妹妹挤眉弄眼地看着叶和熙,小桃先开始还云里雾里,后来悟到了,拊掌作惊奇样问道:“你是说那天来的军官吗?我见他身量也高,模样周正,尤其是那双眼——啧啧,瞧我错过了一尊大佛。”
叶和熙放下莲蓬,一头雾水,“你们是在说谁?”
小桃摇摇头,用手指头点点青衣妹妹,道:“傻人才有福气,你说我怎么没有?”
舒仪听见这话笑了,转头问叶和熙,“你昨天接的客,记得要这个了吗?”说完比划了三根手指。
叶和熙摇头:“新客按规矩,金姐收多少就是多少。”
小桃说:“怎么,仇大帅的二儿子差那点银元吗?”
舒仪做了个平息的手势,放下叶和熙手里的莲蓬,握着他的手说,“以后这种事你不说就行了,姐妹们都是自己人。”
叶和熙睁圆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一定要吗?我看他只是个普通客人,也没注意。”
舒仪微笑着点头提醒他,“下回还有这样的事,我让小桃告诉你。”
小桃叹了口气,叫声唉道,“老天不长眼。要是我怎么能错失这种机会。”
青衣妹妹搂着她的肩膀,嗤笑一声说,“你是想直接当二奶奶吧?大白天做梦也不怕睡成瞌睡虫。”
众姐妹听闻此话哈哈大笑起来,舒仪又用其他话题岔开了,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剥着莲子。这时的叶和熙无比快乐,他想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候了。
月明星稀,叶和熙听见窗外有几个男人的声音,悄悄掀开被子趴在窗台上往外看。三四个彪形大汉拖着爹进了杂院,把爹的头颅按在井边上。右手提着一把斧头,上面还有干涸后发暗的血迹。大汉提起斧头,高高地对准爹的后脑,大声呵斥,问爹把当铺的钱都藏到哪里了,用那些钱买来的大烟是怎么抽完的。爹哆哆嗦嗦地答不上来,头弯下去对着井底像是一只待宰的鸭子。大汉问了几遍都没有回应,又把斧头抬高了一点,一脚踹在爹的腰上。
叶和熙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预感,爹颤抖着扭过头,看向自己小床上面的窗台,嘴唇动了几下不知说了什么话。那几个大汉齐刷刷地看着自己,举高的斧头朝着自己的脖颈砍下来。
“啊!——”
他从睡梦中惊醒,衣服透湿地贴在背上。窗外是清脆的鸟鸣声,一只喜鹊刷啦啦地振翅起飞,向碧蓝的天空飞去。
叶和熙扑上去打开窗户,低头看下边涌动着的浔河,重重地坐在地上。喜鹊又开始叫了,变成两只喜鹊在树枝上对唱。
叩叩,叶和熙听见有人敲门,问道什么事。
门外居然是王得发,他告诉叶和熙,客人又来了。
', ' ')